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下方三厘米处的烫伤疤痕——那是三年前在边境仓库,自己用烟头给毒贩留下的印记。
“张少想请陈先生帮个忙,”老金压低声音,“只要你在下周的地下拳赛上故意输给黑熊,三百万立刻到账。”
聚光灯突然照亮观众席,张启年搂着新换的网红坐在VIP座,指尖漫不经心划过手机屏幕。
陈默知道,此刻自己的银行账户里,张万山的三十万手术费刚刚到账——附带的,是条威胁短信:“别让我想起不愉快的往事。”
八角笼里传来骨裂声,红角选手抱着断腕倒在血泊中。
陈默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边境小镇见过的流浪儿,他们的手腕上都有同样的针孔——和张启年的一模一样。
“我要赢。”
陈默忽然开口,香槟杯重重磕在吧台上,“而且,我要黑熊在第三回合断三根肋骨。”
老金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悄悄摸向腰间。
陈默更快,食指和中指已经扣住他手腕麻筋,另一只手捏住对方无名指轻轻一掰——这是当年在特种部队学的“分筋错骨手”,能让敌人在三秒内失去反抗能力。
“七年前,你在湄公河运毒,”陈默盯着对方额头渗出的冷汗,“货船编号是‘澜沧江0713’,船长室暗格里藏着十二公斤海洛因。”
他松开手,“现在,要么带我去见张启年,要么我打电话给缉毒局。”
VIP包厢的水晶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张启年正在给网红注射某种透明液体。
看到陈默进来,他慌忙扯过毛毯盖住女孩裸露的肩膀,针管滚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叮”声。
“你跟踪我?”
张启年的声音带着颤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地下毒品中转站,”陈默弯腰捡起针管,对着灯光观察里面的液体,“新型合成致幻剂‘玫瑰’,成瘾性是海洛因的三倍,上个月在云城已经有三起年轻人暴毙案。”
他抬头看着对方煞白的脸,“张少,你父亲知道你在动他的‘老本行’吗?”
张启年突然按响桌上的警报,两扇防爆门轰然关闭,四个戴防毒面具的壮汉从暗门冲出。
陈默反手将针管甩向最近的壮汉,玻璃碎片扎进对方颈侧动脉,血珠溅在墙上画出诡异的弧线。
“第一回合,”陈默活动着手腕,听着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