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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守护,女帝为我改元喵仪天下抖音热门全局

刘黄叔驾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血脉,也流淌着龙御使的血。“沉鱼,看上面!”雪球突然炸毛,我抬头,只见承天鼎中升起一道金光,初代龙御使的虚影踏光而来,手中捧着的,正是雪球失去的麟趾金。“后世的孩子,”她的声音像积雪融化,“天道从来不会真正惩罚顺应民心的君主——当年我陨落,是因为错信了血脉至亲,如今你却用宽恕,补上了契约中最缺失的一环。”虚影将麟趾金按进雪球体内,他的尾巴瞬间恢复蓬松,额间金鳞亮如白昼。而长公主颈间的蛇鳞,竟在灵猫族玉佩的光芒中渐渐褪去,露出原本的皇族胎记。“我……我都做了什么?”她望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泛起泪光,“玄鳞司说,女子为帝必遭天谴,我只是……只是害怕失去……害怕失去,便要毁掉所有可能?”我扶起她,发现她鬓角已生出白发,“但你看,雷劫停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02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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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千年守护,女帝为我改元喵仪天下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脉,也流淌着龙御使的血。“沉鱼,看上面!”雪球突然炸毛,我抬头,只见承天鼎中升起一道金光,初代龙御使的虚影踏光而来,手中捧着的,正是雪球失去的麟趾金。“后世的孩子,”她的声音像积雪融化,“天道从来不会真正惩罚顺应民心的君主——当年我陨落,是因为错信了血脉至亲,如今你却用宽恕,补上了契约中最缺失的一环。”虚影将麟趾金按进雪球体内,他的尾巴瞬间恢复蓬松,额间金鳞亮如白昼。而长公主颈间的蛇鳞,竟在灵猫族玉佩的光芒中渐渐褪去,露出原本的皇族胎记。“我……我都做了什么?”她望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泛起泪光,“玄鳞司说,女子为帝必遭天谴,我只是……只是害怕失去……害怕失去,便要毁掉所有可能?”我扶起她,发现她鬓角已生出白发,“但你看,雷劫停了。”...

《千年守护,女帝为我改元喵仪天下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血脉,也流淌着龙御使的血。

“沉鱼,看上面!”

雪球突然炸毛,我抬头,只见承天鼎中升起一道金光,初代龙御使的虚影踏光而来,手中捧着的,正是雪球失去的麟趾金。

“后世的孩子,”她的声音像积雪融化,“天道从来不会真正惩罚顺应民心的君主——当年我陨落,是因为错信了血脉至亲,如今你却用宽恕,补上了契约中最缺失的一环。”

虚影将麟趾金按进雪球体内,他的尾巴瞬间恢复蓬松,额间金鳞亮如白昼。

而长公主颈间的蛇鳞,竟在灵猫族玉佩的光芒中渐渐褪去,露出原本的皇族胎记。

“我……我都做了什么?”

她望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泛起泪光,“玄鳞司说,女子为帝必遭天谴,我只是……只是害怕失去……害怕失去,便要毁掉所有可能?”

我扶起她,发现她鬓角已生出白发,“但你看,雷劫停了。”

祭天台的风雪不知何时停息,东方天际竟泛起朝霞,承天鼎中重新燃起檀香,烟雾化作白泽虚影,向我们俯首。

雪球忽然跳上承天鼎,用肉垫拍了拍长公主的手背:“看在你体内还有灵猫血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不过以后再敢给我下毒,就等着被雷劈成烤蛇吧。”

长公主颤抖着摸了摸它的耳朵,竟露出久违的微笑——那是我记忆中,她还是单纯的皇室贵女时的模样。

祭典结束时,谢砚冰捧着碎成三瓣的护瑞佩苦笑:“看来这玉佩,是注定要见证龙御使与白泽的重生了。”

我望着他掌心的碎片,忽然发现每瓣都刻着不同的字,合起来正是“共生共死,不离不弃”。

雪球趴在我肩头,望着渐晴的天空:“雷劫虽停,但逆鳞殿的大门已经开启——长公主颈间的蛇鳞虽褪,玄鳞司的老巢里,还有最后两片麟趾金。”

他忽然转头,琥珀色瞳孔映着我腕间重新完整的金鳞,“这次,换我们主动出击。”

