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酸,视线就被泪模糊了,他轻轻笑着:“那又如何,皇命难违,你不愿也没用。”
那是十五年一别后,姜易君同楚惜第一句说的话,尽管楚惜没认出姜易君。
那日过后,姜易君来凤銮殿来的更勤,哪怕楚惜并不同他说过一句话,可姜易君不在乎,因为只要看到楚惜,一切都值得。
可日子总不会永远好过,终于,后宫兴起了风言风语,皇后娘娘和大臣私通,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这话,也是被姜易君听了去,他扔了折子,遣散了下人,气势汹汹的去了凤銮殿。
可看见的却是,楚惜笑容满面,眉眼温柔,正看着面前那一身白衣,温润如玉的男子。
姜易君才知道,原来楚惜笑起来这般好看。
那晚,姜易君喝的酩酊大醉,没叫下人跟着,一路摇摇晃晃的去了那条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对的通往凤銮殿的路。
踢开了卧房的门,房内的楚惜惊了一下,防备的看着姜易君,双手背在身后,表情全是心虚。
姜易君冷笑,抬脚靠近楚惜,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忽然,他弯腰,附在楚惜耳边,声音哽咽带了几分委屈:“楚惜,你能为我笑一次吗?”楚惜伸手推开姜易君,呼吸带了些急促:“皇上您醉了。”
可姜易君一把握住楚惜的手,呆呆的看着她手上那枚精致的玉佩,心口有些闷痛:“这是你那如意郎君送的?”楚惜挣扎开姜易君的手,将那玉佩按在心口,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不说话。
姜易君直起身,语气悲凉:“他是三品将军关又霖,可对?”楚惜惊愕,猛的抬头,眼睛里全是恐惧,拼命摇头,泪水从眼角溢出,声音断断续续:“不要,皇上我求您,不要动他!”
姜易君侧过脸,看着楚惜泪水像是决堤般的洪水,扰的他心痛,轻轻皱眉,手抚上楚惜的脸颊,语气带了几丝柔软:“我不动他,我不动,楚惜你不要哭,我心疼,我会难过。”
楚惜这才抽噎着停了哭泣,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臣接累了,想休息了。”
“也好,休息吧,我这就走。”
他舍不得楚惜掉一滴眼泪,哪怕是为别人,也不行。
因为他的楚惜,笑起来好看。
两个月后,西北来犯,姜易君御驾亲征,同行的三大武将里便有关又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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