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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极品私奔时,流放路上救全家沈岁岁萧玉川全文+番茄

湘柳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有才不禁感到一丝尴尬,怀里的银子在这一刻也显得有些烫手。他只能陪笑道:“不管怎么说,沈家大爷也是姑娘的父亲,这做子女的哪有说父母的不对的。而且我看沈大爷伤的的确是有些重,不如姑娘去看看吧!”沈轻云还要拒绝,但沈岁岁却提前开口道:“辛苦大姐姐回沈大爷一声,要想大姐姐去救治他也可以,但是这医药费………”李有才瞬间会意,他想着沈大爷对自己一个跑腿的出手都这么阔绰,更何况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呢?“什么?这个逆女居然要银子?这个忤逆不孝的混账东西,告诉她,银子没有,巴掌倒有的是,要是再不来,别怪我对她不客气。”话音未落,一小节柳枝便在沈大爷的脖颈间划过一道细小的血痕。沈大爷吓呆了,当他反应过来后,震惊的看着继续掰柳枝的沈轻云,咬牙切齿的说道:“...

主角:沈岁岁萧玉川   更新:2025-05-05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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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岁岁萧玉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极品私奔时,流放路上救全家沈岁岁萧玉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湘柳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有才不禁感到一丝尴尬,怀里的银子在这一刻也显得有些烫手。他只能陪笑道:“不管怎么说,沈家大爷也是姑娘的父亲,这做子女的哪有说父母的不对的。而且我看沈大爷伤的的确是有些重,不如姑娘去看看吧!”沈轻云还要拒绝,但沈岁岁却提前开口道:“辛苦大姐姐回沈大爷一声,要想大姐姐去救治他也可以,但是这医药费………”李有才瞬间会意,他想着沈大爷对自己一个跑腿的出手都这么阔绰,更何况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呢?“什么?这个逆女居然要银子?这个忤逆不孝的混账东西,告诉她,银子没有,巴掌倒有的是,要是再不来,别怪我对她不客气。”话音未落,一小节柳枝便在沈大爷的脖颈间划过一道细小的血痕。沈大爷吓呆了,当他反应过来后,震惊的看着继续掰柳枝的沈轻云,咬牙切齿的说道:“...

《穿到极品私奔时,流放路上救全家沈岁岁萧玉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李有才不禁感到一丝尴尬,怀里的银子在这一刻也显得有些烫手。

他只能陪笑道:“不管怎么说,沈家大爷也是姑娘的父亲,这做子女的哪有说父母的不对的。而且我看沈大爷伤的的确是有些重,不如姑娘去看看吧!”

沈轻云还要拒绝,但沈岁岁却提前开口道:“辛苦大姐姐回沈大爷一声,要想大姐姐去救治他也可以,但是这医药费………”

李有才瞬间会意,他想着沈大爷对自己一个跑腿的出手都这么阔绰,更何况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什么?这个逆女居然要银子?这个忤逆不孝的混账东西,告诉她,银子没有,巴掌倒有的是,要是再不来,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话音未落,一小节柳枝便在沈大爷的脖颈间划过一道细小的血痕。

沈大爷吓呆了,当他反应过来后,震惊的看着继续掰柳枝的沈轻云,咬牙切齿的说道:

“放肆,你这是要弑父吗?”

沈岁岁继续充当嘴替,她可不会让自己的金大腿受委屈和误解。

毕竟有的时候,嘴皮子这个东西还是很重要的。

“哎呀,大伯父说什么呢,这实在是太吓人了,大姐姐,不过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干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沈岁岁故意矫揉造作的说道。

本来想开口斥责的官差听了沈岁岁这话,也都纷纷选择闭嘴。

是了,沈家大姑娘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他们看了看几位姑娘,又看了看满脸涨得通红,声嘶力竭咆哮的沈大爷。

额,这么一看,似乎沈大爷更危险一些。

李柱和稀泥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把话说开了,大家也好过一些。沈大爷,这沈姑娘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女孩子家脸皮都薄,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疾言厉色的,可不是让她面子上过不去吗?”

沈大爷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还有沈姑娘,这沈大爷是你的亲生父亲,如今他受了伤,想来你的心里头应该也是分外心疼的,不如就去给他看看。”

沈轻云将头撇到一边,也不再说话。

李柱:我就多余张这嘴!

又走了一会儿,气温随着太阳的升高,也变得越发炎热。

沈昭喝了一口沈岁岁递来的水,“多亏了岁岁让咱们提前编了草帽,要不然现在可要受罪喽!”

