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对他很重要,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可是巴凌此时已听不进我的只言片语,“老子借他点钱花花,是看得起他!”
“可是,这事如果被他家长知道了,万一他们报了警,不就......”不等我说完,巴凌一把把我推开,看了一眼童鑫,“他娘的敢,老子剁了他!”
说罢,巴凌转身向摩托车走去,我这才发现车上竟然挂着一把铁锹。
“不要,凌哥,千万不要!”
看着巴凌取下铁锹,我嘴里嘟囔着,但是我的身体却纹丝未动。
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我的内心深处使然,面对如此恶径,我反而没有任何劝阻。
“啪”!
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童鑫直直地倒了下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戛然而止!
谁也没想到,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
魏承年当场愣在原地,顿时不知所措。
看着倒在地上的童鑫,我的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个所以然。
童鑫的鼻梁已经塌了下去,口鼻流出鲜血,在这个光秃秃的寒冬,显得格外刺眼。
魏承年终于缓过神来,踉踉跄跄挪到我的身边,视线却从未离开童鑫,许久才看向巴凌:“凌哥,这下怎么办?”
巴凌似乎也终于理智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手中的铁锹瞬间滑落,愣在了原地。
天,冷极了;风,呼啸着。
萧条的白杨随风摆动,发出吱呀的声响。
不知不觉,天空飘起了雪,落在我的脖子里,冰凉刺骨。
一口气喘上来,我嘴唇动了动,慢慢走向躺在地上的童鑫。
事态本不是我想要的那样,却也有点像。
“咳......”躺在地上的童鑫突然咳嗽一声,吐出来好多鲜血,吓了我一大跳。
白色的雪花落进鲜血之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连忙折身走到巴凌身边:“凌哥,他还没死!”
巴凌虽然高大魁梧,平常蛮横霸道,但是眼前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此时此刻,他倒像个无助的孩子,直看着地上的童鑫,不知所措。
“凌哥。”
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抢劫是一宗罪,打人也是一宗罪,现在童鑫生死未卜。
若是没死透,恐怕很麻烦了,先不说你的故意伤害罪,就连后续的治疗费用都很难搞。
万一落个半身不遂,恐怕这辈子你都没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