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我端坐在紫檀雕花椅上,月白水袖垂落如静水。
萧言尘拿过账册,放置在我面前。
“皇后,此药可曾经你手?”
我眼尾扫过,闻言轻笑一声。
指尖划过茶盏边沿:“你不信我?”
柳燕清撑着床沿,泪光闪闪地看向萧言尘。
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冷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马虎。”
柳燕清柔着嗓子回道,“臣妾自是信任皇后娘娘,可我已有龙嗣,这药却......”萧言尘吩咐太医新上了药,端到我的面前。
“如若这药你没动过手脚,那你就先一试。”
外头正艳阳高照,可我的心却下了场永不停歇的雪。
我拿起药碗,轻笑道,“皇上之言,臣妾不敢不从。”
褐色的汤药苦得刺心,我却尽数灌下。
萧言尘心中一动,“阿昭,不......”柳燕清忙说道,“皇上,臣妾身子乏了,既然皇后娘娘这么果断的自证清白,想必是臣妾误会皇后娘娘了。”
说罢,柳燕清身子往萧言尘的怀里钻了钻,抓得萧言尘的手更紧了些。
萧言尘回头关心道,“那爱妃就好生养胎。”
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
忽觉身体不适,我轻抚鬓边,面露疲态。
柔声道:“皇上,臣妾突感不适,恐在此失态扰了圣驾。
不知能否暂回坤宁宫歇息?
还望皇上体谅。”
“允。”
我摆驾回了宫,风吹打在梧桐树上沙沙作响。
胸口传来一阵不适,我坐在凤驾上,泪水滴湿了领子。
今晚,萧言尘来了坤宁宫。
我率领宫中的宫女,太监在坤宁宫外迎接。
柳燕清有了龙嗣,有很长一段时间,萧言尘都要宿在坤宁宫。
我和萧言尘共用晚膳,两人都沉默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萧言尘对我却开始话多了起来。
我只当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多日的相处终于温暖了他冰冷的心,而我只盼着能诞下龙嗣。
4 父亡之痛一日朝堂上,我父亲提议裁军。
军队的粮草和武器都不够支撑庞大的兵力,父亲为了提升军队质量,想裁掉这些不合格的人员,重新招募和训练新兵,以打造一支更具战斗力的部队。
坤宁宫的膳桌上。
萧言尘对我说,边疆局势依然严峻,周边敌国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入侵。
即使当前没有大规模的战争,也需要保持足够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