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周末带他在小区花园转了转。”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没有看林薇的眼睛,径直走向客厅沙发。
含糊其辞。
林薇的心沉了下去。
小区花园?
那这车里的香水味和陌生的润唇膏又怎么解释?
他甚至不愿意编造一个更可信的谎言。
从那天起,陈凯“加班”的频率明显增加了。
有时是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倒头就睡;有时干脆就不回来了,理由总是“项目太紧急,临时汇报,就在公司旁边的酒店对付一晚,省得来回折腾”。
林薇起初还打电话关心几句,后来也渐渐麻木了。
只是心里的那道裂痕,在每一次深夜的等待和每一次言不由衷的解释中,无声地扩大。
又是一个陈凯声称“加班夜宿公司附近酒店”的夜晚。
林薇独自一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凌晨时分,她起身去客厅喝水,经过玄关时,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陈凯留在鞋柜上的公文包。
这个包是她去年他生日时送的,皮质很好,夹层很多。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或许只是想找点什么,来印证或者推翻自己心底那个可怕的猜想。
手指在包内摸索,触碰到一个硬硬的卡片。
她抽出来一看,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展开,一张五星级酒店的消费水单赫然出现在眼前。
日期,正是昨天晚上。
酒店的名字,根本不是陈凯公司附近那家快捷连锁,而是市中心一家以奢华闻名的五星级酒店。
消费项目清晰地列着:豪华大床房费,双人份烛光晚餐,进口红酒一瓶。
林薇拿着那张水单,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双人晚餐?
红酒?
陪哪个客户需要在酒店房间里吃双人烛光晚餐?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和屈辱感直冲头顶。
第二天傍晚,陈凯回来了,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林薇坐在沙发上,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迎接。
她等他换好鞋,走过来,然后将那张水单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陈凯,你不是说加班,在公司旁边的快捷酒店对付一晚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带着重量,“这是什么?”
陈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看到水单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