回宫的辇轿里,长公主已陷入沉睡,她手中紧攥着初代龙御使的虚影留下的玉扣,上面刻着“灵猫归巢”四字。

我摸着雪球重新柔软的尾巴,忽然想起雷劫最烈时,他在我意识里说的话:“千年前我没能护好她,这次就算散尽所有麟趾金,也要让你活着吃完这辈子的栗子糕。”

原来
冷宫的风灌进袖口时,我正用指尖抠着砖缝里冻住的牡丹花纹——这是母后生前所居的咸福宫,如今檐角铜铃生锈,连砖墙上的朱漆都剥落得像干涸的血迹。

三年前我踩着积雪登基,今日是头一回以皇帝身份踏入这片禁区,掌心攥着的半块玉佩硌得生疼,那是母后咽气前塞给我的,缺角处还凝着暗褐色的血痂。

“啪嗒”。

冻僵的指尖划过青砖,一块剥落的墙皮正巧砸在手背上。

我蹲下身,忽然看见砖缝里卡着片枯黄的牡丹花瓣,边缘竟泛着不易察觉的金粉——像极了母后当年绣在裙角的瑞兽纹。

指尖刚触到花瓣,西角的破窗突然传来响动,铁锈落地的声音惊飞了梁上栖息的寒鸦。

我按住腰间的佩剑,顺着响动望去,只见雪地中央蜷着团灰扑扑的毛球。

三九天的紫禁城,怎会有流浪猫?

正疑惑间,那团毛球突然抬头,琥珀色瞳孔在暮色里泛着微光,像淬了冰的琉璃盏。

“喵——”细弱的叫声里带着刺,像幼兽虚张声势的恐吓。

我试探着往前半步,它却突然扑过来,前爪扒住我的裙摆,后爪蹬起的积雪溅进袖口。

来不及反应,手腕上传来刺痛,尖利的犬齿咬破皮肤的瞬间,我听见雪地里传来“嗤”的轻响——方才踏过的青砖缝里,竟冒出几簇粉白的梅花,在腊月的冰天里开得妖冶。

“松开!”

我下意识甩动手腕,却见那猫死死咬着不放,额间一撮杂毛下,隐约露出指甲盖大的金鳞。

鲜血顺着猫嘴流到雪地,梅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眨眼间在冷宫废墟里铺出条花径。

剧痛中我忽然想起母后临终的话:“若见着额间带金鳞的瑞兽...便把玉佩交给他...”猫忽然松口,舌尖轻轻舔舐我掌心的血珠。

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僵住,紧接着,脑海里响起个奶凶的声音:“蠢货,你颈间的玉佩缺角在我尾巴里!”

我猛然抬头,却见那猫正歪着脑袋舔爪子,仿佛方才开口说话的是我臆想。

“你...能说话?”

我握紧半块玉佩,缺角处的弧度,竟与猫额间金鳞的形状分毫不差。

猫甩了甩尾巴,我这才注意到它蓬松的尾尖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里嵌着米粒大的金片,正是玉佩缺失的边角。

暮色渐浓时
同的金鳞纹路,五片细小的鳞片环绕着中央的爪印,正是白泽瑞兽的标志。

“笨蛋,”它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吗?

若不是你体内的灵猫族血脉刚好克制蛇毒,咱们现在已经去见孟婆了。”

我这才想起谢砚冰曾说过,大楚皇族其实是灵猫族与人类的混血,千年前正是靠这血脉才与白泽签订契约。

御膳房的火盆突然爆响,火星溅在地上,竟将刘嬷嬷的血渍烧成蛇形。

谢砚冰蹲下身,用银针挑起黑血:“这毒里掺了长公主的心头血,她定是用了‘借命咒’,现在咱们每伤一个玄鳞司刺客,她便要承受三分反噬。”

他忽然望向雪球,“白泽大人,您的麟趾金……只剩三片了。”

雪球低头看着自己的尾巴,那里原本蓬松的毛发已变得稀疏,尾尖的金鳞只剩零星几点,“不过因祸得福,沉鱼的血脉觉醒了三成,现在她能看见蛇妖的妖气——比如现在,”它忽然转头望向东南角落,“长公主派来的刺客,已经到了御膳房后巷。”

我顺着它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墙根处有青黑色的雾气流动,正是玄鳞司的“蛇影遁”。

谢砚冰立刻抽剑,却被我拦住。

掌心的金鳞突然发烫,我竟能“看”见那些刺客的行踪——在我眼中,他们如同行走的蛇形光斑,七寸处泛着最亮的黑光。

“左三,右五。”

我轻声指点,谢砚冰的剑便如臂使指,瞬间挑落刺客手中的毒镖。

雪球趁机跳上房梁,尾巴扫落早就准备好的朱砂粉,青黑色雾气发出嘶鸣,显形为五个蒙着蛇皮面罩的杀手。

他们看见我手腕的金鳞,竟集体下跪:“拜见龙御使大人……”话未说完,为首的刺客突然咬破毒囊。

我本能地挥手,金鳞纹路竟化作透明的爪子,直接捏碎了他即将喷出的黑血。

谢砚冰愣住了:“这是……白泽的‘御空爪’?

