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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将我剖腹取子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魏迟沈乐薇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迟将我抱到床上,让陈院判抓紧来给我诊脉,心有余悸地骂道:“沈乐薇,你倒是贞烈!”我只顾着默默流泪,直接不理会他。秋槐跪着哭道:“世子妃害怕丢了相府和永安侯府的脸面,便要寻死……陛下,求陛下开恩,救救我家小姐吧!”魏迟面色一沉。他摩挲着手中的珠串,冷声反问:“永安侯府何时有世子妃,朕怎么不知。”大总管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退下去处理此事。直到太医说我身子没事,只是摔了一跤,担心动了胎气,要给我开安胎药。他们都走后,秋槐也识趣退下,掩上了门。魏迟曲着指,用力敲了敲我的额头。“你可知,有多少人盼着能怀上皇嗣?你倒好,竟想带着朕的皇儿一尸两命?!”我吃痛捂住额头,眼眶里蓄满泪水。“不然呢?!我是永安侯世子妃,却与旁人有染,哪怕那是天子!”“横...

主角:魏迟沈乐薇   更新:2025-05-06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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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迟沈乐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将我剖腹取子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魏迟沈乐薇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迟将我抱到床上,让陈院判抓紧来给我诊脉,心有余悸地骂道:“沈乐薇,你倒是贞烈!”我只顾着默默流泪,直接不理会他。秋槐跪着哭道:“世子妃害怕丢了相府和永安侯府的脸面,便要寻死……陛下,求陛下开恩,救救我家小姐吧!”魏迟面色一沉。他摩挲着手中的珠串,冷声反问:“永安侯府何时有世子妃,朕怎么不知。”大总管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退下去处理此事。直到太医说我身子没事,只是摔了一跤,担心动了胎气,要给我开安胎药。他们都走后,秋槐也识趣退下,掩上了门。魏迟曲着指,用力敲了敲我的额头。“你可知,有多少人盼着能怀上皇嗣?你倒好,竟想带着朕的皇儿一尸两命?!”我吃痛捂住额头,眼眶里蓄满泪水。“不然呢?!我是永安侯世子妃,却与旁人有染,哪怕那是天子!”“横...

《贵妃将我剖腹取子后,我靠天生孕体复仇魏迟沈乐薇小说》精彩片段

魏迟将我抱到床上,让陈院判抓紧来给我诊脉,心有余悸地骂道:“沈乐薇,你倒是贞烈!”

我只顾着默默流泪,直接不理会他。

秋槐跪着哭道:“世子妃害怕丢了相府和永安侯府的脸面,便要寻死……陛下,求陛下开恩,救救我家小姐吧!”

魏迟面色一沉。

他摩挲着手中的珠串,冷声反问:“永安侯府何时有世子妃,朕怎么不知。”

大总管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退下去处理此事。

直到太医说我身子没事,只是摔了一跤,担心动了胎气,要给我开安胎药。

他们都走后,秋槐也识趣退下,掩上了门。

魏迟曲着指,用力敲了敲我的额头。

“你可知,有多少人盼着能怀上皇嗣?

你倒好,竟想带着朕的皇儿一尸两命?!”

我吃痛捂住额头,眼眶里蓄满泪水。

“不然呢?!

我是永安侯世子妃,却与旁人有染,哪怕那是天子!”

“横竖都是死,自己吊死比浸猪笼还好看些!”

魏迟说:“永安侯府有没有世子妃,是朕说了算。”

“如今,只有昭妃沈氏!”

那晚,永安侯府世子妃暴毙身亡,第二日便直接下葬,从此在世间消失。

魏迟将我接入皇宫,入住离他最近的宫殿,让我安心养胎。

我爹消息灵通得很。

我进宫第二日,他就想方设法见到了我。

“沈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女儿若是得了荣华富贵,自然不会忘记父亲和母亲的。”

我爹刚扬起唇,下一秒又笑不出来了。

“只要父亲将珩哥儿和琏哥儿接回沈府,养在我姨娘膝下,日后我们一家人便密不可分。”

想要在后宫站稳脚跟,需要前朝的助力。

除了怀上龙胎,我这没用的爹终于能发挥点用处。

打发他离开后,又有人上门。

“贵妃娘娘驾到——”看来苏卿如沉不住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付我了。

“是你!”

她震惊地望着我,随后一脸狰狞朝我走来,“沈氏,你倒是好手段!”

苏卿如坐在大殿的主位上,要我跪下向她行礼。

魏迟明明已经吩咐过六宫,我可以不用向任何人行礼,腹中的胎儿要紧。

我不跪,苏卿如就要宫人押着我跪。

前世的场景重现在眼前,强烈的恨意包裹着我,看向苏卿如的眼神里不由带上了杀意。

“大胆!

你还敢瞪本宫?!”

“本宫掌管六宫事宜,今日便教教你,何为规矩!”

她要宫人打我巴掌,打到我抬不起头看她为止。

秋槐护在我身前,怒道:“我们娘娘怀的可是龙胎!

