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攥的紧,指架镶进肉里却不知疼痛,眼神坚定“我要你秘密审问,将军身上不能有污言,这个人必须死”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妖精,没有丝毫退让,鹤云飞抱拳“听从您的意愿不会公开,但是案件事实我会记录在册,不会隐瞒,至于眼前这人”鹤云飞瞪了一眼“至于眼前这人,若确实种下无可挽回之果,我们绝对不会罢休。”
红衣妖精自愿被缚手脚,被鹤云飞从大街上拎着回了衙门,一路上风风火火,妖精却与来往不知情的人打着招呼,肆意玩闹着,虽缚手脚,脸上的表情倒是丰富着,丝毫没有将被处决的认知。
红衣妖精被随意的丢进了一间牢房,他有心地观察,他处的这一间似乎是最宽敞的,只有稀疏的几根干草,一块像床的板子,还有一个如厕的木桶,头顶上还有一处通光的小角,他满意的躺在木板上,甩着小脚,像个大爷似的等候审问,一切都掌握在眼底,他得逞的笑着。
不久,两个黑着脸的衙役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锁链,押着他走去了一个微亮的地方,地上还有水渍,某约是人类惩处犯人的地方,他被人绑在一个架子上,一人头戴高帽,身着锦衣官服,手上拿着一只烧着通红的铲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招吗?”
,男人点头,“招,就不麻烦您招待我了”,那人哟呵一句,将烧红的铲子印在男人胸前,此时滋滋冒着热气,男人却没有表情,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位大官,大官不服,反正就是将死之人,让他玩弄一下也不是不行,随后便是刮刑,鞭刑还有水牢,却都没有让他开口求饶,大官确是被折腾的一身汗,只能用手指不停的指着,服气的拜了一拜。
其实妖精不是没有痛感,他只是不愿臣服,他的年纪有十个老婆婆这么大,从妖界跑出来见世面的,在他眼里,他只纵容好看的人,也只听好看的人的话。
三日后,鹤云飞被吩咐押送妖精去刑场斩首,鹤云飞下去水牢的时候,就看见浑浊的水上满是血迹,捞出来后身上的伤口也满是腐烂,大多都长有脓泡,难看死了,他眼里有些不忍,大恶不赦之徒该死,可是滥用私刑的人也理应受罚,可是他却别无他法……正午白日之下,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