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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的作精小王妃无无全文免费

卟咎卟咎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斗转星移,时光如梭,一转眼四个春夏已过。(PS:大家好啊,一转眼四年了。)日落西斜,疏散的阳光从树叶的细缝里穿透照射在地上。院里花香四溢,冲鸟啼吗,微风轻轻吹过时,陶人心醉。室内两个男子在下棋对弈,你来我往杀了几十个回合后,白衣男子摇头叹息。“司聿啊,你这棋艺我想整个天下也是难逢棋手的,我这辈子啊,是赢不了你了。”裴司聿懒懒的抬眸,往后倚靠着,俊朗的容颜薄唇轻启:“泗音,除了你,也没人能陪本王下了。”白泗音眼眸温和,笑着说:“倒也不至于,就是...”还不等他说完,门外冲进来一个男子,他一路嚷嚷着:“哎呦喂,可累死小爷了。”进来后就奔白泗音而去,把人往旁边一挤,自己撩起衣袍就坐下了。白泗音无奈的说:“老三,你这是火烧屁股了?”裴司聿嫌...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05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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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寒王的作精小王妃无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卟咎卟咎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斗转星移,时光如梭,一转眼四个春夏已过。(PS:大家好啊,一转眼四年了。)日落西斜,疏散的阳光从树叶的细缝里穿透照射在地上。院里花香四溢,冲鸟啼吗,微风轻轻吹过时,陶人心醉。室内两个男子在下棋对弈,你来我往杀了几十个回合后,白衣男子摇头叹息。“司聿啊,你这棋艺我想整个天下也是难逢棋手的,我这辈子啊,是赢不了你了。”裴司聿懒懒的抬眸,往后倚靠着,俊朗的容颜薄唇轻启:“泗音,除了你,也没人能陪本王下了。”白泗音眼眸温和,笑着说:“倒也不至于,就是...”还不等他说完,门外冲进来一个男子,他一路嚷嚷着:“哎呦喂,可累死小爷了。”进来后就奔白泗音而去,把人往旁边一挤,自己撩起衣袍就坐下了。白泗音无奈的说:“老三,你这是火烧屁股了?”裴司聿嫌...

《寒王的作精小王妃无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斗转星移,时光如梭,一转眼四个春夏已过。

(PS:大家好啊,一转眼四年了。)

日落西斜,疏散的阳光从树叶的细缝里穿透照射在地上。

院里花香四溢,冲鸟啼吗,微风轻轻吹过时,陶人心醉。

室内两个男子在下棋对弈,你来我往杀了几十个回合后,白衣男子摇头叹息。

“司聿啊,你这棋艺我想整个天下也是难逢棋手的,我这辈子啊,是赢不了你了。”

裴司聿懒懒的抬眸,往后倚靠着,俊朗的容颜薄唇轻启:“泗音,除了你,也没人能陪本王下了。”

白泗音眼眸温和,笑着说:“倒也不至于,就是...”

还不等他说完,门外冲进来一个男子,他一路嚷嚷着:“哎呦喂,可累死小爷了。”

进来后就奔白泗音而去,把人往旁边一挤,自己撩起衣袍就坐下了。

白泗音无奈的说:“老三,你这是火烧屁股了?”

裴司聿嫌弃的看着他,嘴毒的说:“好歹也是个小国公爷了,怎么整日疯疯癫癫的?”

陈丰坐直身子,抱着胳膊仰着脖子说:“你们知道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啊,小爷我要娶妻了。”

白泗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说什么?你要娶妻,你不是去平阳办事吗?怎么还要娶妻了?”

