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扒拉我的小腿,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晚上睡觉更是灾难,他庞大的身躯堂而皇之地占据了大半张床,把我挤到床沿。
我堂堂鬼王王后,竟沦落成了全职狗保姆,每天围着他团团转。
日子一长,地府的八卦论坛炸开了锅。
“惊爆!
艳压群芳的王后疑似难耐寂寞,与新宠灵兽日夜厮混!”
“深度解析:高冷鬼王缘何失宠?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新欢太粘人?”
看着这些离谱的标题和下面越盖越歪的楼层,我只想说:栓 Q!
这天,一个仗着有几分资历的老鬼官,见阎罗“久不露面”,竟敢当众给我难堪,言语间满是对我这个“失宠”王后的轻视。
不等我发作,一直趴在我脚边的二哈突然暴起。
他动作快如闪电,对着那老鬼官就是一套行云流水的“疯狗扑咬”,虽然没真下口,却也把对方吓得魂飞魄散,官帽都歪了。
解决了麻烦,他立刻变脸,小跑到我面前,轻轻叼住我的裙角,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湛蓝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仿佛在说:快摸摸我,我干得棒不棒?
这反差,简直了。
为了帮他找回记忆,我尝试带他重游旧地。
忘川河畔,昔日他曾在此为我拂去肩头落花。
如今,他对着河面倒影里自己的尾巴,开始了忘我的高速旋转。
三生石旁,我指着我们曾经并肩留下的印记,试图唤醒他的回忆。
他倒好,抬起后腿,似乎想在石上留下点什么新的“标记”。
我放弃了。
转眼便是一年一度的地府庆典。
按例,鬼王需携王后跳开场舞。
在所有鬼官、鬼差、乃至十殿阎罗部分代表的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抱起了怀里这只毛茸茸、还在吐舌头的二哈。
悠扬又略带哀伤的舞曲响起。
我抱着他,僵硬地旋转、移动,他时不时还试图舔我的脸。
一曲终了,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我看见不少鬼捂住了脸,似乎不忍直视。
据说,那天之后,整个地府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 emo 情绪中。
3 地府顶流的诞生那场地府庆典上的“人狗共舞”,果然不负众望地炸了。
相关的留影石片段像病毒一样在地府内部通讯系统里疯传。
我和阎罗(二哈版)彻底成了地府的新晋顶流,话题度爆表。
一个名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