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被刷到底了,虽然现在慢慢补回来,钱也还不多。
司毓泽懒得算这些零星的钱,四六开是多少,大手一挥,全部都给我了。
合法所得,我自己留着了,没有再捐出去。
别墅和跑车都挂出去,被司毓泽以高于市场价收了。
男人啊,真是奇奇怪怪的生物,得到了不珍惜,失去了又开始怀念。
12离婚后的司毓泽,过了一段比较窘迫的日子。
本来不缺钱的他,因为大手一挥几乎净身出户。
又因为从凌霖那里买回房子和车子,现在一有进账,就优先划给凌霖。
朋友笑他,“你说你,都出轨了,情人来来回回换了七八个,怎么在凌霖那儿还演情圣。”
“就是,要我说,你就应该按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起诉她,追回那些被她捐出去的钱。”
“那现在,就是她账户里的钱流向你了。”
“说不定,为了不还钱,她就不和你离婚了呢?”
司毓泽心思一动,但嘴上不屑,“起诉她追回?
我是那种没品的人吗?
钱而已,花了就花了。
再赚就是。”
从会所出来,司毓泽坐上助理的车。
“司总,咱们可不能起诉夫人啊,否则丢脸的可是您和集团。”
司毓泽觉得身体有点热,心里烦躁得厉害。
他不是什么好人,刚才有一瞬间确实动了歪心思,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逼她回来。
但是,刚有想法就被掐灭了。
如助理所说,这么做,能不能逼凌霖回来不知道,但肯定会让他和集团先颜面扫地。
此时,他又不得不佩服起凌霖的手段。
她捐了他所有的钱,而且是用他的名义。
前段时间,他陆陆续续接到项目竣工的电话,邀请他去视察工作成果。
现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楼,投入使用的已经有七八栋,还有一批在建的,一批已经竣工的。
他现在和助理要赶去机场,飞到某城市去参加某学校的图书馆捐赠答谢会。
他的名字就印在那些大楼的外墙。
凌霖给他铸就以荣耀为名的枷锁,让他想追回那些钱也不能追回。
而且,她还握着集团的股份,虽然不多,但一旦召开股东大会,就有着“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作用。
她算好了掣肘他的每一步,然后自己施施然全身而退。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当初不是他太贪,妄想情人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