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月的胎儿,心口嵌着枚刻着“挽”字的锁片。
林挽月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她想起了十二年前保姆说的“弟弟”,原来这个未出世的胎儿,才是真正的“双子煞星”,而她和江星,是被外婆用禁术“缝合”的半命人。
王建军的身体突然透明,他对着我们鞠躬:“谢谢你们让我们解脱。
校车坠河那晚,我本想踩刹车,可方向盘上缠着红绳,就像被人操控的木偶……”他的身影渐渐淡去,临走前指向解剖台下方的密道,“血月组织的实验室在地下五层,那里存着当年所有孩子的心脏标本。”
密道入口传来齿轮转动声,林挽月突然拽住我:“阿星,你的锁片在共振!”
我摸向口袋,命锁碎片正在发烫,与玻璃瓶里的“挽”字锁片形成共鸣。
当两枚锁片相触的瞬间,解剖室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有冰凉的小手爬上我的脚踝,是七个童魂的声音:“大哥哥,带我们回家……”手机在裤兜震动,是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彩信,监控截图显示产科病房17号床的产妇正在被黑影拖拽,B超单上的胎儿心口,清晰映出锁片的阴影。
林挽月突然指着玻璃瓶惊呼,胎儿标本的手指向墙上的日历,7月16日被红笔圈住,旁边写着:“锁魂铃响第三声,产科病房断胎心。”
“走!
去产科!”
我攥紧两枚锁片,密道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却带着纸钱燃烧的焦味。
当我们冲进电梯时,楼层显示屏正在疯狂跳动,从B3跳到17楼的瞬间,电梯镜面上映出我们身后的景象:王建军的尸体正站在解剖台上,心口插着当年的手术刀,刀柄上刻着“无常殿”三字。
产科病房的走廊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却盖不住底下的血腥味。
17号病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护士的惊叫:“胎心监护仪又停了!
这是今天第三例——”话未说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我和林挽月冲进去时,看见产妇正抓着B超报告单尖叫,上面的胎儿图像不知何时变成了锁片的阴影。
“江医生?”
值班护士看见我时愣了一下,她袖口露出的血月纹章让我瞳孔骤缩,“这位产妇说她梦见停尸房的尸体爬出来,在她肚子上画……”她突然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