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猛地站起来,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疼。
“她比你懂事,要不是你肚子争气怀了二胎,我早就让大武跟她结婚了!”
真相如潮水般漫过来。
原来我只是个工具,用来给“真孙子”当幌子的工具。
那些年的嘘寒问暖,那些深夜里的汤药,全是为了让我安心当这个冤大头。
第二份鉴定结果显示孩子与吴彬武存在亲子关系,可是孩子是我十月怀胎,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所以试管那天,你们换了卵子?”
我盯着吴彬武,“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他不敢看我,盯着地板上的裂痕:“是我妈的主意……她说孩子是你生的,你才会把他当亲骨肉——住口!”
公公终于爆发,“你疯了吗?
说这些干什么!”
我突然笑了。
从包里掏出 U 盘插进电视,监控画面里,婆婆正将一叠现金塞进一个戴墨镜披着披肩、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手里。
可笑的是我竟以为是帮大伯子还赌债。
“还有这个。”
我又甩出银行流水,“你每个月给她转的两万块,是封口费吧?”
婆婆的脸惨白如纸,就在我以为即将摊牌的时候,婆婆理了理头发深吸了一口气,那双眼白已经开始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看着我:“满满,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小说看多了吧,孩子是你自己生的,你比谁都清楚啊,电视里都说了,那些什么鉴定是不合法的,你这鉴定报告不作数的。
换卵子这么荒唐的事,医院又不是我们家开的,怎么可能呢对不对?
这是犯法的呀。”
不不,不该是这样子的,为什么他们还不承认?
我没证据换了卵子,可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了啊!
我忍不住尖叫着捂着头蹲在地上。
凡凡不知何时站在楼梯口,手里攥着奥特曼玩偶,眼神里满是陌生。
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叫我妈妈时的样子,那时候他的眼睛多亮啊,像浸在清水里的黑葡萄。
日子平静地过着,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大伯子突然上门找我,我瞥了他一眼,形销骨立的样子跟吸了毒似的,并不想理他,便想喊人打发了他,他却急得一个趔趄差点摔我面前。
“借我钱,我什么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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