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信他会娶妻,他是神,是鎏金的圣佛,心中没有凡俗情谊。”
“不过,你也不用骄傲,将军他啊,娶你只是事出有因,只是因为帝后催的急,而将军府又缺一位当家主母。”
清姨娘叹了口气,轻轻将汝窑盏放在桌上,“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轻易爱上任何人。”
“还有,‘蓁蓁’一词,可不是你的专属。”
说完,恭敬福了一礼,便起身告退了。
我耸耸肩,和燕宁对视一眼,笑出声。
谁稀罕呢。
猛然间,我想起梅姨娘的女儿,小小一只的她好像还没有名字,府中只大小姐大小姐的叫着。
既然我做了她的嫡母,总归要对这个小可怜好一点。
景明,林景明,祝她春和景明,永远蓬勃。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好像每天都没什么变化。
林沐阳一月里,有十天都在清姨娘房中,十天在书房处理公务,刨去公差、宴饮,剩下的日子才会分在我头上。
不过,我也乐得清闲。
婚后的日子并不难熬,一切和闺中一样。
我与燕宁日日采花、作画、吟诗、弹琴、烹酒、煮茶,还从下面小孩中提拔上了个机灵的小妮,我叫她乐兮。
对了,还有景明。
三位姨娘也还是借口抱病。
这样也好,我们四人小日子过的甚是惬意。
一日,林沐阳突然推了公务匆匆赶回家,就连太子妃也安排贴身大宫女春分过来盯着。
我听到消息,立即匆匆赶过去。
婉迩雅居正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宫中太医、府医熙熙攘攘竟数十人,个个都面露难色。
“将军,夫人来了。”
清姨娘小脸煞白,虚弱地躺在床上,靠在林沐阳怀中,轻声说着。
“夫人,这事都怪我,本以为是苦夏,没想到……”她抬起头,冲我露出一丝苦涩的笑,话还未说完,两行清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
我还蒙在鼓里。
正当燕宁向太医问询之时,林沐阳的贴身侍卫汲朗快步向前,啪,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随即退至他身旁,冷声说着抱歉。
“大胆,这可是将军夫人,你有几个脑袋!”
燕宁急忙将我护在身后,狠狠盯着林沐阳。
“骠骑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可有负您大夏战神的美名。”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清姨娘小产,我家夫人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