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显示着《城市雨季》企划案，“他偷了我的创意，甚至连标题都只改了两个字。”
小艾深吸一口气：“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的。”
“什么意思？”
“我听说周航在圈内是有名的情感诈骗师，”小艾眼神复杂，“专门寻找有才华、有资源但经验不足的女孩，骗取钱财和创意。
我有个朋友就是受害者。”
林秋雨眼中的痛苦转为愤怒：“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当时那么幸福，我又没直接证据...”小艾内疚地低头，手机突然响起。
她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古怪。
“我表哥张明，文创投资圈的，说看过你的小说，想约你聊聊。”
“拒绝。”
林秋雨断然道，“我已经受够了投资人。”
“但这次不同，”小艾犹豫道，“我表哥真的很靠谱，而且...他似乎知道周航的事，说能帮你。”
林秋雨冷笑：“为什么一个素不相识的投资人要帮我？”
“听一听又何妨？”
小艾恳求，“最坏不过是浪费一小时。”
5.0咖啡厅里，张明比林秋雨想象中年轻许多，三十出头，简单的深蓝色衬衫，没有名表，没有夸张的气场，只是安静地坐着看书。
“林小姐。”
他站起身，目光平静而锐利。
小艾识趣地找借口离开，留下两人独处。
“我看过你的《雨巷》，”张明开门见山，“文笔细腻，人物栩栩如生。
把城市孤独感写得那么真实，很有才华。”
林秋雨讶异于他的评价角度：“你不是来谈投资的吗？”
“首先，我是读者。”
张明微笑，随即表情严肃，“说正事吧。
周航这个人，我调查他很久了。”
“为什么？”
“因为他的劣迹太多。”
张明递给她一个文件夹，“过去两年，他用类似手段骗了至少五个女孩。”
林秋雨翻开文件，里面是周航的照片、聊天记录、资金流水分析，甚至有一份项目技术评估，证明他所谓的“前沿技术”不过是空谈。
“你为什么调查他？”
她合上文件夹，警惕更深。
张明沉默片刻：“两个原因。
商业上，我一直寻找有潜力的文创项目。
个人上...”他停顿了一下，“有些债，我欠了很久。”
<“你想要什么？”
林秋雨直接问。
“给你三个选择，”张明竖起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