裴司聿也一边收棋子,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陈丰站起来,激动的比划着:“哎呀,说来话长,那我可就长话短说了。

我这次去平阳可是去对了,我在集市上碰到了一个小仙女,就是走的急,没来得及打探她的消息。

等我回去跟我爹交代好了事情,我就再去平阳找她,你们知道吗?我从来没看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

她的皮肤白的像是冬日的雪,眼神干净纯粹的像个婴孩一样,还有啊她一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

说话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她在街上回眸的时候,就像话本子里说的小狐狸,媚眼如丝。

世间所有美好的词都无法形容她,不行我要回去跟我爹说,我还得去一趟平阳,去把人娶回来才行。

要不然她那么漂亮,准是有到多人喜欢的,说不准家里的门槛都让提亲的人踢烂了。”

说完像来的时候一样,又跑出去了,白泗音站起来拉都没拉住。

在后边喊道:“喂,说不定人家都成亲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呢?”

远处传来陈丰的声音:“二哥你少乌鸦嘴了,我要去找我的小仙女了。”

白泗音摇着头坐回小榻上,看着裴司聿说:“你说这傻小子怎么就开窍了,这女子真就这么好看?

满京城都没有他看上的,去了一趟平阳倒是把终身大事解决了。”

裴司聿刚才听着陈丰说那个女子的相貌,脑海里突然出现四年前的画面,那个在皇家寺庙后山与他春风一度的女子。

听到白泗音的话,他回神道:“说不定是被他爹逼疯了呢!”

白泗音笑着拿起小桌上的扇子,一边扇着风一边说:“我瞧也是,我出一两银子,赌他这次啊,无功而返。”

陈丰:我谢谢你们啊!

千里之外的平阳城茶馆里的二层,传来两个奶呼呼的声音。

“娘亲,锅锅打我~”

“娘亲,弟弟不听话。”

“娘亲,我听话啦~”

“娘亲,弟弟要去找爹爹。”

桑知蕴看着对面的两个娃娃,头疼的说:“桑瑾承,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

桑瑾承撇嘴看她,眼泪汪汪的说:“娘亲,呜呜~~他们说小宝~呜呜~嗝”

桑瑾承哭着哭着打了一个嗝,桑知蕴心疼的起身,去把小宝抱起来。

把小嫩脸上的泪水擦去,她哄着人说:“怎么了?谁说娘亲的宝贝了?告诉娘亲,娘亲去揍他。”

桑瑾承委屈巴巴的趴在她肩头上放声大哭,哭的桑知蕴这个老母亲心都要碎了。

直到肩膀的衣服都湿透了,小家伙才收住,眼睛眨巴眨巴的。

“娘亲,二狗佛小宝没有爹爹,娘亲,小宝为什么没有爹爹?”

大宝坐在位置上也睁着眼睛看她,眼神里都是渴望。

她为难的看着两个孩子,她该怎么说?

她真的不想说,可是没办法了,只能撒谎了。

她抱着小宝坐在大宝桑瑾烨身边,揽着大宝抱着小宝开始飙演技。

“大宝小宝,娘亲跟你们说,你们的爹爹呢,他已经不在了,娘亲都已经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

只知道那年我和他出恶人谷去办事,偶然间得知一处山崖上有你师公想要的草药。

结果他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所以你们不是没有爹爹,只是他不在人世了。”

大宝皱着小眉头歪头看着桑知蕴,疑惑的说:“娘亲,你上次不是说爹爹是嘴馋出谷买吃的,再也没有回来吗?”

某男人:呵,嘴馋,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馋?

桑知蕴尴尬的哈一笑,挠着脑袋说:“哎呀,不要管这些细节了,走走走,娘回家给你们做汉堡吃。

我跟你们说啊,过期不候,这个月可没机会了,爱吃不吃啊!”

还在伤心的小宝眼睛一亮,抱着她的脖子撒娇的说:“娘亲,小宝要吃。”

桑知蕴松了一口气,起身把小宝放下,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脸说:“走回家了,回去晚了,家里那几个老的该担心了。”

桑瑾烨在后边跟着,小肉手不停的搓着,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着。

娘三骑着马直奔城外,一路疾驰到一处山谷,桑知蕴骑着马带着两个孩子,在林间七拐八拐,转眼间消失在密林中。

若是此时身后有人的话,就会震惊恶人谷的造化林就这么轻易的进去了?

