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提醒她：这一世，该痛的人不是妈妈。
5 婚礼上的玫瑰绞刑香槟塔折射着阳光，周明远的白手套在请柬上捏出褶皱。
林小羽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转身，婚纱的星空刺绣在裙摆流淌，那是母亲前世画在草稿本上的图案，此刻正被国际时尚杂志的镜头捕捉。
“秀芳，我们谈谈……”周明远伸手，袖口露出和周珊同款的翡翠镯子——假的。
她摘下真镯子，内侧“陈秀芳”的刻字在阳光下反光：“明远哥不是爱‘有故事的女人’吗？”
指尖划过他手腕的刺青，“可你偷的故事，连血都是别人的。”
周珊的闯入带着廉价香水味，验孕棒举得比她的假笑还高：“明远，我们有孩子了——啪”的DNA报告甩在她脸上，林小羽看着她捡起报告时的手抖：“王老板的种，对吧？
他的偷税漏税证据，我今早交给了经侦队。”
凑近她僵硬的耳垂，“对了，你剽窃的创意案，我卖给了‘亮爽’——他们会在广告片尾，用你的照片当‘反面教材’。”
周明远的怒吼混着香槟塔倒塌的脆响。
林小羽任由陆建军替她披上外套，看着周珊踉跄着撞翻花柱，蓝玫瑰的刺划破她的脸——和前世母亲流产时流的血，同一个颜色。
6 爽文大女主的十年保质期尾声：爽文大女主的十年保质期十年后，陆家客厅的落地窗外，巨型广告牌上的“美丝洗发水”广告循环播放。
陈秀芳握着国际创意金奖的奖杯，腕间的翡翠镯子换了新款式，是陆建军跑遍云南淘来的“星空翡翠”。
“妈妈，周珊又在超市摔咱们的产品了。”
陆小羽晃着手机，监控截图里，穿超市制服的周珊正对着“陈秀芳设计”的洗发水货架翻白眼。
陈秀芳勾着笑翻画册，停在前世从未存在过的页面：2008年和女儿的亲子照、2012年收购美丝广告的签约现场、2018年在巴黎时装周的后台——每一页都贴着蓝玫瑰，从干花变成了鲜活的花束，插在母亲床头的花瓶里，永远盛开。
“随她去。”
她合上画册，指尖划过女儿手腕的翡翠镯子，和自己的那只刚好凑成一对，“有些人啊，一辈子都只能在别人的广告里，当那个‘偷东西的配角’。”
7 超市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