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在他药里掺了慢性毒药,为的是赶在遗嘱公开前让于丽的‘孩子’成为唯一继承人。”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婉婉,我父亲临终前给我留了封信,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你母亲,而他能想到的补偿方式,就是让我代替他... 爱你。”
窗外惊雷炸响。
林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玻璃破碎的声响。
季慕言猛地将她扑倒在地,子弹擦着她发梢嵌入墙壁。
二楼传来小雨滴的哭声,保镖们的呐喊声此起彼伏:“有狙击手!
保护夫人和小姐!”
“带星遥去地下室!”
季慕言扯过沙发垫挡在她身前,“严女士留了后手,我早该想到...” 他的话戛然而止,瞳孔骤缩 —— 林婉看见鲜血从他左肩渗出,在白衬衫上晕开艳丽的花。
“慕言!”
她按住他的伤口,触到他口袋里硬硬的东西 —— 是个丝绒盒,里面躺着枚钻戒,比七年前那枚更大更闪。
季慕言扯出染血的领带,替她戴上戒指:“本来想等天亮求婚... 看来等不及了。”
枪声再次响起。
这次击中的是季慕言的腹部。
林婉尖叫着撕下睡衣下摆替他止血,闻到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 和七年前他为她挡刀时一模一样。
保镖们冲进书房,为首的举起手机:“夫人,狙击手抓到了,是严女士的贴身保镖!”
“先送季总去医院!”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季慕言却突然笑了,血迹从嘴角溢出:“别担心... 我早让人在地下室备好了急救箱。
还有...” 他指了指书桌抽屉,“里面有份文件,是我把名下股份转给星遥的证明。
如果我死了,你和她... 就能彻底摆脱季家。”
“不准说死!”
林婉狠狠咬住他肩膀,咸涩的血味在舌尖蔓延,“你说过要陪星遥长大,要带她去看极光,还要...还要和你补拍婚纱照。”
季慕言替她擦去眼泪,指尖染着血却格外温柔,“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
你是季家的光,而我... 早就习惯在阴影里守护你了。”
急救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林婉抱着昏迷的季慕言,看见窗外的雨幕中,严女士被警察押上警车。
老太太突然抬头,与她四目相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