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煮成熟饭,逼得陆离娶我。
我为保母亲颜面,只能和陆离说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也因此断送了我与他青梅竹马的情分。
在他心里,我不再是那个娇弱值得保护的南家妹妹,而是一个不知廉耻,为了荣华富贵不惜爬床的放荡女人。
成婚不过三月,他便大张旗鼓地要纳青楼头牌为妾,要我与对方一同服侍他,戏称我们是“姐妹花”。
此后七年,每当他另娶一门小妾时,都要我在旁服侍。
这样屈辱的日子,我一过就是八年。
如今,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不必,不过是几件衣服而已。”
不顾众人的反应,我已灵巧解开外袍的扣子。
寒风凛冽,我几乎是瞬间感到遍体的寒意。
可还没完,我一件件剥去外衫,直到露出白色的内衣。
这是莫大的耻辱,可我却咬着牙不肯停手。
“天啊,真不要脸。”
在场的宾客显然没想到我竟真敢做出此举,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我的手碰到内衣时,陆离终于忍不住了。
“够了!你看你和你母亲一样疯了!”
他一把推开斜靠在他身上看戏的赵晓云,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将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在我身上,将我裹起来。
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愠怒,他警告围观众人。
“今天的事谁敢出去宣传半个字,我保证让他全家滚出京城!”
“还愣在这里干嘛?都给我滚!”
众人顿时作鸟兽散散,无人敢再触他的眉头。
偏我母亲早被当年变故逼到疯傻,一见众人离开,竟不管不顾地冲到陆离面前,拼命地捶打他。
“坏!坏!”
陆离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我心疼地想要扶她,却被陆离狠狠拉住。
“够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你既然瞧不起我,为什么不放我离开。”
内心酸涩难忍,我眼眶一热,却执着地不肯再为他落一滴泪。
这八年来,我因为他的混账已哭过太多次,现如今我已经对他彻底死心了。
“南回枝,你少搞这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你若真有骨气想离开,当初为何要给我下药爬床?”
“你做出这种丑事,还指望我能瞧得起你吗?”
“既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