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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终花碎枝枯菱林清眠顾司宴结局+番外

米开朗基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司宴刚进家门就听见婚礼两个字,他正想再听,林清眠就挂了电话。“没什么,是我妈......在催婚。”话落,两人都沉默了一瞬,林清眠忽然出声:“司宴,我们在一起八年了,你真打算娶我吗?”顾司宴的心猛地一跳,脊背下意识绷紧:“我会娶你,只是我家比较介意门第,让他们接受还需要点时间。”说到此,他却变得愈发为难起来,欲言又止道:“其实,说到婚礼......我也有件为难事,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养姐得了绝症,死前唯有一个遗愿便是嫁给我,她对我有恩,我无法拒绝。”顾司宴将林清眠揽在怀中,言语间带着试探:“不过你放心,我和她只是假结婚,对你才是真心,眠眠,你,你不会生气吧?”林清眠看着他虚伪的模样,心底的失望如潮水般涌出。假结婚?那不是你梦寐以求...

主角:林清眠顾司宴   更新:2025-05-03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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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眠顾司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终花碎枝枯菱林清眠顾司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米开朗基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司宴刚进家门就听见婚礼两个字,他正想再听,林清眠就挂了电话。“没什么,是我妈......在催婚。”话落,两人都沉默了一瞬,林清眠忽然出声:“司宴,我们在一起八年了,你真打算娶我吗?”顾司宴的心猛地一跳,脊背下意识绷紧:“我会娶你,只是我家比较介意门第,让他们接受还需要点时间。”说到此,他却变得愈发为难起来,欲言又止道:“其实,说到婚礼......我也有件为难事,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养姐得了绝症,死前唯有一个遗愿便是嫁给我,她对我有恩,我无法拒绝。”顾司宴将林清眠揽在怀中,言语间带着试探:“不过你放心,我和她只是假结婚,对你才是真心,眠眠,你,你不会生气吧?”林清眠看着他虚伪的模样,心底的失望如潮水般涌出。假结婚?那不是你梦寐以求...

《爱终花碎枝枯菱林清眠顾司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司宴刚进家门就听见婚礼两个字,他正想再听,林清眠就挂了电话。

“没什么,是我妈......在催婚。”

话落,两人都沉默了一瞬,林清眠忽然出声:

“司宴,我们在一起八年了,你真打算娶我吗?”

顾司宴的心猛地一跳,脊背下意识绷紧:

“我会娶你,只是我家比较介意门第,让他们接受还需要点时间。”

说到此,他却变得愈发为难起来,欲言又止道:

“其实,说到婚礼......我也有件为难事,希望你能理解。”

“我的养姐得了绝症,死前唯有一个遗愿便是嫁给我,她对我有恩,我无法拒绝。”

顾司宴将林清眠揽在怀中,言语间带着试探:

“不过你放心,我和她只是假结婚,对你才是真心,眠眠,你,你不会生气吧?”

林清眠看着他虚伪的模样,心底的失望如潮水般涌出。

假结婚?那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婚礼吗?

又何必对我一个虚假的替身谈真心?

林清眠推开顾司宴,堵在喉咙里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不会。”

简短两个字说得轻飘飘,仿佛只是回答今天天气如何般无关痛痒。

顾司宴瞳孔微微一颤,心底反而泛起不安:

“你,你真的不生气?”

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如此重大的事,就算是假结婚,她怎能真的一点不生气?

林清眠轻笑:“我知道你的真心了,既然是假结婚我又何必生气。”

没关系,他说自己的婚礼是假的,那就是假的吧。

既然他选择欺骗,她就成全他的戏码,只要她林清眠的婚礼是真的就行了。

见她说得真诚,顾司宴眉头舒展开来,心中石头落地,却又难免喉头发紧。

林清眠,竟如此信任他?

