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远处,林淑芬隔着铁艺围栏远远望着。
她的头发已经花白,身形佝偻。
当她发现我看过去时,慌忙转身离开。
这一次,我没有追上去,只是抱紧怀里的孩子。
晚风拂过蔷薇花墙,带来阵阵清香。
曾经的仇恨与痛苦,早已在时光中沉淀为守护的力量。
我牵着陈砚的手,带着小蔷走向洒满夕阳的草坪。
在这片重生的土地上,新的故事正在绽放,比任何玫瑰都要绚烂。
十年时光匆匆而过,苏氏集团与陈氏集团的合作早已成为商界佳话,而我们的女儿小蔷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总爱穿着白色连衣裙,在满院蔷薇花中奔跑,笑声清脆得像银铃,眉眼间既有我的倔强,又有陈砚的沉稳。
这天清晨,我正在书房处理跨国并购案,小蔷抱着素描本蹦跳着跑进来,发梢还沾着晨露:“妈妈,我要参加青少年艺术展,这幅画能帮我看看吗?”
画纸上,盛开的蓝玫瑰簇拥着两个相拥的身影,右下角歪歪扭扭写着“爸爸妈妈和小蔷”。
我眼眶微热,将她搂进怀里,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重生那年,母亲端着草莓蛋糕向我走来的模样。
手机突然震动,是私人侦探发来的消息。
消失多年的林淑芬终于有了踪迹——她辗转多地后,如今在城郊养老院靠打零工度日。
照片里,曾经精心保养的脸庞布满皱纹,正在给老人们分发早餐。
我盯着照片许久,最终将它归档进“尘封记忆”的文件夹。
傍晚,陈砚提前下班,神秘兮兮地拉着我和小蔷上了车。
车子驶入郊外,一座全新的公益幼儿园出现在眼前,外墙被涂成温暖的浅粉色,大门两侧种满了蔷薇花。
“这是我们送给小蔷的十岁礼物。”
陈砚笑着说,“以她的名字命名,未来可以在这里帮助更多需要关爱的孩子。”
小蔷兴奋地冲进幼儿园,在操场上转着圈。
我靠在陈砚肩头,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其实这些年,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重生,现在会是什么样?”
陈砚握住我的手,指腹摩挲着婚戒的纹路:“但命运让我们相遇,让伤痕开出花朵。”
深夜,我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
打开门,周诗雨跪在台阶上,浑身狼狈,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小蔷……小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