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活的女人了。
我是他们的主心骨。
是我爹的儿子,我兄长的妹妹。
是——要带他们杀回来的人。
9皇帝病了。
不轻。
太医进出频繁,宫门夜开,御药房连煎三炉参汤。
消息传来时,我正擦拭那把兄长的佩刀。
李公公低声说:“娘娘,皇后已经接手六部奏折。”
我笑了。
笑得冷。
“她终于忍不住了。”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不急。
我让李公公连夜进城,把一封信塞进兵部尚书府。
只一句话:**“帝未崩,后先掌权,合乎礼乎?”
**第二日,朝堂上就起了风。
有人开始议论皇后代批奏折之事。
第三天,京中街头传出童谣:“凤压龙,宫门红,皇后坐殿,皇帝梦中。”
百姓最爱听这种事。
越传越邪。
第七日,皇帝昏迷一日一夜。
皇后下令关闭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
可越是封锁,流言越疯。
我在城外听着这些话,一句句记在心里。
我知道,朝廷要乱了。
太子急召心腹议事。
可他不知道,我安排的人,就在他身边。
我让人在他案头放了一封密信:**“皇后宠信兵部侍郎,欲扶其子为储。”
**字是伪造的。
可太子信了。
因为他本就不信皇后。
我再加一把火。
让李公公在民间放出消息:“贵妃未死,已从冷宫脱身,正在召集旧部。”
这消息像根针,刺进了皇后的喉咙。
她派人四处查我踪迹。
可她不知道——我不在暗处。
我在风口。
我就是要她乱。
我要她焦躁。
我要她在朝堂上步步维营,却在我无声的网里越陷越深。
皇帝还没死。
但我已经看见——那个坐在凤座上的女人,脸上第一次露出慌意。
我站在山头,风吹过我发间。
我说:“好戏,开场了。”
10太子是个蠢货。
但蠢得有分寸。
直到——他开始杀人。
第一个死的是个布商,举报太子私用龙袍。
第二个是乞丐,在街上喊了句“太子不是真龙”。
第三个,只是个孩子,捡了块太子府丢出来的残骨。
我看着那些尸首的画像,嘴角慢慢扬起。
蠢东西。
你以为你藏得多深?
我看穿你了。
你不配当储君。
更不配站在皇后身后。
我让李公公连夜安排人手。
把太子在城南猎艳的事爆出来——强抢民女、焚烧民宅、虐杀无辜。
我把证据送到都察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