陛下,您竟能直接动用白泽的力量了?”

雪球跳回我怀中,尾巴轻轻缠上我的手腕:“方才血脉相融时,我把三成力量渡给了她。

现在咱们算是真正的共生体了——她痛我痛,她喜我喜。”

它忽然打了个喷嚏,“不过先说好了,以后不准再随便放血,你掌心的伤,疼得我爪子都麻了。”

暮色漫
,并未乱政,反助贞观之治。

我朝若开女科,定能广纳贤才。”

长公主终于按捺不住,上前半步道:“皇太女此举虽善,却需从长计议……”话未说完,雪球突然挣脱我的怀抱,直直扑向她的鬓边。

金步摇落地的脆响里,我看见长公主耳后闪过一片细小的鳞片——与玄鳞司刺客颈间的蛇鳞纹分毫不差。

“放肆!”

她厉声呵斥,却在看见雪球爪间缠着的银发时骤然变色,那发丝末端,竟泛着蛇信般的青黑色。

早朝在混乱中结束,张阁老被御史拖走时,雪球正惬意地趴在我的龙椅上,尾巴扫过御案上堆积的奏折。

我望着谢砚冰欲言又止的模样,忽然想起他腰间玉佩与雪球尾尖的金片,或许,是时候与这位内阁首辅坦诚相待了。

“谢爱卿留步,”我示意宫娥退下,将雪球递到他面前,“昨夜雪球说,你身上有它熟悉的味道。”

谢砚冰瞳孔骤缩,指尖抚过雪球尾尖的红绳:“家母临终前曾说,谢家世代守护龙御使与白泽的契约。

二十年前,臣亲眼看见令堂抱着只额间金鳞的白猫逃出冷宫,那猫……”他望向雪球,后者正用肉垫拍他的手背,“与它一模一样。”

殿外忽然飘起细雪,雪球跳上窗棂,望着琉璃瓦上的瑞兽雕像发出低鸣。

我掏出母后的半块玉佩,与谢砚冰的缺角拼合,刹那间,金鳞光芒大作,在殿中映出千年前龙御使与白泽并肩的虚影。

“原来如此,”我望着雪球额间渐渐明亮的金鳞,“玄鳞司盯上的,不只是我这个女帝,还有重启天地契约的白泽幼崽。”

谢砚冰忽然跪下,玉佩在他掌心发烫:“臣愿以谢家百年清誉起誓,辅佐陛下重订龙御契约,让白泽瑞兽重现人间。”

雪球却跳下来,用爪子拍他的靴底:“先别忙着表忠心,你书房第三格暗格里的《玄鳞司密卷》,该拿出来了吧?”

我忍笑看着谢砚冰震惊的表情——看来这只橘猫,早就把这位首辅大人的家底摸得一清二楚。

午膳时分,当我抱着雪球踏入御书房时,案头已摆好谢砚冰连夜送来的密卷,还有两碟撒着桂花碎的栗子糕。

雪球立刻跳过去,爪子按住正要偷吃的我:“先批折子,吃完栗子糕要教你‘瑞兽传音术’——晚上还
启契约的瞬间——原来所有的劫数,都是为了让我们在这暖阁里,共享这方小小的,却又无比温暖的天地。

“沉鱼,栗子糕没了!”

雪球的叫声打断思绪,我笑着按响传唤铃,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便是最好的结局——没有孤家寡人的清冷,没有波谲云诡的权谋,只有怀中的暖烘烘的毛团,和案头永远吃不完的栗子糕。

毕竟,当龙御使与白泽真正归位,当喵仪天下的年号刻进史书,最珍贵的从来不是天下大同的伟业,而是在这伟业背后,那双始终相扣的,温暖的手与爪——让这冰冷的金銮殿,终于有了能让人贪恋的,人间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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