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知道他每次都是去见秦月柔。
谢家也开始按照我的计划行事,父亲在京城各处散布关于秦月柔私德的流言。
“听说了吗?
秦家那位小姐与好几位大人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据说当年她设计了裴家公子,还差点害了谢家小姐…”这些流言渐渐在京城上流社会传开。
“蕴宁,最近城中似乎有些关于秦小姐的闲言碎语?”
某日,陆景怀试探性地问我。
“是吗?
我深居内宅,倒是不曾听闻。”
我不动声色地回答,“不过相公若是担心,可去看看她。”
他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蕴宁,你真是…我明白的,相公。”
我打断他的话,微笑着说,“秦小姐是你的世交,关心是应当的。”
他松了口气,连夜又赶去了秦府。
“夫人,老爷送来消息,那位裴府旧人的证词已经整理好了。”
青柳低声告诉我。
“很好,”我点点头,“让父亲再等几天,证据已经足够,是时候了!”
陆景怀,秦月柔,你们的把戏,该结束了。
06我伫立在窗前,望着庭院中悄然落下的花瓣,时机已到。
今夜,我要结束这场虚伪的婚姻。
裴家为秦月柔举办迎亲宴的日子近在眼前,真是讽刺至极。
我将所有收集到的证据一一铺在桌上——陆景怀与秦月柔的书信往来、账簿记录、裴府旧人的证词。
我拿起笔,蘸了墨,一笔一划写下和离书。
“陆景怀与谢蕴宁婚后三年,夫婿与外人秦月柔往来不断,情愫暗生…”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清晰。
每写一个字,心就冷一分。
“当初所谓求娶不过是利用之计,为达己之目的不惜欺骗糟蹋他人终身…”我将所有罪状一一列举,字字句句都是无情的利剑。
青柳在一旁默默收拾我早已准备好的行囊。
“小姐,只带这些够吗?”
她低声问道。
“够了,我要带走的只有这些。”
我轻抚母亲的嫁衣,这才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府里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已如夫人所吩咐,今晚值夜的都是谢府的人。”
我点点头,将和离书和证据的副本整齐地放在陆景怀的书桌上。
原件早已送到父亲手中。
不能让陆景怀有机会毁掉证据。
夜深人静时,我换上一身素衣,悄然走出陆府大门。
父亲的马车早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