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嫁衣上绣满了精美的图案,一针一线都倾注了村里绣娘的心血。
他们还给她戴上了珍贵的东珠,那东珠圆润饱满,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她被打扮得如同即将步入幸福殿堂的新娘,可实际上,却是走向了死亡的深渊。
他们就这样把她推进了这口井。”
老村长的讲述,让小林仿佛看到了红姑那绝望而无助的眼神。
“红姑被捞上来时,绣鞋尖上的东珠还发着光呢。”
老村长喉咙里发出砂纸摩擦般的笑声,笑声中带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仿佛是对命运无情捉弄的一种苦笑。
“那井水啊,咕嘟咕嘟冒了三天血沫子,就好像这口井也在为红姑的冤屈而哭泣。
从那以后,每逢月晦子时,井底就会传来女人的哭声,那哭声撕心裂肺,让人毛骨悚然,仿佛红姑的冤魂一直在井中徘徊,无法安息。”
老村长布满血丝的眼球缓缓转向窗外古井的方向,小林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他后槽牙发出咯咯的摩擦声,那是一种对过去恐惧的本能反应。
老村长的声音像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刀,缓慢而刺耳地刮擦着小林的耳膜。
他干瘪的嘴唇开合间,露出几颗发黑的牙齿,喉咙里滚动着痰液和低沉的喘息。
油灯的火苗在他浑浊的眼珠里跳动,仿佛随时会被那双深陷的眼窝吞噬。
“红姑……” 他嘶哑地念出这个名字时,祠堂的横梁突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像是有什么沉重而邪恶的东西正趴在上面。
小林低头记录,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试图用这种声音来驱散内心的恐惧。
可当他再次抬头时,却发现老村长正死死盯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 那笑容像是被人用针线强行缝上去的,僵硬而扭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她穿着嫁衣,绣鞋上缀着东珠,漂在井水上……” 老人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陶碗,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色的污垢,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捞上来时,她的脸……”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诡异的咕噜声,仿佛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
小林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因为他看到 —— 老村长的喉结正诡异地蠕动,像是有什么活物在他皮肤下爬行。
就在这时,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