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别人能按部就班的活着,她却要一道沟一口坑的走。
“找你们老板!”
趁着勇气还在,连月叉腰喊道。
见到老板该说什么呢?
其实她没想好。
法务走的时候,顺便把她所有的伞都带走了,今天看天气是要下雨的,本来能大赚一笔,现在却一场空。
既然要开天窗了,她没事干,那么大家都别干。
须臾,她想起来一个事,不是所有人都要靠打工赚钱的。
就是有一部分人,躺着一分钟,就有钱进账,周正就包括在内。
念师范的时候,连月的班长喜欢一个女孩,但那女孩死气白赖只喜欢周正。
“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倒数第一!
知识改变命运,以后的我不一定比他差!”
班长捧着花在女寝楼下梗着脖子喊。
女孩嗤嗤:“高等学校毕业,只是周正家公司的入场券,醒醒吧。”
从回忆里钻出来的时候,地上的油漆已经被保洁打扫了一半。
怎么这时候想起了这个人?
她甩甩脑袋,“喂!
我找你们老板!”
保洁正和油漆作斗争,听见声音,阴测测地抬起头,狠狠剜了连月一眼。
“你……”连月噤声,心里连喊着:资本家的保洁也怪凶的。
说来也怪,平时不走大门的周正,这次破天荒走了一回。
这边周正刚下车,就看到那边自家保安正和一个女人打作一团。
几个保安看到老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将连月踢到一边,把路让开。
“这怎么回事?”
连月见状,立马明白这人的地位。
捂着肚子就开始在地上打滚,拿出兜里早就准备好的白纸钱。
“诶哟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这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你们这群资本狗,就是吃人血馒头发家的吧!”
……“连月?”
嗯?
熟人?
连月心里一咯噔,但身体还是没停,只偷偷眯开眼看眼前的人。
没印象啊!
五分钟后,连月坐在进口沙发上,捧着热水。
周正坐在她的侧边,正一动不动注视着她。
连月疑惑地缩着脖子。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周正靠得近,醇厚的嗓音霸道地钻进她的胸腔。
连月支支吾吾低着头,眼神又聚焦到了自己的帆布鞋上。
做教师的第一个月,工资48元,她迫不及待扔掉了自己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单鞋,买了一双黑棕色帆布鞋。
其实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