没错,这是恶人谷的地界,这里的谷主白尘风,江湖人称毒邪鬼手。

为什么叫恶人谷呢,因为这里住着江湖五大恶人。

第一大恶人:毒术天下第一的,毒邪鬼手白尘风。

第二大恶人:暗器天下第一的,夺命天人聂申冈。

第三大恶人:换脸天下第一的,移花接木柳三娘。

第四大恶人:暗杀天下第一的,来影无踪池千诀。

第五大恶人:偷盗天下第一的,无影妙手甄世杰。


裴司聿头疼的看着眼前的小不点,真是人小鬼大,罢了罢了到底是自己儿子。

他无奈的叹息道:“我与你娘亲并不相识,是偶然的一次相遇,也是在那个时候有的你们两个。

我一直在找你娘亲,可是从那天她失踪后,就杳无音信了,找了一年未果,我也就放弃了。

直到那天在御品阁那天,我认出了你娘,可是她没见过我的真容,所以没认出我来。”

桑瑾烨拧着眉头,小手指着他放在一旁的金面具。

“为何要带着面具找娘亲?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只想认回我和弟弟,不想认我娘亲?”

裴司聿:你只是个三岁半的孩子,为什么懂这么多?

桑知蕴:谁知道随哪个狗爹了?反正我没这么聪明。

裴司聿摆弄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看着他说:“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从始至终本王想的都是迎她入府做当家主母。

谁知道她一走就是这么多年,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踪影,若不是在御品阁相遇,本王至今都不知道你们的存在。”

桑瑾烨歪着脑袋,满眼的疑惑,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着,似乎是在琢磨着他说的真假。

想了一会儿后,他小肉手摸着下巴说:“娘亲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她不是你们京城中的深闺小姐。

你们那套东西对我们没有用的,你想要我娘亲入府也得看她愿意不愿意,还有你这脾气我娘亲不会喜欢的。”

裴司聿低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他的脸颊,眼底划过一丝异样,嘴角勾起。

“你该叫我什么?怎么老是你你的,要叫爹爹或者父王才对。”

桑瑾烨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除了娘亲还没有人这么捏过他的脸。

但是他惹娘亲不开心了,他才不要叫他呢。

于是他的小肉手掰开他的大手,奶呼呼的说:“要娘亲认你了,我才能认的。”

裴司聿看他还挺有原则,坐在位置上,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他。

“呐,拿着这个这是代表本王身份的玉牌,日后有需要可出示玉牌。”

桑瑾烨眨巴着眼睛接下东西,管他呢先收着,看着也挺值钱呢,都给娘亲留着。

接过玉佩收起来,他从小包里拿出另一瓶药丸,递给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这药每日一颗,连吃七天才可,你若真想与我娘亲重聚,需得下些功夫,依你今天所为,娘亲不会给你第三次机会了。”

裴司聿呆愣的看着他离开,自己坐在马车上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好像没有一步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走的。

他本来是不想理会她的,只是对于自己有了两个孩子感兴趣,可是才接触不过几次。

他发现她真的跟别人不一样,也许他应该换个方式理解,他们本就有了夫妻之实,与夫妻只差一个婚礼而已。

这洞房也入了,孩子也有了,那他把人请回去就是了,之前是他傲慢了些,改不就是了,这有何难?

从前他父皇还在时,也是对母后百般宠爱的,他虽不懂男女之情,但是有样学样还是会的。

夜鸣看着终于回来的桑瑾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差点就想去找人了。

马车里的桑知蕴在黑夜里勾了勾唇角,这小子也不知道把事办明白没有。

上了马车的桑瑾烨蹑手蹑脚的躺回去,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亲亲娘亲的计划之中。

看着大宝睡着后,桑知蕴又睁开了眼睛,笑着看向自己的大儿子,好小子为娘的第一步就靠你了。

那面具男看样子还不错,她不会拦着孩子见亲爹,而且养娃虽然她有能力,但是如果能给孩子更好的,那当然是要利用好的。

翌日·

马车从新出发,一路上裴司聿就跟在后面,没有在欠兮兮的过来找骂。

青峰坐在马车外面,嘟嘟囔囔道:“你们说,王爷到底要干什么啊?这么跟着前边,人家可是要回恶人谷的,咱们又进不去。”

暗影白了他一眼,飞身离开,蹲在树枝上查看周围动态。

马车里的裴司聿和白泗音正在下棋,白泗音笑着说:“这亲儿子就是不一样啊,知道你命不久矣,还特地来送药。”

裴司聿梗着脖子说:“本王的儿子自是向着本王的。”

白泗音呵呵一笑,低头下棋不再说话,心里嘀嘀咕咕道:你以为我夸你呢?你美啥啊?