爱他爱到不计得失,甘愿默默承受所有委屈。

顾司宴一时怔然,胸口涌起复杂莫名的情绪,不知是为了让林清眠安心还是让自己安心。

他轻轻抚摸着林清眠的脸,承诺道:

“眠眠,你真好,我会好好弥补你的。”

看着这张与顾绵绵相似的脸。

饶是素来将她当做替身的顾司宴,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上了瘾。

顾司宴情动,俯下身搂住林清眠的腰:

“不如,我现在就用身体弥补你怎么样?”

林清眠没有给他机会,拦住了他伸向裙底作乱的手。

“我现在有点不舒服,不要了。”

顾司宴脸上的情 欲不减,无视她的拒绝,反手猛地将她抵在沙发上,捆在怀里。

“绵绵,真的不要吗?在酒店那会儿,你不是很舒服吗?”

酒店内,众人羞辱她的话,再次浮现在林清眠耳边。

“这解酒药叫的好,让跪就跪像条舔狗,哥几个在门外都听硬了。”

“想不到外表高冷的冰山美人,私下里竟然这么放 荡。”

“林清眠和顾绵绵,宴哥做的时候,叫的是哪个绵绵呢?”

恶心感顿时涌起,林清眠避开顾司宴的靠近,干呕起来。

顾司宴眼中闪过诧异,她从未对他如此排斥,正想开口。

手机专属铃声响起,电话接通,一个女人的哭腔传来:

“阿宴,呜呜,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我好怕呀,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好,我马上过去。”

说完,顾司宴将放在林清眠背后的手轻轻抽了出来,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家里有些事情,需要我立刻回去,你不舒服就要赶紧休息,照顾好自己。”

话音刚落,人已经匆忙披上外套出了门外,不见踪影。

只留林清眠蜷缩在沙发角落,怔怔出神。

许久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订好回家的机票,开始打包行李。

将顾司宴送给她的礼物全部扔掉,家里的佣人看到,疑惑问她:

“林小姐,你不是一直很珍视这些礼物吗,扔了多可惜啊。”

林清眠毫不犹豫将最后一件礼物扔进垃圾桶,“我都不要了。”

曾经这些是她的心头珍宝,可如今她都不要了。

顾司宴,她也不要了。

却在转身时,听到身后佣人们的小声嘀咕:

“这些不是顾小姐出国前,顾总送她的东西吗?”

“嘘!小点声,别叫林小姐听到,她还不知道她用的都是顾小姐不要的东西。”

林清眠脚步一顿,似有千斤重石,压得她近乎站立不住。

原来,她无比珍视的宝贝,不过是别人不要的垃圾。

饶是对顾司宴已经彻底失望,林清眠的心还是不由抽痛。

强迫自己不再想,林清眠开始彻夜不眠的清除自己在这个家的痕迹。

第二天天亮,顾司宴推门回家,正看到林清眠在院中烧他们的合影。

他连忙大步跑过来,声音都跟着颤抖:

“你在做什么!”




顾司宴眼神一滞,她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真的不能喝酒,请您放开我......”

来不及细想,顾司宴循声望去,原来是顾绵绵正被几名合作商拉着陪酒。

他瞬间沉了脸,拽着林清眠快步上前,拦住那些合作商。

合作商不满,扬高嗓门:

“顾总,生意都是喝酒谈出来的,你这点面子都不给?”

顾司宴脸色阴沉,却又不能失了礼数,他转头命令林清眠:

“绵绵不能喝酒,你来替她。”

说着,他将林清眠推到人前:

“各位,这是我的秘书,专门来陪酒的,保管让大家尽兴。”

林清眠心底一凉,却容不得她拒绝,合作商将她围在中间,不停地给她灌酒。

杯杯烈酒下肚,胃里如火烧般灼痛,却远不及心底寒意。

林清眠醉得很快,脸颊酡红,意识模糊。

在一旁的顾司宴眉心微蹙,心底闪过一丝心疼,却又迅速被冷漠掩盖。

谁叫她骗自己又顶嘴,这就是她应得的惩罚。

话虽如此,顾司宴却时刻紧盯着林清眠,生怕她醉酒被人占了便宜。

酒过三巡,林清眠腹痛难忍。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了围在身边的男人,朝洗手间快步走去。

合作商还想上前去拦,终于有人看不过眼:

“林秘书好像喝醉了,让她去洗手间吧,这么灌女士,未免太不绅士了。”

顾司宴则是紧紧注视着林清眠离去的背影,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合作商拦住去路,“顾总光让秘书喝,自己怎么不喝?”

