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身旁的齐瑞瑞问:“他是谁,怎么和我长得这么像。”
齐瑞瑞又害怕的躲在我身后,“你别管,不是你孩子。”
“不可能,他和我长得这么像。”
一直沉默的路遥纤手点了点蒋丛,“蒋哥,我们走吧。”
心里有一丝的刺痛,他们那么的亲密。
任希婉见这局面,连拉着我们往前走,只能听见后面的大喊声:“茵茵,我会再次追求到你的。”
神明啊,我只想让我的所爱之人一生顺遂。
许下这朴实的愿望,一路无言。
任希婉终于忍不住询问:“茵茵,你是不是爱上蒋丛了。”
“没有。”
“你别骗自己了,我多少次看你盯着这手链了,是不是蒋丛送你的。”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昏暗的酒吧里纸醉金迷,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吧驻唱。
“世界赠与我虫鸣,赠与我雷霆。”
“小姑娘,你这唱的也太慢了,换一个吧。”
冯俊熙不满的要求换歌。
“哦,好。”
我笨拙的要换一首激烈的曲。
“等等,就这首吧,挺好的。”
坐在主位的蒋丛闷哼发声。
“哎呦,哥,这是想起路遥了啊,毕竟她靠唱这歌火的。”
所有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只是个替身。
“赠我弯弯一枚月,也赠予我晚星。”
悠悠的慢歌在包间里极为突兀。
“哥,你觉得唱的怎么样?”
“挺好听的。”
一首曲毕,我又默默的走出了包间,没注意身后跟着的人。
“你等一下。”
转过身去,极为精致的帅脸挨的那么近。
“有事吗?”
“我每月给你三十万,你愿不愿意和我谈恋爱?”
那时的蒋丛不知道该用什么条件,来拴住这个一见钟情的女孩。
听罢,我憋红了脸,铆足了勇气反驳:“我不是这种人。”
转身跑了。
可是后来,任希婉生病了,是我们这种条件治不好的病,那段时日我浑浑噩噩,好像我最后的亲人也要走了。
现实让我妥协,我拿了每月的三十万,从此我看见了金钱的重要。
回忆猛然被拉回,“所以这个手链是不是蒋丛给你的。”
“嗯,这是第一年的礼物。”
“好了,别伤心了,和渣男拜拜也挺好,走,我带你去酒吧寻开心去。”
我们来到了与蒋丛第一次见面的酒吧,六年了,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刚一入座,就看见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