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小顾清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此风尘尽,归来似净土苏小小顾清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妖妖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清尘眼神凌厉地扫视了一圈。或许是气场太大,众人不敢再围观,渐渐散去。我奋力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渍,拍了拍衣衫上的土。机械地向家中走去。顾清尘语气生硬地说:“你就这么走了?”3李大人呵斥道:“苏小小,还不快谢谢状元郎,要不是他出手,今天你非死即残。”是谢谢他始乱终弃,害我身败名裂?还是谢谢他让我走上这条不归路?顾清尘把我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天。父亲原本是要去给头疼欲裂的皇上针灸。见我血崩不止危在旦夕,只能先救我。我是救活了,但害惨了父亲。让我谢谢他?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脚下一滞,转头说道:“是得好好谢谢状元郎,可惜状元郎嫌我脏,要不然我可以免费陪他几夜。”顾清尘气得涨红了脸,脱口而出:“苏璃月,你满脑子都是这些肮脏污秽,你还要不要脸?”...
《从此风尘尽,归来似净土苏小小顾清尘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清尘眼神凌厉地扫视了一圈。
或许是气场太大,众人不敢再围观,渐渐散去。
我奋力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渍,拍了拍衣衫上的土。
机械地向家中走去。
顾清尘语气生硬地说:“你就这么走了?”
3
李大人呵斥道:“苏小小,还不快谢谢状元郎,要不是他出手,今天你非死即残。”
是谢谢他始乱终弃,害我身败名裂?
还是谢谢他让我走上这条不归路?
顾清尘把我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天。
父亲原本是要去给头疼欲裂的皇上针灸。
见我血崩不止危在旦夕,只能先救我。
我是救活了,但害惨了父亲。
让我谢谢他?
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脚下一滞,转头说道:“是得好好谢谢状元郎,可惜状元郎嫌我脏,要不然我可以免费陪他几夜。”
顾清尘气得涨红了脸,脱口而出:“苏璃月,你满脑子都是这些肮脏污秽,你还要不要脸?”
谁都可以说我不要脸,但顾清尘你没有资格。
十年前,被你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刻。
我的脸早没了,连自尊也被碾成了扉粉。
我一个弱女子,得照顾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
还得照顾得了失心疯的父亲。
为了他们,我只能不要脸地活着。
每到我刻意逢迎那些男人的时候,我无不在想。
如果父亲当初不要救我,让我死了,是不是也比现在活着好。
我懒得再和他说这些,平静地说:“请状元郎叫我苏小小,苏璃月十年前已经死了。”
顾清尘气得握紧了拳头,指节微微泛白。
好一会儿,他咬牙切齿地说:“好的很,苏小小,我就不该救你。”
我接话,“还请状元郎下次不要出手,免得被我这样污秽的人毁了清誉。”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走到城郊。
看见我家那两间低矮的屋子时,我整理了一下心情。
努力憋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喊道:“宁儿,安儿,娘回来了。”
一双儿女跑出来迎接我。
看见我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们突然哭出声来,“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安慰说:“没关系的,娘又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说娘这么大
一个人了,经常栽跟头把自己磕伤,好笑不好笑?”
春雨拄着拐杖走出来,默默背过身去擦了一把泪。
“小姐,我给你烧了热水,快去洗洗吧。”
我上前捏了捏春雨的手说道:“谢谢你春雨,要不是你帮我照顾他们,我哪能如此放心。”
春雨是我的贴身丫鬟。
当年我非要跟顾清尘私奔,她见劝不动我,只能答应帮我。
结果我跑了,她却被父亲打断了腿。
苏家败落,只有她不计前嫌一直不离不弃地跟着我。
照顾我们一大家子。
我欠她的,我还不上。
她对我的恩情,我更无以为报。
只能对她说一句毫无价值的谢谢。
孩子们睡了后,春雨熟练地给我擦上药酒。
压低声音说道:“小姐,要不别上船了,我替人缝缝补补,浆洗衣物也能挣几个铜板。”
我叹一口气,“那哪能够?父亲每月药费得两百两,两个孩子先天不足,跟着我们紧衣缩食,长得格外瘦小,我得多挣些银子给他们补补身子。”
“可惜脸上有伤,明日上不了船了。”
屋外的雨下了一夜。
我也听了一夜的下雨声。
噼里啪啦的犹如我乱糟糟的心。
次日,我去医馆拿药。
我吞吞吐吐地对大夫说:“我只有一百五十两,请您再宽限些时日,先把父亲的药赊给我,可以吗?”
大夫讥讽地说:“苏大小姐,银子不够就去卖,卖够了再来。”
医馆内的人很多,大家七嘴八舌。
“那么好的苏太医,完全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害惨了,她就是卖身救父也弥补不了过错。”
“对啊,要不是苏太医为了救她,也不会成了废人。”
“苏太医一生医人无数,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怜。”
别人怎么骂我都行。
但只要一提到父亲,我都会慌乱不堪。
我咬紧嘴唇,低着头走出医馆。
匆匆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抬头一看是顾清尘。
显然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
他脸色铁青看着我问:“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4
我淡淡点头,“如你所愿他成了废人,现在你满意了吧?”
父亲疯癫以后,经常念叨一句话,“报应啊!
在桌上,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老鸨兴高采烈地喊道:“五百两再有没有人出价?”
