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筠舟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敦宜裴筠舟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宋南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饭菜。想起了之前在戈壁滩时,裴筠舟难得露了笑容,说今年我生辰他给我准备了惊喜。今天便是我生辰了。3「不怪敦宜姐姐,是我自己贪了嘴……」顾素词虚弱地躺在床上,当真是我见犹怜。裴筠舟对着我时浑身的冷硬,一碰到顾素词都柔和了不少。「她自己曾经也是罪奴,能吃什么她不知道吗?」顾素词惊呼一声,好奇打听我的过往,裴筠舟言简意赅地讲了。那段最不堪回首的过往,我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脆弱,怎地就被他轻飘飘地当作了谈资呢。我爹因生不出儿子,受族人排挤才跑去当马商。价格公道,为人坦荡,一步步把生意做大,也不忘冬日施粥。甚至时不时会在沙漠上救几个迷路濒死的旅人。可族人犯罪,却连累了我一家三口流放,有福不曾同享,有难却要同当,这又找谁说理去?其实我知道裴筠舟说...
《敦宜裴筠舟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的饭菜。
想起了之前在戈壁滩时,裴筠舟难得露了笑容,说今年我生辰他给我准备了惊喜。
今天便是我生辰了。
3
「不怪敦宜姐姐,是我自己贪了嘴……」顾素词虚弱地躺在床上,当真是我见犹怜。
裴筠舟对着我时浑身的冷硬,一碰到顾素词都柔和了不少。
「她自己曾经也是罪奴,能吃什么她不知道吗?」
顾素词惊呼一声,好奇打听我的过往,裴筠舟言简意赅地讲了。
那段最不堪回首的过往,我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脆弱,怎地就被他轻飘飘地当作了谈资呢。
我爹因生不出儿子,受族人排挤才跑去当马商。
价格公道,为人坦荡,一步步把生意做大,也不忘冬日施粥。
甚至时不时会在沙漠上救几个迷路濒死的旅人。
可族人犯罪,却连累了我一家三口流放,有福不曾同享,有难却要同当,这又找谁说理去?
其实我知道裴筠舟说的惊喜是什么。
前些日子,布庄的王大娘拉着我促狭地笑道:「你家相公昨天来扯了布,说是要做条大红的石榴裙呢。」
又捂着嘴压低声音笑着:「我还看到他买了支金钗,想是你生辰将近,专门给你准备的。」
我当时整颗心都像泡在了蜜罐里,唇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可一直等到晚上,我都没等到裴筠舟的惊喜。
他几乎一天都待在顾素词的房间里,大大方方地开着门。
他们谈起京城的人和事,上到朝堂党争,下到世家联姻,我听都听不懂的话,顾素词应对自如,和裴筠舟聊得津津有味。
裴筠舟性子一向都像茅坑里的臭石头,又冷又硬,可他今天对着顾素词笑的次数,比过去一年都多。
我过来轻轻敲门,谈笑声立马止住了。
「该吃饭了。」
裴筠舟小心地陪着顾素词出来,我的视线定格在了她身上。
她今日真的好漂亮。
穿了一身簇新的石榴裙,鬓边一支金钗,把她的皮肤衬得越发白了。
4
顾素词走了过来,火红的裙摆如行云流水般散开,她拉着我的手。
「谢谢敦宜姐姐的裙子和钗子,我很喜欢。」
她嗔了裴筠舟一眼,道:
和顾素词冲来。
被疯骆驼冲撞和踩踏,不死也伤!
