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
“她今天哭了。”
“一直喊你名字。”
我愣住。
心像被重击。
我没回。
但泪水滑落。
回到家。
我打开抽屉。
拿出她的信。
她的日记。
她的病历。
我一一翻看。
每页都刺痛。
我合上本子。
闭上眼。
她的影子更清晰。
我告诉自己。
不能再逃避。
但心底的痛。
仍在扩散。
我试图让自己麻木。
每天机械生活。
晨跑加倍强度。
工作埋头苦干。
但她的影子更深。
她的信在抽屉。
她的日记在心底。
每晚睡前刺痛。
我关灯闭眼。
却见她憔悴的脸。
周一公司忙碌。
我整理项目资料。
同事递来咖啡。
“你脸色很差。”
我笑笑敷衍。
“熬夜而已。”
但心在挣扎。
午休时间。
我去楼下小吃店。
点她爱吃的饺子。
热气腾腾。
我咬一口。
却味同嚼蜡。
想起我们吃饭。
她偷吃我盘子。
笑得像孩子。
我放下筷子。
结账离开。
下午会议。
我忘了带文件。
上司皱眉。
“再这样扣奖金。”
我低头道歉。
但思绪飘远。
下班后。
我开车到湖边。
夜色沉静。
湖面映着月光。
我想起我们夜游。
她指着星星。
“像你的眼睛。”
我攥紧拳头。
心痛如绞。
手机震动。
小雅的消息。
“她母亲又联系了。”
我心一沉。
“说什么？”
小雅说。
“她母亲在求你。”
“她快撑不住了。”
我盯着屏幕。
没回复。
但心乱了。
晚上回家。
邮箱有包裹。
她母亲寄的。
我拆开。
一封信。
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她。
躺在病床上。
瘦得吓人。
眼神空洞。
信里她母亲写。
“她每天念你。”
“求你救她。”
我攥紧照片。
泪水滴落。
我把信放桌上。
整夜没睡。
第二天上班。
我请了假。
开车去老家。
高速路车流少。
我握方向盘。
心跳很快。
脑海全是她。
她的笑。
她的泪。
她的背叛。
我停在路边。
点了根烟。
烟雾呛人。
像我的心。
继续开车。
中午到老家。
医院在小镇边。
我站在大门外。
没进去。
只是看着。
护士进出。
我心在挣扎。
手机响了。
小雅的电话。
“你到了？”
我低声说。
“在医院外。”
小雅激动。
“进去吧！”
我沉默。
“我不确定。”
小雅叹气。
“她需要你。”
我挂了电话。
心更乱。
10 最后的告别我走进医院。
前台问我。
“找谁？”
我说她名字。
护士带我上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