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门,第二天一早便出门去了,看来是想冷处理这件事情,等我想通之后向他妥协。
自大的男人都这个毛病,以为只要冷落几天,时间过去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生气和死心是两回事,就算现实对我再不利,我也忍受不了一个出轨的男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个秦夭夭赌对了。
第二天我就请律师帮我拟了离婚协议,叫了跑腿送到了傅明的办公室。
即便我没有工作,因为他是过错方,我提了赔偿,孩子归我,所以赡养费他也得出。
我觉得我的要求很合理,毕竟相对于他的公司来说,这点钱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好聚好散,离个婚而已,没必要搞得那么难看。
我带着儿子搬了出去,用来表明离婚的态度,其他一切照旧,每天逛街美容,接孩子放学,收拾家务。
搬出来半个月了,我偶尔打电话给傅明,说起离婚的事,他那边都不耐烦地挂掉电话,不肯沟通。
在我想着要不要起诉离婚的时候,傅母打了电话过来,让我回老宅谈谈。
我和傅明离婚的事并没有大肆宣扬,毕竟也要照顾到傅家的面子,但傅母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4) 婆婆的盘算傅母并不喜欢我,我一个从小镇上走出来的女孩子,在公司里做傅明的小职员,不到两年就嫁进了傅家,这事儿无论在谁眼里,都觉得我是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傅母虽然不喜欢我,但她是个体面人,顶多态度冷淡些,平时并不住在一起,不怎么亲近罢了。
刚到傅家最初的时候,我与其他太太交往时礼仪方面十分生疏,傅母也耐着性子带我出去教了几次,虽然她口中也说是为了不能丢傅家的人,但也算是个好婆婆。
我如今如此冷静的处理离婚的事情,并没有将离婚的事闹将起来,也是受了傅母平时教导的结果。
她打电话叫我回去,我没什么抵触,到了约定时间就开车回了老宅。
我恭恭敬敬地坐在二老面前,态度跟以往没有差别,保姆端了茶上来,傅母才开了口:“那个秦助理的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这是傅明的做的不对。
听说你搬出去半个月了,以后什么打算?”
傅家二老比傅明要精明的多,傅明作为他们的独生子,以后要继承整个傅家,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