我下意识地想拉着顾素词躲开。
可比我和骆驼速度更快的。
是裴筠舟的身影。
他一把扯过了顾素词抱在怀里,两人紧抱着齐齐滚落在沙漠上。
我呆立在原地。
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凭着本能躲开了骆驼,抬手,弩箭准确地射在了骆驼的脖子上。
沙漠上的云向来稀薄,月光照亮了沙坡下。
顾素词在裴筠舟的怀里哭花了脸。
「筠舟哥哥,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裴筠舟眼圈也红了。
他一言不发地抱紧了顾素词。
濒死的公骆驼在哀鸣。
沙漠凛冽的风吹过。
我的心空落落的。
这些年的爱意和不舍,好像都在一瞬间。
随风而去。
母骆驼不声不响地走到我身边,沉静的大眼似饱含着慈悲。
我抬头。
往西是沙漠,往南是看不到边际的戈壁滩,往北是连绵的雪山。
也不知道,这匹野骆驼,能否带着我安然跑到燕门。
9
驼铃悠悠,葡萄酒香,宝石、香料、瓷器、茶叶、丝绸……琳琅满目的中西方商品在此交汇,胡商汉商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凭着出色的相马技巧和驯养方法,我把商队里的骆驼养得毛色光亮,又帮关之月拿下了几匹好马,很快融入了商队。
关之月兴奋地抚摸着刚买来的新马,看着我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敦宜,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下个月商队要出关去大宛,买真正的汗血宝马,我希望由你来带队。」
出关吗……
离开李朝的疆域,去往更广阔的天地,去看看是怎样的水土养出了金发碧眼的胡姬,怎样的土地孕育出了强壮的马驹。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这种被需要、被认可的感觉,是我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真是……太棒了!
只是我没想到,第一次出关,就碰上了这种事。
夜宿野外,一声惨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狼……有狼来了!」
眼冒青光的狼群从黑暗中显形,冲入人群如入羊圈,寻找自己的猎物,一时之间,惨叫声四起。
我和
。
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儿。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顾素词一出现,就好像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呢。
当初裴筠舟不待见我,我花了足足两年的时间,才把这块坚冰捂化了。
我忘不了当年走在街上被扔臭鸡蛋,我趴在他肩头哭得稀里哗啦时。
他第一次回抱了我,红着眼说:「敦宜,我去挣军功给你脱奴籍。」
那时候,我觉得我是苦尽甘来。
可最近,我眼看着他瞧着顾素词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
对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从前能做的事,如今在他看来哪哪都能挑刺。
我在窗边坐了许久,想起了不久前在茶馆的一场谈话。
「霍娘子,我是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商队。」
「我知道你祖上是有名的大马商,对相马和饲养骆驼都有自己独门的技巧,我需要你。」
关之月,拥有全西北唯一的女子商队,在关内外都素有名气。
这般有本事的人,竟向我发出了邀请。
关外走商往往需要大半年的时间,关之月商队常驻城池更是在本城数百里以外的——燕门。
当时的我,虽然心动,但为了我和裴筠舟这个小家,还是拒绝了。
关之月也不纠缠,只是意味深长地说:
「霍娘子,我在燕门,永远给你留一个位置。」
我提笔写了一封信,按照她留给我的地址,寄了出去。
如今这个小家已经容不下我了,倒不如去一个更需要我的地方。
6
家里那匹老骆驼还是在一个晚上咽气了。
我不顾裴筠舟的反对,准备了绳套、豆萁和干粮,牵起家里一匹骆驼就打算往戈壁滩走。
顾素词好奇心起了,便闹着要一起去。
裴筠舟只好向上峰告假,又问邻居借了骆驼,陪我们走一趟戈壁滩。
主要是陪顾素词,她只见过驯好的骆驼,她不知道发情的公骆驼有多可怕。
