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字迹,邮戳来自北京。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北京有上千万人,怎么可能是他?
信是一位大学生读者写来的,她说《樱花树下》让她想起了自己无果而终的暗恋,感谢我的文字让她感到不那么孤单。
我捧着信读了好几遍,突然明白了写作的意义——原来我的痛苦可以抚慰别人的伤痛。
大三时,我和陈默一起创办了校园文学杂志《青芒》,担任副主编。
在他的鼓励下,我开始创作一部长篇小说,讲述一个女孩从暗恋到自我觉醒的成长历程。
写作的过程像是把自己重新打碎又拼合,每一次回忆都是痛苦的,但完成后却有种释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