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报复我。”
“怎么可能,你跟她无冤无仇,她报复你干嘛?”
“而且你不想去谁能拦着你。”
“呵呵,她拿长辈身份压我,还说是我小妈,这年头小妈都有人抢着当。”
“她给我等着,等我从非洲回来是要报复她的。”
“所以你真的要去非洲?”
“废话,她说我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干的蠢货,我非要证明给她看。”
脑海里闪过纪灼在非洲的苦日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从那天以后我就没见过纪灼了,大概是真的在非洲磨炼,他也没有再给我发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待在家里感到无聊,霍凛川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感到烦躁。
抬头看他一眼“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这几天跟霍凛川待在家里,我跟他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说话也直了起来。
一向稳重的霍凛川听到我说的话,有点别扭,吞吞吐吐的说了几句话“我想问你晚上有空吗,我有事想跟你说。”
他说完这话,耳尖泛着可疑的红晕,修长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腕表表盘。
我盯着他手腕上的表,想起那些说是乔蘅送的,现在想想也是无稽之谈。
傍晚他开车带我去我们结婚时候的餐厅,车载香氛混着他身上雪松味,氤氲得人有些恍惚。
落地窗外晚霞烧透半边天,他为我拉开座椅时,看着服务员送来的花。
我在怎么迟钝也猜到了霍凛川今天的目的。
霍凛川接过服务员送来的花,向我递过来,我伸手接了过去。
余光看到霍凛川从口袋里掏出的戒指盒,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
打开戒指盒,看到戒指的模样,我挑了挑眉。
怪不得乔蘅约我出去,让我设计戒指,原来是我自己给自己设计。
他单膝跪地的瞬间,窗外恰好炸开烟花,金红流光映得他眼底盛满紧张与温柔:“知鸢,我今年27了,我17就喜欢你,24岁娶你,我觉得我们不能一辈子相敬如宾,我想和你长相厮守可以吗?”
听到霍凛川的话,我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喜欢我了,我一直以为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没想到却是双向奔赴。
我伸出手,霍凛川立马把戒指给我戴上,我看着手上的戒指,突然想起他手上的那块表。
“你喜欢我这么久,那为什么一直戴着乔蘅送你的表?”
“什么乔蘅送的?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