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
这些都是辅佐系统留下的“誓约印记”。
我站在阵眼中央，手中握着一枚铜铃。
“你真的要这么做？”
苏晴站在我身后，声音里难得带着一丝慌乱。
“我必须做。”
我轻声回答，“否则楚婉清随时可以重新控制他，我们就永远处在被动之中。”
“可你呢？”
她急切地问，“你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我不是千柔，我是林晚。
我不会轻易死。”
她咬唇不语。
我转过身，开始念诵系统中的一段咒语：“我以宿主之名，违逆命格；以魂为契，断情绝缘；自此之后，非书非画，不属因果；若敢逆我，天地同诛。”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铜铃猛然震响。
整个山洞都在颤抖。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我体内被抽出，化作一道幽光没入空中，落入萧景琰的额心。
他整个人猛地一震，随即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完成了。”
我松开手，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苏晴冲过来扶住我：“你还好吗？”
“没事。”
我擦掉嘴角的血，喘息道，“只是……有点脱力。”
她瞪着我：“你知道吗？
刚刚那东西差点把你抽空！”
我没有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昏迷的萧景琰。
他不会再记得楚婉清。
也不会再被她的催眠术控制。
但代价是——我用自己的灵魂替换了他的一部分记忆。
也就是说，一旦我死了，他也会跟着消失。
这就是誓约的代价。
但我不能告诉苏晴。
至少现在不能。
天边泛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我们该走了。”
我对苏晴说。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背着萧景琰，悄悄绕过山道，往下一个城镇出发。
一路无话。
直到日头高挂，我才低声开口：“苏晴。”
“嗯？”
“如果我们能活下来。”
我看着前方蜿蜒的小路，“我想建立一个属于女人的商会。”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听起来不错。”
“还有医学院。”
我补充道，“让所有女孩都能学医、学商、学兵法。”
“甚至学怎么炸掉一个系统。”
她笑出声来：“你疯了。”
“也许吧。”
我抬头看向天空，“但这一次，我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她沉默片刻，然后伸手握住我的手。
“好。”
她说，“我们一起。”
风轻轻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