官差们本就自己带了斗笠,虽然也感到一些炎热,可他们这条路也是走惯了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这却苦了手推车上的大房一家,沈文轩拼命的用手扇风,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这么热?什么时候才能到下一个驿站,我要去点一碗冰酥酪!”

赵大志突然想撬开这沈文轩的脑袋,看看这里面装的是脑仁还是浆糊。

谁家好人隔不几里地就设一个驿站?

“沈公子,等到过下一个驿站,按照咱们这个行进的速度,至少还需要四五天的时间。”

钱五道。

这下轮到大房一家傻眼了,他们是真没想到要在路上走这么长时间,可他们什么都没准备啊!

眼看到了中午,官差便找到了一处阴凉之地停了下来。

“停下吃饭整顿,一个时辰后再次行进。”

沈岁岁纵然是喝了不少补充体力的多功能饮用水,可也还是累的瘫在地上。

“天呐,这也太累了。”

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巧克力来塞到了嘴巴里。


沈岁岁吓了一跳,惊得她一屁股瘫在地上,惊讶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萧玉川嘿嘿一笑,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有些害羞道:“我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个人,其实什么荣华富贵,世子王爷,我一点也不在意。”

他又伸手保证道:“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对你好。以后的生计你也不用担心,我虽然从燕王府出来了,可是却带了不少银子。我爹私库里大部分的银票都被我带了出来,就算我不是世子,也能让你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

在王府的燕王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向窗外道:“天气渐凉,这路怕是越来越不好走了吧!”

沈轻云看着举手保证的燕王世子,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这燕王世子脑子正常吗?

不过当她转头看向沈岁岁时,觉得一切似乎也说得通了,八妹妹这么好,燕王世子这么做其实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一旁的沈斯年不知为何,只觉得心里怪别扭的。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萧玉川,“世子真的什么都想好了吗?我看未必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我要提醒世子一句。现在只怕燕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若有一天他发现了世子的所作所为,会不会一怒之下牵连到沈家。沈家现在已经被抄家流放,再也经不起任何风了,若世子真的为岁岁好,便应该提前想到这些。”

沈岁岁啧了两声,不愧是小说中运筹帷幄的男二啊,这脑子就是比普通人转的快,若是换成一个普通人,只怕早就沉浸到了高富帅世子的深情表白之中,哪还有脑子考虑其他问题?

“世子,我二哥哥说的对。如今,沈家已经被抄家流放,你我二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实在是过大,沈家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雨。或许从前我们之间的确有一些情谊,只是世事易变,谁又能说得准,以后会发生什么?”

萧玉川眼神中闪过一丝没落,“可我真的很喜欢你,岁岁……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我这么做的确是太自私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痛苦的捂住眼睛,强忍着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来。

天知道他在多早之前便开始期待沈岁岁嫁给他后,他们两个人幸福的日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这样呢?

“若是世子真的未岁岁好,那还请你远离她远一点。现在你对她的喜爱,对她来说不是蜜糖,而是砒霜。”

沈斯年道。

就算沈岁岁过后会怨他,恨他,甚至会像从前一样对他不假辞色,可他还是要将实话说出来。

沈轻云怕沈岁岁心软,也在一旁附和道:

“情这个东西太过易变,女子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比较容易吃亏的,岁岁你要想清楚啊!”

沈岁岁道:“世子,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我二人的情谊……世子就当岁岁是个普通朋友,好吗?”

萧玉川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可他也不敢向沈岁岁再保证一些什么。

沈二公子说的对,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对岁岁的好,不是蜜糖,而是砒霜。

他的眼中划过一道坚定,把手伸到了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递给了沈岁岁。

“岁岁,流放路上辛苦。这些银票你先拿着。”

他转头对着沈轻云和沈斯年道:“沈姑娘和二公子说的对,现在我什么都没有,给不了岁岁任何保证。但我萧玉川在此起誓,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的娶岁岁过门。”


沈岁岁眼眸中划过一丝淡然,“咱们与燕王府本就身份悬殊,从前是女儿糊涂,今后不会了。”

燕王也是幕后反派之一,沈家被流放之事,本来就是他和皇后的设计。

只是燕王怎么也想不到,儿子居然对沈岁岁真的动了情。

沈岁岁的死虽然离不开自己的作天作地,但却是燕王一手促成的。

“你想清楚了便好,其实你和燕王世子之间的事情,一开始我和你爹也是不大愿意的,只是后来家里出了事情,比起抄家流放,倒不如出去求得一线生机。”

薛氏道。

现在她只觉得很对不起女儿,若不是家里的事情,女儿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要操心这些。

“好了,现在女儿可是小富婆。”