终于到了平阳城,桑知蕴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就直接奔恶人谷入了。

第一步是让他知道与人相处要有态度,这第二步嘛,世人都对恶人谷有看法。

她倒是要看看,他知道她们娘仨是恶人谷出来的,能有什么想法。

至于他的真实身份并不重要,就算是天王老子,她桑知蕴看上了,也得弄过来。

管他阴谋阳谋,最后的结果是她想要的就行。

到了恶人谷附近,青峰和白泗音都有些紧张,都说这恶人谷住着五大恶人。

而且里边还有很多穷凶极恶之人,他们可是不敢轻易进去的。

裴司聿看着桑知蕴的马车消失在造化林,他下了马车,看着他们说:

“青峰和泗音先去平阳找个地方住下,暗影几个留在原地,本王进去探探究竟。”

白泗音看着前边的树林,担忧的说:“司聿啊,我知道你追妻心切,想要儿子老婆热炕头,但是这个命只有一条,你可别冲动啊!”

青峰也着急的说:“王爷,属下先去探探吧,你自己进去怎么可以?万一...”

他随意的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无事,以本王的身手进去不是问题,带着你们可就不一定了。

而且我儿子才不会不管我呢,昨天不是还来给我送药的,你们且放心。”

青峰:不是,他这中毒上瘾了?

暗影:让他去吧,活爹!

白泗音:你...我...哎...算了。

说完他直接走进造化林,才走没几步就感觉林中迷雾升起,渐渐失了方向。

又往前几步,各种暗器射出,他随意的拿出佩剑抵挡着。

看到巨大的毒虫时,有些恶心的后退几步,拿出白泗音配的药粉挂在腰间。

一路上反反复复这些事情,一个时辰后他才发觉这个造化林,不只是暗器毒虫迷雾这么简单。

貌似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这世上根本没有鬼怪之说,那就只能是人为的了,设计这个的人倒是人才。


桑知蕴跟着裴司聿去了不远的墨竹轩,一进院子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

她最喜欢竹子和松树了,就像恶人谷蘑菇屋外围都是种的竹子和松树。

看她眼睛亮亮的,裴司聿背着手说:“你要喜欢的话,反正两个院子离的也近,没事可以过来坐坐。”

桑知蕴只一边欣赏一边点头,跟着他进了屋子里后,裴司聿叫青峰沏茶过来。

他喝着茶水说:“今日饭后我和皇兄聊过了你和两个孩子的事,皇兄说明天下旨封你为一品尊荣寒王妃,享公主俸禄,赐封地霖水。

然后母后会对外宣布,她五年前受大师指点为我挑选嫡妻,选中了你,但是因为我常年杀戮,不宜高调成亲。

所以与你秘密成婚,且孕有子嗣,也要等孩子三岁半后才能公布,这样对你们母子的名声也好,毕竟京城还是有人认识你的。

你离奇失踪又突然出现,还是做我的寒王妃,必会遭人嫉妒,过几日宫里会有宴会,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席。”

桑知蕴诧异的看着他,勾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他说:“还赐我封地啊?那要是和离后的话,封地不会收回去吧?”

裴司聿听她问的话,都要恼死了,闭了闭眼睛后,他冷声说:“自是不会。”

是不会收回封地,还是不会和离,谁知道呢?