“好,没人出价,今晚小小归刘员外。请刘员外到厢房稍候,小小换了衣服就过去。”
出了船舱。
老鸨把一百两银票塞给我。
“刘员外可是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五百两,比那些只出两三百的强太多了。”
“也就你跳舞好看,要不然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个价,你要牢牢抓住这棵摇钱树。”
我攥紧银票小心地放进荷包中。
又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的手中,讨好地说:“我会的,多谢妈妈照顾才没让我签卖身契。”
老鸨掂了掂银锭,心领神会地说:“我劝你趁还有姿色多赚点银子,否则人老珠黄想赚都赚不了了。”
我点头承应,“妈妈说的我会考虑的。”
今日这一百两能让我少来一两次,我已经很满足了。
换了衣服,我快步走向船尾最大的那间厢房。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向我逼近。
一张口一股酒气,“你就这么贱?五百两就能包一晚上?”
江风吹在脸上像是啪啪在打我的脸。
我淡漠地张口:“顾大人说错了,我和他们是二八分,一百两就能包一晚上,最低的时候五十两就可以。”
2
顾清尘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苏璃月,你真够贱的,你以为改了名化了妆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明明你衣食无忧,为什么这么喜欢作贱自己?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真让我恶心。”
别说他恶心。
连我都无数次地恶心厌弃这样的自己。
每次事后,我把自己泡在桶中。
一直搓,直到搓得皮肤泛红才罢休。
以前我确实衣食无忧。
父亲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
每年贵人们的打赏比他的俸禄还高。
可自从父亲出事,树倒猢狲散。
我要养两个孩子,还要支付父亲高昂的药费。
早已变卖家产,入不敷出。
我捂住脸,将嘴中的血沫连同我的眼泪一起咽了下去。
“您说完了吗?说完了请让让,客人还等着我呢。”
顾清尘一时语顿,“你……你父亲知道你在做这些脏事吗?”
我回一句,“知道怎样?不知
为了南山寺的佛子,我和父亲决裂。
佛子还俗带我私奔,许我一生一世。
可我临产当日,他把血崩的我当众丢到父亲面前。
“苏太医,你不是说妓子下贱,不配让你出手吗?”
“现在你未出嫁的女儿是被我搞大肚子的破鞋,和妓子一样下贱,你救还是不救?”
说完他大笑着扬长而去。
十年后再见面。
他是人人巴结的新科状元。
我是供人取乐的低贱舞女。
他却疯了一样,一心想明媒正娶迎我进门。
1
我正跳着忘忧舞,一干人簇拥着顾清尘上了花船。
四目相对的瞬间。
心口一滞,我脚下熟悉的舞步乱了节奏。
李大人察觉到顾清尘满眼震惊地看着我。
立即带上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此女名叫苏小小,别看她舞姿飘逸灵动,美得不似凡人,但只要银子给的足,要多骚有多骚。”
“据说她有绝活,能让人乐不思蜀,要不待会我拍下,把人送到你房内让你尝尝滋味?”
顾清尘板起脸来,斜视我鄙夷地说:“李大人,这种下贱货色不用送了,我嫌脏。”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他。
眼前的他意气风发,越发显得超凡脱俗。
我以为十年过去,伤口早已愈合不会再痛。
听到他那句“我嫌脏”。
犹如一把生锈的刀,狠狠剜进早已结疤的伤口,再一次血肉模糊。
难道他忘了吗?
如今我脏成这样,全都是拜他所赐。
我压住心中一口恶气。
努力稳住身形,将招牌的假笑重新挂在脸上。
李大人怔了一下,尴尬地笑着说:“是我唐突了,走走走,我们去喝酒。”
苏清尘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汁,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很快到了今晚最后的压轴戏。
老鸨一脸谄媚地牵着我的手说:“各位爷,今晚谁掏的银子多,谁就能抱得美人归。”
“小小每月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你们可要抓紧机会,现在开始出价。”
现场一片沸腾,竞价声此起彼伏。
“我出二十两。”
“我出五十两。”
……
“五百两。”
肥头大耳的刘员外此声一出,再无人竞价。
顾清尘啪一声把酒杯摔
道又怎样?都与你无关。”
见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他气得拂袖而去。
夜晚的江风真够冷的,吹在身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快步走向船尾。
一夜过后。
我换上粗布麻衣,拖着酸痛不堪地身子走下码头。
人群中突然冲过来一个壮硕的女人。
她一手揪住刘员外的耳朵,一手指着我说:“说,你昨晚是不是和这个骚狐狸鬼混?”
刘员外怯怯地看一眼妇人,低声哀求道:“夫人,息怒,我只是和她喝了点酒,真的什么都没干。”
“你花五百两银子,只是为了吃菜喝酒?你把我当傻子吗?”
彪悍的妇人几个巴掌下去把刘员外打得连连告饶。
她又直接冲上来,将我掀翻在地,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
“今天你要不把五百两银票交出来,我打死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骚狐狸。”
我死死攥住荷包,任凭悍妇把我打得鼻青脸肿。
全家人的性命都在荷包上拴着,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她?
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全都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打,往死里打,叫她把脏钱都吐出来。”
“都怪这些狐媚子,用下三滥的手段让男人丢了魂,上赶着给她们送银子。”
“对,打死她都是轻的。”
这样的事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重演一次。
我早已看惯了众人讥笑嘲讽的脸,听够了诋毁谩骂的话。
麻木得不带一丝情绪。
悍妇在众人的教唆声中胆子越来越大。
她掏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说道:“今日你不交出银票,我就把你的脸划烂,我看你还拿什么来勾引人。”
眼见匕首就要戳下来的时候。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匕首,“你胆敢当街行凶,不怕我把你交到衙门吗?”
悍妇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这贱人的姘头不少,敢为她出头的,你可是头一个。”
李大人大喝一声:“大胆,你敢诽谤新科状元?”
顾清尘脸上染上怒意,“还不快滚。”
悍妇忌惮地看了一眼顾清尘。
对着我啐了一口才起身离开,“呸,不要脸的骚货,你要再敢勾引我相公,我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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