顾司宴看着合作商递过来的酒杯,沉默不语。

...

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的林清眠,吐到不能再吐。

冷水泼在脸上时,胃里仍在不停痉挛。

在酒精作用下,她的思绪像断线风筝,飘忽不定。

一会儿是今日酒局上种种不堪,顾司宴令她当众被搜身,又逼她陪酒,任由她被人肆意羞辱。

可一会儿飘回至八年前那场酒局,顾司宴像盖世英雄一样,出现在那场酒局,打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合作商,满头是血。

那时顾司宴满眼柔情,拉着她发誓,以后都不会再让她有半点难堪。

如今时过境迁,想不到他们二人的缘分,因酒局而起,亦因酒局而散。

醉意朦胧间,她不禁呢喃,“司宴......”

突然,林清眠感到一双大手掠过她的腰间,然后将她紧紧环抱住。

“不舒服吗?让我来好好照顾一下你吧!”




虽然只是搜身自证,可真听到林清眠的惨叫,看到她变得衣不蔽体。

顾司宴不忍心了!

他只觉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猛然回神,顾司宴冲上前用外套裹住林清眠,厉声大喊:

“够了!可以证明了!”

林清眠用手遮住不争气的泪,不愿再和顾司宴多说一句话。

这时,顾绵绵从口袋中幽幽取出钻戒,惊讶出声:

“我真是粗心......钻戒放在口袋里,怎么就忘了呢?”

正在地上捡着自己衣物的林清眠听后,她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林保姆,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这可太丢人了。”

顾绵绵还恰时地流下了几滴猫眼泪,转身捂着脸跑出了酒店。

顾司宴看着顾绵绵离去的背影,想追出去,可又放不下怀中的林清眠。

犹豫再三,最终留下一句,“眠眠,你在这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人已经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林清眠缓缓站起身,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整理好衣衫,准备离场。

这场闹剧已经令她身心俱疲,她不会再等了。

另一边,顾司宴很快便追上了在等他的顾绵绵。

“绵绵,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不要太过自责了。”

他轻拍着顾绵绵的背,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等以后咱们找机会多弥补林秘书就是了。”

顾绵绵依偎在他怀中,乖巧地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浓情蜜意间,一份报告递交过来,是顾绵绵的主治医生来送体检单。

注意到顾司宴,医生礼貌点头,顺手又递给他另一份检查报告:

“顾总,这里还有一份您秘书的报告,她走得太急忘了拿,麻烦您帮忙转交给她。”

顾司宴接过顾绵绵的报告,先是看到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心头稍松。

接着他顺手翻开林清眠的报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右腿无碍”四个大字。

顾司宴皱眉,不解问道,“右腿无碍是什么意思?”

医生顿住,支支吾吾解释:

“我也不太清楚,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患者......腿根本没受伤,还特意来医院打了个石膏。”

闻言,顾司宴的脸色瞬间阴沉。

根本没有受伤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

他回想起林清眠今日痛苦的模样,那无助的身躯。

在这份报告面前都显得如此讽刺和可笑。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骗局,只是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吗?

他此生最恨被人欺骗,尤其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欺骗!

“阿宴,发生什么了?”

此时,顾绵绵故意凑过来,好奇询问。

“林清眠就是一个骗子,她竟然打了个石膏装腿瘸来骗我,真是可恶!”

顾绵绵心中暗自窃喜,却故作惊讶:

“林保姆,她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顾司宴冷笑,“难言之隐?不过是在装可怜博关注罢了”

一想到自己像个傻瓜般被愚弄,顾司宴心中的怒火就愈燃愈烈。

他决心要向林清眠问个明白!

