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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告展示身体损伤。”
法官敲了敲法槌。
我解开戏服,腰间的钢板在灯光下泛着冷光,13道伤疤像蜈蚣般爬过尾椎骨。
沈薇的粉丝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而傅沉舟的目光,正落在我颈间的平安符上——那是用母亲的红绳重新编的,绳结里藏着她临终前剪下的头发。
“这些伤,”我指着投影里的监控视频“都是傅沉舟先生亲手调松安全扣的成果。”
视频里,他戴白手套的手在锁扣上旋转的画面,被陈总做成了GIF循环播放。
傅沉舟的律师突然站起来,说要提交新证据,却被法官驳回:“休庭十五分钟,双方整理最后陈述。”
走廊的长椅上,阿浩突然塞给我个U盘:“茗宛姐,这是沈薇工作室的备份文件,里面有她让助理伪造声明的聊天记录!”
我刚要打开,拐角处传来周姐的高跟鞋声:“苏茗宛,你以为有几个破录音就能赢?”
她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手晃着手机,“沈薇刚刚发了微博,说你偷她的定制甲油去卖。”
手机弹出推送,沈薇的配图是半瓶空甲油,配文“有些人连我的二手货都要偷,果然是从贫民窟出来的”。
评论区瞬间被“小偷替身滚出娱乐圈”的词条淹没而她不知道的是,阿浩手里的U盘里,正存着她让助理在“自愿声明”上模仿我签名的视频——背景里的香奈儿包,正是傅沉舟用我母亲的救命钱买的。
“肃静!”
重新开庭时,傅沉舟的脸色比庭审开始时白了三分。
我看见他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而我的平安符正在胸口发烫——那里藏着劳动局最新调取的、他公司的财务流水,沈薇的每个奢侈品包,都对应着我工资条上的一次扣款。
“现在宣判——”法官的声音响起时,傅沉舟的手机突然震动,一条匿名短信弹出:“你调松安全扣的视频,我还有第2版。”
他猛地抬头,视线扫过旁听席,最后落在我颈间的平安符上。
而我知道,这个钩子刚刚埋下——那个掌握第2版视频的人,或许是另一个被压迫的替身,或许是沈薇的对家,又或许,是他从未放在眼里的、某个“抗摔”的工具人。
7实验室的紫外线灯在凌晨三点十七分自动亮起。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