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天准备好了,今天是开礼物的日子,就放在书房书桌的第一个格子里。”
说完,谢知许就转身跨越栏杆,毫不迟疑跃入黑暗。
水花四溅,海浪如同巨兽般吞噬了他的身影,一切重新归于死寂。
十分钟过去了,江面平静几许,船上看热闹的人推杯换盏,气定神闲。
半个小时后,江晚棠眉宇间多了几分焦急,来回踱步,目光频频往海面上搜寻。
但除了漂浮的零碎月光,什么也没有。
沈砚白忽然倒在她怀里喃喃头晕,船上没有医生,必须得靠岸,可谢知许还没有回来。
她的姐妹拍拍她的肩,吊儿郎当道,“晚棠姐你放心吧,谢知许他水性那么好,怎么死都不会是溺死的,说不定正在环游海底世界呢!”
江晚棠举棋不定,她既担忧谢知许的安危,又急于为沈砚白求医。
她暗暗想:既然他给自己留了礼物,那一定会回来的,更何况他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
“开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