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朝我们这边疾步而来。
可是晚了,邓书华的癫痫发作了,我装作害怕的样子,一把将他送入了梨树湾的河沟。
水流湍急,他还癫痫发作,人们做足了一切措施才下水。
可是这一切都来不及了,我看见了他看向我时狠毒的目光。
但是我隐藏在哭闹的面下的情绪是如此的平静。
我平静地看着他在我的面前逐渐没了声息,我想笑,但是我忍住了。
一切都终结在了梨树湾。
“啊啊啊啊啊啊,孩他爹,你怎么就去了?
你去了,我和两个孩子怎么办?”
“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啊,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弟妹,你也别太伤心,他这种人不值得你伤心。”
没有人深究他为什么要跳河,他们只是注意到我脖子间的红痕。
直到公爹和婆婆的到来,我知道这才是我需要打起精神应付的。
“他还说想给苏连翘立个碑,我不愿意,发生了争执,他就要掐死我。”
说着我作担惊受怕的模样摸了摸我的脖子。
我的公爹和婆婆都是很好的人,看到我的伤痕,他们也心疼。
“他要掐死我,不知怎的,他就掉进了河里面。
可能是因为苏连翘的死,伤心过度了吧。”
说着说着我又接着哭。
“爹爹,这人间怎么那么苦,您怎么不带女儿一起走?”
这是我的手段,可是此刻,我也未尝不是真的想我的爹爹。
是的,自从爹爹去世之后,我的人生真的太苦了,也有一刻真的想下去陪爹爹。
周围人闻言,也为我落泪。
11.邓书华的尸体还是被送去尸检了,但是我并不惊慌,为了我的儿子女儿,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诶?
奇怪,他这个骨密度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这个牙齿,怎么有一条条黄色的线?”
“医生,孩他爹抽烟,我们就是烟农。”
“好吧好吧,没问题了。”
如我预料的一样,最终定性为意外,没有任何故意成分。
儿子女儿被带来见了自己的爹最后一面,邓书华最后的模样也深深地印在了小菲的脑海里面。
又过了一年,西山爆发了劣质白酒事件,但这都与我们无关了。
1985 年,小菲考上了医科大学,这是一件大事,她是我们大队第一个大学生。
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走。
12.小菲的课程很忙,直到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