沈岁岁笑道。

………

沈妙清谨慎的看了一下四周,随后赶紧将黑衣女子迎进了屋里。

“给姑姑请安,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沈岁岁脑子是不是进水,居然又回来了。”

沈妙清道。

黑衣女子的神色很是傲慢,似乎压根就没瞧得起沈妙清。

“这件事情是你办事不利,王爷很不开心。”

沈妙清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赶紧跪在地上哭着解释。

“可我真的没办法,我对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只是那三房一家实在是太过狡诈,这才不能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

黑衣女子扬唇懒懒道:“光有忠心是不够的,王爷身边从不养废物。沈家马上就要被抄家流放,若是你不得用,那王爷从今往后也不会再管你。”

沈妙清吓坏了,那日,沈大爷被人抓走后,燕王的人就找到了她,声称只要为燕王办事,就可以保下沈妙清和白姨娘,沈文轩三人。

沈妙清一开始也有些不信何当,她去探了老太太的口风后,这才彻底死心。

谁不知道流放之道艰辛,就算是命大能活着走到流放之地,但西北的苦寒,也是普通人压根就无法承受的!

沈妙清在一番权衡利弊后,只得答应了燕王的要求。

而燕王吩咐给她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故意撺掇沈岁岁私奔,并在沈岁岁私奔后将这个消息闹到沈老太太面前,趁机让三房一家交出财权。

“王爷心善,打算再给你一次机会。薛氏家大业大,如今薛家大郎和薛老太爷早就没了,这家产都落到了薛氏手里,他们家有一个账本,里面记载了薛氏所有的产业详细。

只要你能拿到那个东西,王爷便会在抄家之前将你们母子三人带出去,同时还会给你们一大笔银子,让你们余生无忧。”

沈妙清的神色却有些不好看,燕王开出的条件的确是十分诱人,可是从三房那里拿到账本,又谈何容易?

三叔向来不讲情面,三婶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也不好惹,沈老太太又偏心三房,成功的几率太小了。

“我自然是愿意为王爷效劳的,只是妙清实在是愚笨,不知道姑姑可否明示。”

黑衣女子冷哼一声,“若是王爷能拿到那个账本,还用得着你吗?反正话已带到,你若是办不成,那便和沈家人一同死在流放路上吧!”

沈妙清无奈的点了点头,强撑着说道:“我清楚了,多谢姑姑。”

现在自己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就算是拿不到账本,也要搞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这样在燕王面前也好交差。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黑衣女子朝沈妙清使了个眼色,随后施展轻功离开。

沈妙清直接推开了门,只见白姨娘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清儿,老太太要让三房的养子把那个灾星给接回来。你说沈家是不是真的要全完了?还有那个小灾星,没想到她都离开了那么久,老太太还是惦记她,居然让沈昭去接她。”

沈妙清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白姨娘,冷声道:“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在关心这些有的没的?那灾星愿意回来就回来,沈家马上就要被抄家流放了,又不是回府来当千金小姐,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白姨娘拉进了屋里。

“父亲那里还没有消息吗?老太太这次是真的不打算管父亲了?”

沈妙清问道。

白姨娘没好气的说道:“老太太只把三房的人叫去说话,我怎么知道。对了,咱们的那些东西都藏好了吗?能留下一点是一点,万一真的被流放了,也不至于手里一文钱也没有。”

沈妙清整理着信息,仔细思索一会儿,突然道:

“娘,你是说老太太派了三房的沈昭去接那灾星?”

提到这个,白姨娘越发生气。

“这个灾星和她娘一样,都是个贱人。若不是他们母女二人霸占着正室嫡出的名分多年,你娘何至于如今还是个妾,你和轩儿又怎么会是庶子庶女,要受那沈岁岁的气。”

沈妙清不想再听白姨娘扯这些有的没的,只能道:“娘,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咱们三个真的流放的。”

白姨娘也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她想起之前老太太的训斥和惩罚后赶紧劝道:

“你这孩子可不要再胡乱行事了,你瞧瞧你这脸被打的,现在还没好呢。你娘我在沈家呆了这么多年,还没挨过几次板子,要是再被罚,只怕都不用流放,现在就被打死了。”

沈妙清说道:“上次我也没想到那小贱人突然回来了。若是那小贱人没回来,女儿肯定能狠狠的敲上三房一笔,还有轩哥儿,明明咱们都说好了,怎么事到临头他反倒跑了?”