刚回到酒店,正好遇到即将离开的林清眠。

“林清眠,你给我站住!”

顾司宴一把扣住林清眠的下颚,将体检报告狠狠摔在她脸上。

“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连我都要骗?”

林清眠直视顾司宴,语气疏离,“顾司宴,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




林清眠别开脸,不想回答。

顾绵绵拽住她的手:

“林保姆,我刚回家你就要走,你是不是不欢迎我?”

修长的指甲在顾司宴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进林清眠的肉里,血丝渗出。

“是我哪里说错话得罪你了吗?”

林清眠吃痛,用力将手抽出。

她正查看青紫渗血的手腕,顾绵绵已经顺势摔倒在地,委屈哭诉:

“阿宴,我只是想和林保姆解开误会,她怎么能动手推人呢?”

顾司宴紧张得查看顾绵绵是否受伤,转头不忘喝斥林清眠:

“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绵绵道歉!”

林清眠冷笑,“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顾绵绵得意斜睨了林清眠一眼,故作大度地劝着顾司宴:

“阿宴,你千万别生气,为了一个下人动气不值得,想不到林保姆脾气这么大,连你的话都不听。”

“算了吧,你也别说林保姆了,我不要紧的,没什么大事,就当林保姆是无心之失吧。”

他看着顾绵绵明明受了委屈还如此大度。

而林清眠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顾司宴顿时怒火更盛,他攥紧林清眠的手腕,固执道:“林清眠,给绵绵道歉!”

委屈化作利刃,将林清眠刀刀凌迟。

只要顾司宴稍微多看一眼,就能看到她的手腕血迹斑斑,可是他看不见。

原来在真爱面前,顾司宴真的可以做到眼盲心瞎,偏听偏信!

既如此,再多的解释又有何意义?

“顾司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对!我要不是亲眼看到,怎么会知道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哪怕心中早已知晓答案,但林清眠还是忍不住犯贱问出了那些话。

她咬紧牙,极力抑制着因委屈而不断翻涌的泪意。

看到林清眠惨白着脸,不肯低头,顾司宴胸口明显起伏了下:

“先动手的是你,你装出这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样给谁看?”

“不就是让你道个歉,你现在脾气怎么变得这般大了?”

顾绵绵踉跄着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阿宴,你别怪林保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惹林保姆不高兴,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她崴着脚跌跌撞撞就要走,看着顾绵绵凄惨模样,顾司宴霎时怒极:

“绵绵,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怎么能走?”

“林清眠,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着林清眠不为所动的模样,顾司宴瞬间失去了理智,他用力猛地一推,林清眠直接滚下了楼梯。

然而,当林清眠真正跌落的那一刻,顾司宴的心中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顾司宴愣在原地,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给顾绵绵出气。

还是因为......林清眠开始不听话了!

随着理智慢慢回笼,看着林清眠磕得头破血流,顾司宴下意识想去扶起她。

“好痛!”

顾绵绵突然的痛呼,令他将注意力全部转到了她的身上。

他连忙抱起顾绵绵,直接从林清眠身上跨了过去。

而林清眠,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渐行渐远,再无期待。

憋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泪水与血水交织模糊了眼,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打了120。

医院,林清眠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家中一位佣人。

“林小姐,您醒了?医生说您右腿应该是骨裂了,顾总我一直联系不上,可能是在忙......”

林清眠艰难起身,回想起顾司宴抱着顾绵绵走的样子,她讥讽地笑了笑。

“谢谢,不用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佣人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看到林清眠满是自嘲与绝望的眼神,终究还是闭了嘴,默默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

她走后,林清眠独自望着病床的天花板怔神。

此时,正在给隔壁床换药的两个小护士小声议论着:

“你听说了吗?楼上一整层的VIP病房全被顾总包下了!”

“我听说了啊,好像是顾总女朋友脚崴了,但顾总一定要她做全身检查,把全市专家都请来了,有这样的男朋友,谁不羡慕啊!”

