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昨晚等了苏蔓一夜没睡没吃饭。
薛深一百八十斤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几乎直不起身,苏蔓却只顾着催我:
“该死,你怎么这么慢,再快点。”
终于到了医院,我虚脱地倒在急救室前。
苏蔓眼里急出泪,我从没见过她这样宝贝一个人。
过敏而已。
薛深打篮球时我被他砸到脑袋,撞到石头上,缝了十几针,撞出脑震荡。
她还是让我撑着身子下床给她和薛深做饭。
医生说薛深没有大碍,他依偎在苏蔓旁边,哭诉着自己要戒欲好几天。
“老师,这几天你会不会不爱我,忽视我?”
“会不会和这个老男人睡在一起,怀上他的孩子?”
他哭得可怜,苏蔓锐利的眼神射向我,声音冰冷至极:
“放心,我只愿意生你的孩子,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
我心中泛苦,只觉得荒唐。
明明我才是她老公。
视线渐渐模糊,来不及细想,我因为脱力晕了过去。
迷糊中,头顶的白灯刺得我双眼发疼。
脑子一片空白,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拽出来。
“切割完成,再电凝灼烧,封口。”
我慢慢渗出冷汗,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我对上护士的笑脸:
“先生,您的输精管已经切除了,这几天注意好好休养。”
“您真是体贴太太,男人做这种手术确实更保险,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可以安心丁克了。”
听清她说的话,我只觉得绝望。
苏蔓面带笑意走进来:
“这是我找中医开的补药,你多吃些补补。”
我低头看向她递来的东西,全部和我的体质相克。
她摸摸鼻子,心虚解释:
“男人嘛,吃什么都一样,虽然这是我专门为深深开的,但深深嫌苦不肯喝。”
“你不怕苦,多喝些,来老公,我喂你。”
她端着药朝我嘴里喂,我不想咽下去。
药顺着我的嘴角流下。
她没有嫌弃,伸出手帮我擦干净。
“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给你做手术,是因为这些都是你应该受的,是你害了深深。”
“李颢,你就安心当我的老公,不要有任何伤害他的念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