一路循着蹄印和骆驼粪追赶,我们很快追上了一对落单的骆驼。
只是不巧,我们刚好赶上了骆驼交配的时候。
我平静地看着,琢磨着要怎么下手。
顾素词低声叫了一声,裴筠舟伸手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
「乖,别看。」
所有人一样,拔刀迎战狼群。
一番激烈的打斗后,狼群死绝,但商队中有人受了伤,其中不少都是关之月买的男私奴。
有一位手臂上被咬了一口的私奴振臂高喊:
「妈的老子受不了了!兄弟们,你们甘心一直待在一群女人手下吗?」
「跟着商队拼死拼活的是我们,她们吃肉我们喝汤,凭什么?!」
慢慢地,有人拿起武器,指向了商队中的女子。
我眸光一冷,甩开绳套,准确地落在为首的那个私奴的脖子上,猛地收紧。
私奴憋红了脸,像死狗一样被拖到了我面前。
「你们受伤居多是因平日练武懈怠,商队每趟生意也没少你们的分红,关掌柜平日好吃好喝养着你们,竟养出了一群白眼狼?!」
狼嚎、草原、血腥味……总让我想起流放那一年。
爹爹和娘亲因护着我被狼群咬死,其他罪奴眼见我没了人护着,想趁此占我便宜。
我生生从第一个人脸上咬下了一块肉,就此震慑了所有人。
今日,对私奴的处置事关我的威望。
「刷」地一声。
我拔出了腰间的刀,指向私奴的脖子,冷声道:
「私奴叛主,论罪当诛。」
全场寂静。
突地一阵马蹄声传来,来人训练有素地把我们这群人包围,一位骑着黑马的军士在人群中簇拥而来。
男人深邃幽深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沉声问:
「何人在此闹事?」
10
我简单把事情说了。
私奴叛主,主家便是当场打死也是不为过的。
果然,听我说完后,男人面色缓和了不少。
「既如此,娘子便处置了吧,宋某绝不多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私奴已经跪下求饶了。
我面无表情地把刀捅进了他的心脏。
血流如注。
看到商队中每个人的表情,我知道,我算是彻底在商队里站住了。
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兴味的笑意,突地向我拱手:
「燕门关都尉,宋昭扬。」
「未请教娘子芳名?」
我有些疑惑,这等大人物怎么会对我感兴趣?
但还是恭敬行礼:
「关家商队,霍敦宜。」
宋昭扬颔首,命令手下在附近
扎营,又说:
「既是本朝百姓,宋某自有保护职责,今晚便安心休息吧,宋某会派人值夜的。」
他又命人送上了上好的金创药。
我再次行礼感谢,他却已从马上下来,竟亲自扶了我起来。
「霍娘子不必多礼,此乃我等军士之职责。」
一夜平安无事,翌日一早我们便和宋昭扬分道扬镳,再次踏上旅途。
一路上,我看见了黄沙尽头雪山飘雪,长河奔腾水草丰茂,草木葳蕤牛羊成群,方知从前困于一亩三分地的眼光有多狭隘。
我们顺利从大宛买了一批正宗的汗血宝马,一路精心伺候,长途跋涉之下,未曾损耗马驹的品相。
只是我并未想到,时隔大半年,我竟再一次遇见了宋昭扬。
男人一身玄色便服立于城门之下,听到驼铃就下意识抬头,便对上了我的目光。
我扬起了商人标准的热情笑容上前打招呼。
「宋大人,好巧啊。」
宋昭扬眸光微动,似有万千波涛在翻涌,转瞬间又归于平静。
「不巧,我在等你。」
11
宋昭扬说他想向我买马,自得知我们商队要去大宛后便一直留意着我们回来的日子。
我松了一口气,认真地和宋昭扬一番讨价还价,一半的马驹被他以高价买走了。
一入关,品相上乘的汗血宝马果然吸引了所有商人的目光,汉商胡商一拥而上,争相询价。
我一边应对熟识商人来打听消息,一边用流利的胡语委婉告知宝马要带入京城再卖。
商人们有些失望,许是身旁那人的存在感太强,他们并未多纠缠,纷纷告辞而去。
我转头看向宋昭扬,坦荡道:「今日是我狐假虎威了,宋大人,民女请你喝一杯吧?」
宋昭扬本来不声不响地站在我身后,闻言轻笑道:「即便我不在,这场面你也应付得来,本是要去京城卖高价的马卖给了我,是宋某应请娘子才是。」
这宋都尉看着不近人情,没想到还挺会说场面话。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忽地听见背后有人喊我,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敦宜?」
风卷起了金黄的胡杨叶,纷纷扬扬落下。
我看见裴筠舟自漫天黄沙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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