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条蛇在蜿蜒缠绕着,似乎只要这个人轻微动一下,这些蛇都会毫不犹豫的张嘴咬下去。
四周布满了排泄物,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了。
森婗连连作呕,奥维的助理贴心的送来一张手帕,森婗接过之后急忙捂住口鼻,眼中含泪:“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奥维的助理耐心的听着保姆的翻译,很快给出森婗答案:“这个人是你们华国警方派来的卧底。”
森婗手微微颤抖着,极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并没有错过身旁保姆在翻译时候,稍微带着一些不同的情绪。
这个时候的森婗顾不上其他,只当这个保姆是因为年龄大了也见不得这种场景因而生出的恻隐之心。
华国的卧底。
森婗极力辨别着面前的人,与脑海中的那个人重合在一起的时候,森婗浑身冰凉。
阿宽,当年来配合莫言律的人。
他竟然还活着,这么久了,竟然如此痛苦的活着。
阿宽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着,被动静惊醒,看到森婗的时候瞳孔一震。
森婗的眼泪无法抑制的喷薄而出。
在警校的时候,阿宽最标志性的就是他的笑,洁白的牙齿,憨厚的面庞,所到之处是都一副积极灿烂的样子。
可是如今竟变成这样。
当时接莫言律的尸体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惨状,大家纷纷默认阿宽也如莫言律一般死于非命。
似乎是察觉到森婗的情绪,阿宽使出浑身的力气,紧紧盯着森婗,用力摇头,口齿不清的用西班牙语喊着什么。
脚下的蛇也被他惊醒,每一只都吐着信子嘶嘶哈哈的。
森婗喃喃的问着:“他...他在说什么。”
保姆翻译给助理听之后得到助理允许随之告诉了森婗。
“他在说:杀了我!
杀了我!”
一个人得承受着多大的痛苦才会觉得死是最好的解脱。
阿宽紧盯着森婗,不停的摇头,不停着喊叫着,黑暗处走来一个人,拿着一个针管,对着阿宽的颈动脉打了下去。
阿宽的声音逐渐变小,再度昏了过去。
森婗再也忍不住,转身跑出地牢,在角落处连连干呕着。
所以当时的阿律也遭受着如此的痛苦吗?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样才能把阿宽救出去。
干呕着好一会,森婗缓过劲来。
声音嘶哑着问:“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保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