白姨娘见扯到了儿子,只能赶紧安慰女儿,为儿子找借口。

“你弟弟年纪小,又是读书人,他怎么好做这样的事情?你弟弟才是咱们娘两个的靠山,现在你爹被抓进大牢,咱们能依靠的不也只有你弟弟吗?你对你弟弟好点,日后也算有个依仗。”

沈妙清叹了口气,她一想到那日沈文轩舍弃她和姨娘一个人跑了,就气的不行,就他这样,日后又能指望他什么?


韩城想到靖安侯府后果然老实了,但他也没有轻易的善罢甘休,而是目光森森的瞪着几人。

“今日之辱我韩某记下了,沈三咱们的账还没完呢!”

沈三爷没心没肺的笑道:“有这每天盯着我的空,还是多回家看着你夫人吧!当年你夫人就惦记本公子的美貌,差点对本公子做出非礼之事,哎………哎?韩大人,你的脸怎么红了?不会又犯病了吧?”

韩城本来刚才被下的毒已经解了,可是被沈三爷这么一气,直接翻了个白眼,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也不蠢,想起之前沈三爷的威胁,只能将原因全部归结到了韩城自己犯病上。

沈岁岁望着突然出现的沈轻云,心中是藏不住的震惊。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穿越导致了蝴蝶效应?在原著里,沈轻云是被沈斯年接回来的呀,她怎么自己来了?

沈轻云自己回来,有人欢喜有人愁,沈老太太因着当年的事情只觉得很对不起沈轻云,如今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连累了她。

“好孩子,这些年实在是委屈你了。当年若不是你爹………”

在一旁的沈文轩推了推白姨娘,示意她说上一句话。

“老太太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大小姐也是老爷亲生的,老爷怎能不疼大小姐,可是这算命的也说了,大小姐命格带煞,就连老太爷当时都被克病了。”

沈妙清都快将沈轻云身上叮出个窟窿来,“这大姐怎么自己回来了?女儿家的名声最要紧,这么突然的跑出来回府,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不是要让人担心吗?”

此话一出,当即给沈轻云扣上了一个偷偷溜出来庄子,且名节有损的帽子。

沈轻云则是低下了头,似乎在隐忍,但在场之人只有沈岁岁清楚女主这是又要动手了。

这本来就是一篇大女主文,主打的就是一个杀伐果断,女主能动手的情况下绝不动嘴。

沈岁岁又不是圣母,自然是不会蠢到去帮沈妙清,而是等到沈妙清浑身开始泛痒,起疹子,这才开口说话:

“天哪,三姐姐,你身上怎么开始起红疹子了?这不会是什么脏病吧?哎呀呀,祖母,岁岁好怕呀,三姐姐这病不会传人吧?”

沈妙清如今又痒又气又羞,沈岁岁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在暗指自己行事不检点,得上了脏病会传染吗?

沈妙清气恼的看了一眼两人,便低头故作委屈道:

“祖母,这些日子孙女儿一直好好的待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了爹爹的事情食不下咽,寝不安眠,八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呢?”

白姨娘看着女儿身上的红疹,有些担忧,可是她还是压下心头的恐惧,将女儿护在了怀中。

她跪在地上哭道:“还请老太太做主,之前都是妾身不懂事,这才闹出了那些事情,老太太要罚要打,只管冲着妾身一个人来,可是孩子们是无辜的呀!

当年那神仙真人已经说了,大小姐命里带煞,克亲克友,克全家,没承想今日一来就把清儿害成了这样。若是清儿有个三长两短,可叫妾身可怎么活呀?”

沈轻云咂了咂嘴,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给白姨娘也下点毒。

沈岁岁摇头,唇角笑意清浅,声音却带了几分嘲讽。

“白姨娘还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不过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从前是大伯父当家,如今家里是我父亲当家,祖母和父亲还未发话呢,你一个大房的妾室,居然敢禁污嫡女,难不成是瞧这如今沈家落难,故意生事。”

白姨娘楚楚可怜的垂泪,慌忙解释道:“老太太,三爷,妾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妾身实在是心疼孩子,妾………”

沈三爷道:“若你真的心疼孩子,就别在这里故意牵扯别人,而是赶紧想办法为她寻医。”

白姨娘抽了抽鼻子,带着哭音道:“如今,家里被围根本就出不去,又去哪寻医问药的?我可怜的清儿,怎么偏偏就这么命苦,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老太太听后,直接给身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去教训一下白姨娘。

王嬷嬷会意,起身便给了白姨娘一个巴掌,“既然姨娘听不懂人话,那奴婢刚好也懂一些拳脚。如今,虽然沈家被困,可是老太太身边懂医懂药的老人也是有的。若是姨娘真的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心里清楚。”

