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胸膛：“怕什么！
师娘这么厉害，就算拆了仙宗也没人敢说半句！”
契约仪式结束后，阿宁看着腕间与陆昭共生的“情纹”，突然想起三千年前景天台上的心悸——原来命运早有安排，那个被她随手救下的小杂役，终将成为她的宇宙中心。
“阿宁，”陆昭递来杯魔界特调“忘忧酒”，“以后想做什么？”
她仰头喝完，酒液在舌尖化作甜味：“想去凡界看孔雀开屏，去仙界揍烂那些旧规矩，还要——”她戳了戳他的胸口，“监督某位绿茶仙君，再也不许偷偷替我受伤。”
男子轻笑，指尖凝聚魔气在夜空画出孔雀开屏的图案：“遵命，我的夫人——不过在那之前，是不是该兑现“生同衾，死同穴”的承诺了？”
啾啾突然展翅飞过，尾羽洒下金色粉末：“喂喂喂！
洞房花烛夜别忘了给我留糖霜糕！
否则我就——就把我们的隐私全抖出去，对吧？”
阿宁笑着塞给它一袋糕点，“早就备好了，快去和小承抢吧。”
永夜城的钟声响起时，陆昭轻轻抱起阿宁走向婚床。
窗外，啾啾正追着小承满地跑，曼珠沙华的香气混着糖霜甜，将整个魔界染成温柔的红色。
千年后·六界茶话会“听说了吗？
魔界那位“绿茶仙君”又双叒叕替夫人挡劫了！”
“害，谁不知道他是“妻管严”？
上次夫人说“想看雪景”，他硬是用魔气在魔界堆了座雪山！”
“嘘——你们看！
孔雀神兽又在骂街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啾啾正站在云头，对着某个偷看阿宁的仙尊破口大骂：“看什么看！
没见过美人啊？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喂魔犬！”
陆昭倚在阿宁肩头，眼底满是纵容：“小孔雀还是这么泼辣。”
“还不是随了某位绿茶夫君？”
她轻笑，指尖抚过他心口的情纹，“毕竟近朱者赤，近茶者茶。”
远处，小承正用嘴叼着“绿茶速成班”传单四处推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教你如何用“破碎感”抓住心上人的心！”
啾啾一个暴栗敲在它头上：“推销什么推销！
先把“毒舌十级”考过了再说！”
六界的风轻轻吹过，将这对“茶毒组合”的骂声、笑声，连同魔界的曼珠沙华、仙界的琼花，一起酿成了六界最甜的传说——关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