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巴掌,最终却只是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苏明溪,你把我们苏家的脸都丢尽了!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苏家的人!
滚!”
最后那个“滚”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这比陆泽凯的背叛,比林诗语的陷害,更让我痛彻心扉!
那是生我养我的父亲啊!
他不问缘由,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就这样轻易地给我定了罪,将我逐出家门。
“爸……”我还想说什么,却被两个高大的保镖粗暴地架住了胳膊。
他们像是拖拽一件垃圾,硬生生将我往宴会厅外拖去。
身上定制婚纱被粗暴地撕扯,裙摆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的膝盖撞在地上,火辣辣地疼。
经过林诗语身边时,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低语:“苏明溪,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陆泽凯是我的,苏家的一切,早晚也是我的!”
她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楚楚可怜,只剩下扭曲的得意和怨毒。
陆泽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漠。
“砰!”
我被重重地扔出了宴会厅的大门,狼狈地摔在冰冷的台阶上。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混着脸颊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还有被地面擦破皮肤渗出的血迹。
宴会厅里温暖的光和喧嚣的音乐被隔绝在身后,门外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冰冷的雨幕。
我身无分文,穿着破烂的婚纱,像个被世界遗弃的破布娃娃。
屈辱、痛苦、不甘、怨恨……无数种情绪如同毒蛇,啃噬着我的心脏。
为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腕上从小佩戴的玉佩。
那是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溯源玉佩,通体温润,此刻却异常冰凉,像是感应到了我此刻的绝望。
这冰凉的触感,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就在极致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瞬间,手腕上的玉佩突然灼热起来!
一股冰冷又似乎带着勃勃生机的奇异能量,猛地从玉佩涌入我的手臂,沿着经脉,势不可挡地直冲我的大脑!
“啊!”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
无数嘈杂混乱的信息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我的意识——不断跳动的股票代码、起伏的市场曲线、一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