沈老太太咳了两声,对着沈妙清道:“我娘家陪嫁的夏嬷嬷刚好懂一些医术,你这分明是生了病,和你大姐姐有什么关系。若你还想保住你的脸,就赶紧和你大姐姐道歉。”

沈妙清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脸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现在脸上又疼又痒,自己还要指望着以后凭借这张脸嫁个好人家呢,若是毁容,可就什么都完了。

她哭着求饶道:“都是孙女愚钝,不小心言语冒犯了大姐姐,还请老太太恕罪,还请大姐姐恕罪。妹妹给姐姐赔罪了,还请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生妹妹的气,以后咱们姐妹二人相互扶持,一同孝顺父亲。”

沈轻云自然知道他这话不是发自真心的,本就性子有些淡漠的她直接撇过了头,没有搭理沈妙清的话。

沈文轩道:“大姐姐,三姐姐已经和你赔罪了。再说了,你是灾星这件事情也不是三姐姐说的,是当年算命的老神仙说的,你这会儿拿三姐姐撒什么气?”

沈老太太看相了沈轻云,柔声道:“都是一家子骨肉,看在祖母的份上,不如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沈岁岁叹了一口气,沈家就是这样一点点耗尽了沈青云最后一丝对亲情的眷恋。

沈轻云从小在庄子上长大,之后又跟医圣学医,压根就没时间和外人接触,便也养成了这性子。

她可不能看着自己的金大腿就这样没了,从今天开始,自己就是女主的嘴替。


二房那里也喝了一些沈岁岁倒过来的水,恢复了一些体力,不过还是略显疲色。

沈文轩翻了个白眼,嘲讽道:“不过是不知道哪里的脏水罢了,弄得和神水一样,哪有在推车上坐着舒坦。推的稳一点,我先睡一觉。”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随后半倚在白姨娘的身上眯起眼睛睡觉。

赵大志和李有才不禁感到十分无语,这一家子还真是有病,真以为是郊游出来坐马车呢?

一会儿嫌推的不稳,一会儿又快了,又慢了。

若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早一人一鞭子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队伍整整走了一个下午,终于在天色暗下来之前走到了出京的驿站。

沈老太太满脸沧桑的回头望了一眼京城,“过了这处驿站,咱们便是彻底出了京城地界了。”

虽然她内心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彻底离开京城时,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感伤。

大家走了一路,纵然是坐在手推车上的大房一家也是觉得身上甚是疲惫,现在谁都没有力气斗嘴,一个个都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

李柱拿出了自己的腰牌,走到了驿站之中,交给了里面的主事。

他转身向众人道:“晚上在驿站休息,每人一两银子,做伙食费和住宿费。”

沈三爷和薛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现在官差的胃口都被养大了,若不是他们有女儿的空间,只怕早晚也会像大房一样被耗干了银子。

沈文轩从胸口掏出钱袋来准备给李柱银子,但他仔细的点了点钱后,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我的银票,我的一千两银票不见了,是谁干的?是谁把我的一千两银票给偷了?”

沈岁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己已经够心善了,要不然真应该把你全部的钱都给收走,看你怎么办。

沈大爷有白姨娘扶着上前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是沈家的长孙,为父唯一的儿子这样大呼小叫的,岂不是失了读书人的体面?”

沈文轩崩溃的扒着钱袋,又开始四下的在身上摸索着。

“父亲,我的银票丢了,我的银票,那是整整一千两啊!”

一千两银票,就算是换作平常也是一笔不菲的数目,白姨娘和沈妙清不由得脸色一变,沈妙清焦急道:

“那一千两银票你不是收到自己的钱袋了吗?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沈文轩崩溃的朝她大吼道:“都问我,我去问谁啊?我明明放到钱袋了,我怎么知道突然就不见了。”

沈大爷的脸色也十分不善,可是看着自家这闹哄哄的样子,他又怕二房和三房笑话,他们只得自己掏了一锭银子递给官差。

“这一锭是五两银子,再去烫一壶好酒,准备一些好菜。”

李柱从他手中接过了银子后,又看向了二房和三房的人。

沈皓林也从钱袋中掏出了银子,“这一共是十五两银子,我们二房和三房十四个人,剩下的一两银子,还辛苦官爷为我们换成干粮。”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向沈三爷和沈岁岁笑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今日正好我这里有零钱,便先让我出了吧。”

沈岁岁知道以后的流放路还长,而且既然他已经将银子交了,便也没再推拒。

沈浩林的生母杜姨娘的脸色却有些不悦,三房一定更有钱,银子凭什么要让她儿子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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