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举起报告单,声音像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我在国外做了最权威的检测,匹配度99.%。”
杜砚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曼曼,这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我错了,我当初真不应该相信那个小贱人的鬼话,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等我出来.... 可惜。”
我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这孩子姓程,她没有爸爸。”
在杜砚绝望的注视下,我将曾经的婚戒在他眼前扔掉,戒指触碰在冰冷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阵碰撞的回响。
不知道想不想要回到那天,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那天之前,收回他那句话。
“你我夫妻,恩断义绝。”
走出监狱大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爽快,夜晚把眼前的一切都染成墨色,襁褓中的女儿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哼吟些什么,一切都有了新的希望。
车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我关上车窗,将过往彻底锁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