桑知蕴开心的眉毛都要飞起来,她一口干了茶水,看着他说:

“寒王大气啊,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有什么事你通知我就是了。

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怕那两个小家伙会翻天。”

裴司聿掀了一下眼皮,看她都起来了,皱着眉头说:“没事了。”

桑知蕴转身就走了,开心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了,小宝和大宝正好回来。

“娘亲~王府好大啊,刚才管家爷爷给我拿的糕点好好吃。”

大宝拿着一个木雕,举着给她看:“娘亲这个好像爹爹啊!管家爷爷说是皇祖父给爹爹雕刻的。”

桑知蕴弯着腰看,还真是裴司聿啊,怪可爱的嘛,她拿过来仔细看着。

林伯看着木雕说:“这是先皇在寒王殿下八岁时雕刻的,先皇对寒王殿下非常的喜爱,总是去哪儿都是带着还是小皇子的寒王殿下。”

桑知蕴点点头,笑着说:“这个家伙还冷冰冰的还会招先皇喜欢,也不容易嘛。”

林伯叹息道:“寒王殿下小时候也是可爱活泼的,哎,若不是后来先皇病重,那时还未登基的皇上腹背受敌。

殿下十岁便偷偷前往战场,在七皇子身边学习领兵打仗,第二年边关敌军来犯,七皇子为救殿下而死。

又逢先皇立完太子就病逝了,那年殿下回来后就不在爱笑了,也总是受到刺杀和陷害,这些年也是过的苦楚。”

桑知蕴有些诧异,原来他这是经历过事情才变得这般的,也许这就是他的保护色吧!

大宝看着手里的木雕说:“爹爹好可怜哦~那么小就要上战场吗?以后谁敢欺负我爹爹,大宝就要揍他。”

小宝举着小拳头也气愤的说:“对,谁也不许欺负我爹爹,揍他。”

林伯欣慰的看着母子三人,抹了一把老泪道:“寒王殿下有您和两个小世子疼爱真是有福气。

老奴去看看膳房准备晚膳没有,不知道您和两个小世子有什么忌口没有?”

桑知蕴摆摆手,随意的说:“没有没有,我们没什么忌口的,就是什么口味都有就行。”


桑知蕴看着她有些疑惑的说:“姐姐这话什么意思啊?当初宣布我暴毙而亡的法子还是姐姐说的,姐姐怎么又不知道了?”

其他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桑轻柔,她见桑知蕴竟然直接反驳她,怒从心起,这小贱人还真是胆子大了。

她嘴角一阵抽动着,缓了缓心神说:“妹妹这话我怎么不明白?你如何我怎么知道呢?当初我和爹爹娘亲可是亲自给你下葬的。”

桑知蕴装作迷茫的样子,咬着嘴唇说:“可...可是姐姐若是不知情,那我又活生生的站在这。

姐姐倒是说说当初暴毙的人是谁?又可曾看到棺椁里的人?若是看到了,怎么会有两个我?

若是没有的话,又怎么会轻易宣布我暴毙而亡呢?姐姐这不是前后有些驳论吗?”

桑轻柔也是一孕傻三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话了,手指紧紧的抓紧自己的手心。

她身边的婢女紧忙扶着她说:“侧妃娘娘,您哪儿不舒服啊?没事吧?”

桑轻柔一下子反应过来,手轻轻扶额道:“玲儿,本妃有些头晕。”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也都配合着说:“侧妃娘娘怀着身孕,还是多休息的好,玲儿姑娘扶娘娘回去吧!”

大宝看着她面色红润,半点有事的样子都没有,摸着脑袋说:“娘亲~这个怪姨姨是不是在装病啊?她看起来一点不像生病的啊?”

桑轻柔狠狠的瞪着他,被玲儿和大家扶着下楼去了。

桑知蕴笑着看她走下楼,大声的跟说着:“纸鸢啊,本王妃最近听说一句话。

这人啊说谎话是会遭报应的,还有自己做的孽也会报应到自己孩子身上。

本王妃很是期待呢,那些谎话连篇,手段肮脏的人是如何遭报应的。”

下楼的桑轻柔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一边走一边觉得真的有些不舒服。

她握住玲儿的手说:“快回府,宣太医。”

桑知蕴微微勾起嘴角,笑的邪魅又狂野,在胭脂楼里随便买了些东西就回去了。

康王府·

回去的桑轻柔一直觉得肚子很疼,非要人去请康王,在看到他进来的一瞬间,她眼泪劈哩叭啦的掉下来。

裴司泽走到床榻边坐下,伸手搂着人说:“怎么了,还非要本王过来,又哪里不舒服了?”

