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还有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总是弯弯言笑。
但无论是短袖校服还是外套,总能在她身上看到清新脱俗,一下子就蹦出白月光这个词。
她站在刚搭好的演讲台,或许今天用完就被拆掉了,旁边还有一众熟悉的领导老师。
麦克风离得很近,咬字却很清晰,传到耳边让我不禁失了神,好像看到了三年来无数遇见的日夜。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停留过,我也不得例外。
我不止一次看到她如此耀眼,但我又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本来就该如此耀眼。
没记得说的话是什么,只感受到那声音如琴弦扫过一遍又一遍,让我的心不断地荡漾。
有人跟我说,你若是想要优秀的事物。
要么就什么都不做等它走来,要么就什么都争取优秀,向它走去。
我不理解这句话,后来我才明白,这句话前半句的意思是,只有做梦才可能实现,后半句的意思是,只有努力才可以实现。
再后来,我才明白,这句话是我对自己所说的,是我自己人生的写照。
还好我觉悟的不太晚,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走阵结束后以班级为单位,阵型摆列在跑道上,前方不远处就是拱形成人门,红火带金黄。
前面的班级一个接着一个,从一班、二班、三班,到最后的八班、九班。
直到了我,才收回凝视在九班众多身影的目光。
王妈妈依旧站在前头,熟悉的挂上那招牌的憨憨笑容。
我过去和前面的同学一样,和他击了个掌。
走过的时候,听见了似在喃喃自语,又好像在对身前的同学直白劝教:“走慢点,慢点走,跨过去了这个门,以后就不许太过胡闹了。”
一个流程接着一个流程,循规蹈矩仿佛是人生一样——出生,结婚,死去。
巨大的签字牌匾上已经密密麻麻有着许多的字,龙飞凤舞,大大小小。
但仍然还有着一大片不成团的空白。
习惯性的寻找着她的名字,过了三分钟后才转过脑子。
她还在后面呢,估计应该过了成人门了吧。
和那些九班的天才一起的。
接过上一位同学手中的记号笔,挑了一块居于中心间的空白地方,连笔上了我的名字。
一笔一画,流畅而缓慢,最后一撇收尾,小小提勾。
…人们都说高三压力大,将压力转换成病例…动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