“是啊,我也好想要一个顾总这样的男朋友啊!”

林清眠听着止不住地想笑,却偿到唇边咸涩的泪,笑得比哭还难看。

曾经的顾司宴好像也是这么对自己的,自己不过是被烫了一下手指,他都会紧张得连夜从其他城市赶回来,为她找最好的烫伤膏,耐心地为她擦药,守在她身边一整夜。

可如今,这些待遇都给了另一个人。

或者说,那些待遇本来就不是她!

...

顾司宴在接连换了十多名专家会诊后,确认顾绵绵无碍,总算放下心来。

将一切安排妥当,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林清眠,再次心神不宁起来。

看了眼病床上闭眼休息的顾绵绵,他悄悄拿起手机。

下一秒,林清眠的手机屏幕亮起,钉钉显示一条来自的顾总的消息:

“眠眠,今天是我做的有些过分,对不起!”

林清眠心中冷笑,原来这就是顾司宴的担心,担心到用工作账号给她发私信。

这样的担心,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以后你不要再针对绵绵了,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希望以后别在发生这种事情了!”

林清眠握紧手机,顾司宴这是想先敷衍住她,再坐享齐人之福?

一场两个人的爱情,顾司宴却要三人行?

这可真是荒唐又闹心,既然如此,她选择放弃。

没再回复,林清眠只是退出了钉钉界面。

与顾司宴有关的一切,她再不感兴趣。

林清眠改了机票,她决心出院以后就离开,与顾司宴再也不见,后会无期。

休息一夜后,林清眠拖着打满石膏的腿,独自办理出院手续。

即将走出医院大门时,正在跟合作商打电话的顾司宴恰巧看到了她:

“眠眠,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我的消息?你的腿怎么了!”




顾司宴满眼心疼,“腿摔得这么严重,怎么不早说?走,我带你去检查。”

他语气急切,拉着林清眠就要往回走。

林清眠冷冷抽回手,“不必了,我的事无需顾总操心。”

“眠眠,昨天是我冲动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重。”

愧疚涌上心头,顾司宴试图靠近,林清眠却后退一步:

“顾总怎么会有错,错的是我。”

当初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如今看清,只想远离。

“我还有事,先走了。”

察觉出林清眠的不对劲,顾司宴心中涌起一丝慌乱,他拉住她,不肯放手。

“什么事能比你的身体重要?”

顾司宴语气坚定,“走,我带你去看好才行。”

僵持间,顾绵绵催促地声音响起:

“阿宴,酒会快开始了,我们还不走吗?”

顾司宴犹豫片刻,却始终不肯松手。

顾绵绵眼波流转,似是无心却有意地瞥了林清眠一眼。

“林保姆,你也一起来吧,正好你是阿宴的秘书,酒会上那些应酬你也擅长,别让阿宴为难。”

林清眠冷笑,懒得陪她演,准备直接走。

哪料,顾司宴却拍手赞同,“这个办法好,我们先去酒会,等结束我再安排专家检查。”

他自顾自地架着林清眠,强行将她带上车。

林清眠挣扎无果,心中怒火中烧,但离开之前,她不想再生事端,只能暂时忍耐。

路上,副驾的顾绵绵一直说个不停。

不是顾司宴亲手为她煲的粥多好喝,就是顾司宴亲自为她挑选的礼物多用心。

总之,都是独属于他们的话题,仿佛没有林清眠这个人。

林清眠也不在意,只疲惫地闭上了眼,想着尽快应付过去,酒会结束还赶得上航班。

顾司宴不时透过后视镜,悄悄关注着林清眠的反应。

见她面色平静,顾司宴反倒有些不安起来。

后来,顾司宴接二连三地回头看林清眠,甚至连闯了红灯都不知道。

到了会场,顾司宴车刚熄火就连忙下车,拉开后车门,扶住林清眠:

“腿还痛吗?你走路不方便,我扶着你。”

林清眠皱眉,她想不通,明明正主就在眼前,顾司宴又何必对她这个替身大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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