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一眼张瑶那副花容失色的狼狈模样,径直走到他们面前,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张瑶那沾染了酒渍的礼服和她依旧下意识护着的肚子。
“胡闹?”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比起张副总您这挺着假肚子、喝着红酒、上演‘母凭子贵’的戏码,我这点顶多算是饭后助兴节目吧?”
这话如同惊雷,在寂静的宴会厅炸开。
宾客们倒吸一口凉气,窃窃私语声瞬间爆发,看向张瑶的眼神充满了探究、怀疑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你血口喷人!
你污蔑我!”
张瑶的脸由白转红,再转青,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空气。
“赵宏博!
你听听!
你听听你孩子说的什么话!
她就是见不得公司好!
她是故意的!
她想毁了我!”
她转向赵宏博,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赵宏博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死死地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林晚!
我命令你!
立刻给我滚出去!”
“滚?”
我轻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嘲弄。
“爸,哦不,赵总。
在我‘滚’之前,有些东西,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亲自过目一下。”
我慢条斯理地从那个半旧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不厚,但里面的内容,足以将某些人打入地狱。
“您大概还不知道,您身边这位演技精湛的张副总,为了她这个‘女主人’和‘副总’的宝座,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吧?”
我将文件袋,不容置疑地塞到赵宏博的手里。
“这里面,是我这个‘不孝女’,闲来无事,替您这位日理万机的赵总,搜集整理的一些关于张副总在‘安心养胎’期间,丰富多彩的‘业余生活’记录。”
我的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比如,她声称孕吐严重到卧病在床时,出现在几百公里外某海岛度假酒店的消费记录;说对气味敏感、需要静养时,健身房里挥汗如雨的身影;还有,您看这张,”我点了点文件袋,“前不久被同事无意中拍到的,在公司消防通道里,娴熟地吞云吐雾、进行‘胎教’的侧脸照……”我每揭露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