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什么诅咒吧?”
我缩回手,心里发毛。
“怕啥!”
我爸一拍大腿,“咱们现在谁不是怪胎?
多一个诅咒不多,少一个不少!”
我妈抄起扫帚就往他脑袋上敲:“张建国!
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这都什么时候了!”
爷爷坐在棺材板上,摸着下巴嘀咕:“‘阴’符……太爷爷的笔记里好像提过……爷爷!
您能不能别老坐棺材上说话?
瘆得慌!”
我忍不住吐槽。
“你懂啥?
我这叫物尽其用!”
爷爷理直气壮,“反正我又死不了,棺材闲着也是闲着。”
张小萌突然举手:“那黑猫是不是妖怪?
我能烧它吗?”
“烧你个头!”
我妈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火符,“再乱喷火,今晚你就睡院子!”
**第二天,周老板找上门**我们全家正吃着早饭,院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周老板带着个穿道袍的瘦高个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张老爷子,早上好啊。”
周老板笑得像只黄鼠狼,“昨天我那车的事儿,咱们得好好聊聊。”
爷爷从棺材里探出头:“聊啥?
聊你怎么还没被雷劈?”
周老板脸一黑,旁边那个道士却眯着眼打量我们,最后目光停在了我爸身上——准确地说,是停在他肚皮上那张歪歪扭扭的“木”符上。
“有意思……”道士阴森森地笑了,“五行符居然在你们手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货认识符咒!
“周老板,这位是?”
我妈警惕地问。
“哦,介绍一下。”
周老板假笑,“这位是茅山派的玄冥道长,专门来帮你们‘处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的。”
我差点喷饭——茅山派的?
骗鬼呢!
这老道眼神邪性得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道士!
果然,玄冥道长突然伸手,一把朝我爸肚皮上的符抓去!
“卧槽!
袭胸啊!”
我爸吓得一个后跳,结果隐身功能又抽风了——这回只隐了左半边身子,右半边还露在外面,活像被PS抠图抠了一半。
“噗——”张小萌没憋住,一口豆浆喷了出来。
玄冥道长一愣,显然没想到这符还能这么玩。
周老板脸色更难看了:“道长,您不是说这符咒很容易取吗?”
“急什么?”
玄冥冷笑,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黄符,“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别怪我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