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骤变。
萧元漪使了个眼色,仆妇当即撬开地砖。
失窃的翡翠镯子裹在油纸里,旁边还躺着个绣并蒂莲的荷包——正是莲房昨日佩戴的。
“这...这不是奴婢的!”
莲房扑通跪地。
少商从袖中摸出半截丝线:“今晨我见你荷包穗子散了,用这个颜色的线替你缝过。”
那丝线与荷包上的断茬严丝合缝。
“姎姎,你御下不严,罚抄《女诫》十遍。”
萧元漪一句话定了乾坤,转头却对少商蹙眉:“这些小聪明用在内宅,终究是心术不正。”
少商盯着母亲袖口精致的回字纹,突然想起荒庄漏雨的屋檐。
原来有些偏心,比桐油泡过的桥墩腐烂得更快。
节2:机关斗法三更梆子响过,少商蹲在书房横梁上,将最后一段鱼线系在砚台边缘。
月光透过雕花窗,在她指尖镀了层银边——这是她花三天摸清母亲作息后,精心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