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电话里他带着哭腔,说自己没钱了,欠了别人很多钱,不还的话别人就要剁他手脚,还说其他人都不管他了,他只有我了。
我看着在一旁玩耍的行行和言言,终究还是心软了,问他欠了多少钱。
他说一百万,语气有些结巴,估计没想到我会愿意帮忙。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给他钱了,我一直留着这个号码,就是想着如果他真的走投无路,还能找到我。
但他已经三十岁了,该学会独立,学会承担责任了,让他把银行卡号发过来。
电话那头只有他的哭泣声,他说对不起,说自己当初鬼迷心窍。
我说没关系,原谅他了,只希望他以后能好好做人。
我给他转了二百万后,就注销了那个手机号,就像我虽然还会给外公外婆养老金,但再也不会和他们见面一样,这次之后,和徐宇也彻底划清界限。
这时,孩子们跑过来喊我:“妈妈妈妈,你快来,宝宝拉臭臭了!”
看着他们为一只狗的事情这么兴奋,我不禁觉得小孩子的想法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就像傅斐然一样。
我都拒绝得这么彻底了,他还搬家到离我近的地方,时不时送我花,约我吃饭、旅游,我怎么可能答应他。
他总说我这样生活会很累,很无趣,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我就喜欢守在家里陪伴孩子,努力赚钱,为他们创造好的生活条件,让自己强大起来,为他们遮风挡雨。
我对傅斐然说,他很优秀,有钱有颜值又有才华,应该找个年轻漂亮又浪漫的姑娘。
我和他不合适,我不想给孩子找个继父,孩子也不需要。
现在我还好,等再过几年,我老了,他却正当年,到时候肯定会嫌弃我。
我还说,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私下还是少联系吧,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他送的玫瑰。
我刚要走,傅斐然喊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猜到他可能已经知道孩子的身世,甚至可能偷偷做了亲子鉴定。
但我并不担心,孩子的事情所有手续都是合法的,我也有经济能力抚养他们。
我笑了笑,然后回到家中。
两个孩子兴奋地和我分享幼儿园里的趣事,还说很期待上小学的日子。
我摸摸他们的头,说:“宝贝,距离高考还有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