桑轻柔趴在他胸口,娇滴滴的说:“王爷,妾身肚子有些不舒服,您说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啊?”

裴司泽摸着她的脸颊说:“怎么老是瞎想呢,太医不是总来请平安脉吗?”

桑轻柔悄悄的看了一眼玲儿,玲儿眼睛转了一圈,一下子跪在地上。

“王爷,您可要给侧妃娘娘做主啊。”

裴司泽不悦的看着她,冷声的说:“怎么了?”

玲儿不忿的说着:“回王爷,娘娘今天不舒服定是被二小姐气的,您可得给娘娘做主。

娘娘今天和各位小姐逛街,谁知二小姐突然出现,还言语中伤娘娘,娘娘不想多生事端,就赶紧回来了。

谁成想在路上就开始肚子不舒服了...”

桑轻柔见差不多了,厉声道:“玲儿,不许说了。”

玲儿一副心疼的表情,倔强的说:“娘娘,您就让奴婢说完吧,您总这样心善,只会让二小姐更肆意欺负您的。”

桑轻柔咬着嘴唇,低头掉着眼泪。

“她毕竟是我的妹妹,虽然她从小就看我不顺眼,可是..血浓于水,至亲姐妹...”

她说完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感觉肚子尖锐的疼了一下,吓得她“啊 ”了一声。


裴司聿思索了一会儿后,慢慢的掀起眼皮,看着她说:“好,那 一言为定。”

桑知蕴懒散的微眯着眼睛,半晌她勾唇一笑。

“跟上。”

她在前边就那么随意的走着,够心细的话就会发现,毒虫全都绕开了她,那些暗器陷阱也一个没看到。

裴司聿在后边跟着,心里不禁想到:这样的人还好不是在裴司泽那边,要不然必是一大后患。

这样也好,他也不用跟她演戏了,也不用怕她会和那些后宅的女人一样,刚娶回来的时候人人都夸温柔懂事。

进了后宅就开始各种令人作呕的手段都用上,还不如她这般真性情些,左右是养在府里,不用他费心。

这样想必母后和皇姐皇兄也能安心些,也不枉他受这两次罪。

前边的桑知蕴眼神微微向后瞄去,眼眸清澈中又带着点点狡黠的微光。

手指转着盘的包浆了的手串,整个人在黄昏下看着青春俏皮极了。

让裴司聿不禁感叹,自己是真的比她大很多啊,罢了,一个小姑娘而已,年岁小就是爱玩。

走个路还要蹦蹦跳跳的,一会儿伸手摸一下树叶,脚下还得一路踢着小石子。

出了造化林后,走了一段距离进入恶人谷,行走在谷里的人好奇的看着他,这个陌生的人。

倒是都开心的跟桑知蕴打招呼,她也热情的跟这个聊几句,跟那个招招手的。

裴司聿看着其形各异的人,饶是见多识广走南闯北这些年,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怪”人。

他的眼睛从进了谷里一直在那些人身上,越走越震惊,起初看到的只是相貌丑陋的。

后来居然有一个打招呼的人只有两指,而且不是受伤导致的,看样子是天生的。

还有一个大汉,那身高得足有九尺,桑知蕴站在她身边像个小鸡仔。

路过大汉是一个分不清男女的人,他目光呆滞,说话并不清楚,说话的时候还流着口水。

隔壁院子里的女人歪着脖子,看起来很是诡异,这一开口后,感觉有另一个在附近的声音传来。

但是他居然看不到在那儿,直到那歪脖子的女子转过身来,居然她的肩膀上有两个脑袋。

他眼眸里的诧异一闪而过,淡定的跟着桑知蕴一路往深处走去,过了这一片区域后,是一片竹林和松树。

这一路从最外层没有阻碍的情况下,走出整个造化林也要两炷香了。

再从树林到谷内的外围也得要三炷香,看来光从外面到里面也得一个多时辰才行。

他实在是很好奇,这恶人谷的里人怎么都这般怪异?

