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影子随着灯光晃动,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人群已经渐渐散去,只留下淡淡的嘈杂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跟着萧凛往御花园走,晚霞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把宫墙染成橘色,温暖的光芒洒在我们身上。
他突然停步,转身时带起一阵风,那风带着丝丝凉意,拂过我的脸颊。
“那天在疫区,你说‘这病毒比甲方还难缠’。”
我脸发烫,仿佛被火烤一般:“那是……现代的胡话。”
“还有,”他眼尾泛红,如同天边的晚霞,“你总在心里想‘摄政王今天又帅了’‘他要是笑起来肯定好看’。”
我脑子“嗡”地炸开,慌乱地扭头要跑,被他攥住手腕,那有力的手指仿佛铁箍一般。
“我查过了,”他声音低得像叹气,带着一丝无奈和温柔,“你回不去现代。”
我僵住,身体如同被定住一般。
“但大邺有我,”他拉我手按在胸口,他的心跳快得擂鼓,那强烈的跳动仿佛是他热烈的心意,“你留在这里,好不好?”
我抬头看他。
晚霞里他的眼睛亮得像星子,哪还有半分冷面摄政王的样子?
“好。”
我小声说。
三个月后,我穿着红嫁衣站在他身边。
他给我戴凤冠时手直抖,冠上的珍珠轻轻蹭得我额头痒,那痒痒的感觉如同幸福的涟漪在心中荡漾。
“不是说简单办?”
我戳他腰,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身体。
“皇后的婚礼,怎么能简单?”
他耳尖通红,如同熟透的樱桃,“而且……我等这天,等了好久。”
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就在太医院安了眼线,王太医的记录是他让人整理的;赵尚书的罪证,他查了整整两个月。
现在我坐在御书房里,看他批折子。
他突然抬头:“在想什么?”
“想……”我托腮笑,眼中满是笑意,“想怎么教你用‘无线网络’——虽然这时代没有,但我们可以造个‘萧凛牌专属信号’。”
他放下笔,伸手揉我头发,那温柔的动作如同春风拂过,“夫人开心就好。”
窗外的玉兰开得正好。
风卷着花香进来,那浓郁的花香如同甜蜜的气息,我突然觉得,这个没有无线网络的古代,好像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