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丧尸难对付多了。”
“应该怎么做?”
我问。
“召集家庭会议。”
爷爷转身离开,“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半小时后,我们全家人聚集在地下室的会议室。
爸爸罕见地皱着眉头,大伯烦躁地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奶奶则一言不发地织着毛衣。
“外面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爸爸开门见山,“不只是张伟一伙人,周围的幸存者群体也开始蠢蠢欲动。
今天我在围墙外巡逻时,发现至少三批不同的人在观察我们的防御系统。”
“那些人眼神不对。”
堂哥小军补充道,“不是寻求庇护的目光,而是在评估能否攻破我们的防线。”
奶奶终于放下毛衣针:“我们家世代低调,即使有空间这样的大秘密,也从不张扬。
可现在,我们的富足却成了威胁。”
“分化他们。”
我突然开口,所有人都看向我,“张伟之所以能煽动这么多人,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们高高在上,漠视他们的苦难。
如果我们展示出一些善意,就能瓦解他的谎言。”
“怎么分化?”
大伯问。
“用空间里的材料制造一些简单但实用的工具,分发给那些态度友好的幸存者。”
我解释道,“同时,让张伟知道,背叛我们的代价是什么。”
爷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稳固内部,分化外部,这是上策。”
会议结束后,我立刻行动起来。
我从空间取出一批医疗用品和简易农具,亲自去了东院。
在分发物资时,我刻意避开张伟的核心成员,只给那些目光中还存有善意和感激的人。
“这是消毒水和抗生素,小心使用。”
我对一位怀抱婴儿的年轻母亲说,“还有这把锄头,可以用来在院子南面开辟一小块菜地。”
那位母亲感激地接过物资,眼中闪烁着泪光。
而站在不远处的张伟,脸色铁青。
接下来的三天,我继续执行分化策略。
那些获得帮助的幸存者开始对张伟的谣言表示怀疑,甚至有几个人公开反驳他。
张伟的影响力正在减弱,这让他越发焦躁。
第四天晚上,小军通过我们设置的特殊监听装置,截获了张伟和他几个心腹的密谈。
“和平的方式行不通了,兄弟们。”
张伟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苏家那帮人太精明了,想拉拢分化我们。
但我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