知道桑知蕴没有要给他介绍的意思,他快步走到她身边,好奇的问:“喂,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见她不说话,他皱着眉头拉住她的胳膊说:“喂,你怎么不说话?”

桑知蕴甩了一下手,这次没甩开居然,她也微微勾唇道:“

第一呢,我不叫喂,我叫桑知蕴。第二呢,这是你想让别人答疑解惑的态度吗?兄弟搞搞清楚啦,这里是恶人谷,我的地盘喔~

进了这里,是虎你得卧着,是龙你得盘着,这可不是你寒王府,还有你们那以夫为天的谬论在我这行不通的。”

裴司聿愣愣的看着她,她还真是狂妄啊,这是她的地盘,就说她跟其他人相处的好,可是还有五大恶人在。

她...算了...

“那桑小姐可以劳烦您告诉我吗?他们到底都是什么人,恶人谷里除了五大恶人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在吗?”

桑知蕴微微一笑,右手点着他的胸膛,每一下都好像带着灼热的烫意。

她轻启朱唇:“那我叫你什么啊?叫你司聿还是阿聿?还是阿聿哥哥~”

她每说一句,就靠近他一分,他不自觉的往后退,直到踩到土坑,一下子靠在旁边的树上。

他狼狈的看着她,胸腔下的心脏砰砰的跳着,英俊的面容上是从未有过的慌张。

桑知蕴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说:“看来你喜欢我叫你阿聿哥哥啊~”

裴司聿缓过神来,黑沉着脸站直身子,冷着嗓音说:“谁说本王喜欢了,你少自作多情。”

桑知蕴两手一摊,做了个鬼脸,不在意的说:“喔,不喜欢就不喜欢呗,黑什么脸,降什么温啊?”

她随手掰了一支树杈,拿在手里甩着,活像个二流子。

“这恶人谷啊,它是内有乾坤的,你们外界人即便是能进来,那也是出不去的。

外围的人都是这些年我收进来的,他们有的相貌丑陋,有的天生残疾,有的其形各异。

但我们都一样,都是人,只因没有好的相貌,就被世人盯上丑八怪、妖怪的名号,他们何其无辜。

我曾经听一个人说过一句话,他说:人们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他们为外界所不容,所以这里就成了他们的家,但、是非对错,善恶与否,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说完后,她站在原地回头看着裴司聿邪魅一笑。

“寒王殿下觉得呢?”

裴司聿看着前方,一本正经的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如何说不清楚?”

桑知蕴摇头不语,接着往前走去,很好很好,是个老古板,有挑战她喜欢。

听着软糯清甜的歌声,看着前面跳脱的女人,不、她既像成熟女子一样魅惑,又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明媚天真。

真是古灵精怪!

走到小树林后,映入眼帘的是六个风格迥异的屋子,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一个破破烂烂的石头屋,四周小小的篱笆上挂满了草药,门口一堆药渣子。

一个看着就很繁琐的院子,居然现在这个位置能看到的就有四扇门了,这...很特别。

一个干净整洁的茅草屋,种了满园不知什么品种的花,看着十分整齐,黄的一排红的一排粉的一排。

一个正常的瓦片砖房,小的看着极其可怜,门前的晾衣绳上挂满了黑色的衣物。

一个非常高的木屋,在夜幕里木屋的屋顶正发出耀眼的光芒,呵...挺奢靡。

看到一旁更是嘴角抽搐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住的了,那两个小家伙正在一个巨大的圆弧形房子前荡秋千。

看样子这房子好像是照着蘑菇建造的,倒是别致且有想象力,门前一个大秋千,两个小秋千,一个大摇椅,两个小摇椅。

呵呵呵....倒是会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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