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不会把沫沫一个人放在那个地方。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林誉出去接了通电话,又脸色煞白的进来了。
我看他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我还是希望不是沫沫的事,我试探性的问他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他没有回答我。
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要给我披上。
我颤抖着问他,沫沫怎么了。
他没有理我,而是搀扶着我往外走去。
我的胸口很痛,走了几步我就没有了力气。
林誉去借来了轮椅给我,护士冲出来不让他带我走。
可是林誉朝她大吼一声,说什么我老婆死了?
哈……哈哈……怎么可能……我老婆沫沫好好的呢。
我根本不信,沫沫怎么可能会出事!
推开家门,我顾不得伤口的疼痛,跌跌撞撞朝卧室走去。
那一大片血迹还在,只是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人,我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沫沫只是睡着了……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又是在医院,又是只有林誉在这里。
沫沫……沫沫……我轻声叫道。
林誉朝我走来,告诉我节哀顺便。
我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两天后,我们一起为沫沫举行了告别仪式。
我真的无法相信,沫沫就这样离开了。
仪式很简单,这是沫沫在遗书中写下的要求,她的遗书内容很少,只是一直在对不起,对不起她的爸爸妈妈,还有我。
一周后,我出院了,我独自回到了我和沫沫的家,那些玫瑰还在,只是已经枯萎了。
我没去理会地上枯萎的玫瑰,而是慢慢走进了我们的卧室,那片血迹已经干了,留下了大片褐色的印记。
我始终没想明白,沫沫怎么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我觉得我的伤不足以让沫沫这么做,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快步走进书房,果然如我所料,她来过了。
我看着被打开的抽屉以及散落一地的病历,我的心像被是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似的疼。
在桌面上还安安静静地躺着个日记本,那是我的日记。
我的手颤抖着打开那个本子,有好几页纸都有了褶皱,那是眼泪干了的痕迹。
这个本子只剩下两页没有写,我拿起笔,想在这里留下最后一篇属于我们两个的记忆。
写完后,我正要合起本子,却发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