谁敢伤她,就是伤害皇嗣!

伤害皇嗣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其他宫人被她唬住,一时不敢动手。

“废物!”

苏卿如走下主位,一脚踹开那名太监,打算亲自动手。

我看了眼时辰,估摸魏迟快要到了,笑得更是挑衅:“苏贵妃,您最好想清楚,臣妾腹中的可是陛下长子,若有差池,您担待得起么?”

苏卿如瞬间就被激怒了。

她面目狰狞,抬手狠狠往我脸上扇来。

“住手!”

我迎面挨了这巴掌,顺势倒在匆匆赶来的魏迟怀里。

脸颊火辣辣地疼,怕是已经肿了。


魏迟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大怒道:“苏贵妃!”

苏卿如吓得立马跪下,身子微微颤抖,却还嘴硬道:“昭妃不懂宫规,臣妾有教导宫妃之责,臣妾只是……对!”

我打断她的话,含着泪看向魏迟,“臣妾初入宫,自然是有不周全的地方,贵妃娘娘教训的是。”

魏迟和苏卿如相伴多年。

我只是挨了一耳光,腹中的孩子无事,魏迟对她的处罚只会不痛不痒。

不如我退一步。

用一点懂事,换他一点愧疚。

魏迟沉默良久,才道:“今日之事,确是贵妃不对,禁足七日,无诏不得出。”

“陛下——!”

苏卿如不服地抬头,看见魏迟沉沉的眼神,将后半句话咽下,“臣妾遵旨!”

我扯了扯魏迟的衣袖。

“陛下,臣妾对宫中规矩确实不太熟悉。

想来,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定是最懂规矩的。”

我指着丹桂:“不如让那小宫女留下,让臣妾好好跟着贵妃娘娘宫里的人学学。”

魏迟同意了。

苏卿如气得脸都歪了。

我抢了她的人,害她被罚禁足,仿佛无形的耳光扇她脸上。

让她丢尽脸面!

宫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

见魏迟对我宠爱有加,纷纷向我示好。

短短七日,苏卿如解禁后,看着我宫里坐满了人,冷笑着进殿。

“本宫宫里冷冷清清,昭妃宫里倒是热闹!”

其他妃嫔惶恐起身向她行礼,我坐着不动,她咬咬牙,只能在副位落座。

我笑说:“忘了贵妃娘娘今日解禁,臣妾早备了宴席接待各位姐妹,现下正好也为娘娘庆贺庆贺。”

苏卿如竟能压着脾气,安安分分直到宴会结束。

深夜,秋槐和丹桂给我卸头面。

丹桂轻声说:“娘娘真是了得,奴婢入宫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苏贵妃吃瘪,竟整晚都没挑旁人刺。”

“上次发脾气吃了亏,短短几日,自然得记住这教训。”

秋槐嘲笑道,“殊不知娘娘要的,就是她这本本分分的样子。”

丹桂不解,却也没有多问。

夜更深了,我忽然开始呕吐不止!

玉芙宫里灯火通明,人仰马翻。

陈院判被急诏回宫,给我诊过脉后面色凝重。

他面向魏迟道:“陛下,昭妃娘娘是中了毒。”

魏迟震怒,下令彻查。

最后查到下毒之人,就是苏卿如宫里的太监。

苏卿如大喊冤枉,说自己刚被解禁,怎么可能给我下毒。

陈院判摸了摸胡子,“陛下,此毒需得一定日子才能发作。

昭妃娘娘乃是早在几日前,就已经开始少量摄入此毒……若单纯误以为是女子有孕呕吐症状,不加以制止,长此以往,莫说腹中龙胎,便是母体也受尽折损,生产之日一尸两命啊!”

秋槐红着眼,顶撞道:“难怪今日贵妃娘娘如此好心,半点没为难我家娘娘,原是在这儿等着!”

苏卿如大怒:“大胆贱婢,竟敢血口喷人,诬蔑本宫!”

可人证、物证俱在,皆指向她,今晚她举止又很是反常。

且她本身嫌疑最大。

魏迟当即下令,剥去她的贵妃服制,打入冷宫。

苏卿如不可置信地看向魏迟,瘫软在地。

但魏迟也没有全然信任我,六宫管理之权落在贤妃手上。

我不在意。

有空下下厨,亲手给魏迟做甜品点心。

做做女红,给他缝制寝衣和帽子。

魏迟的回应,便是流水般将各种赏赐送入玉芙宫。

苏卿如在冷宫是耐不住的,尤其是本来都属于她的宠爱,都变成我的,她更加无法忍受。


魏迟很是紧张在乎。

太医院里所有太医随时候着,全京城所有经验丰富的接生婆都住进玉芙宫做准备。

尽管如此,生产那日还是出了意外。

产床上,秋槐喂我喝太医吩咐熬的助产药汤后,我出血量忽然变多,一盆盆的血触目惊心,陈院判敏锐察觉到不对。

药他试过,没问题。

问题出在放托盘一旁的羹匙上。

羹匙被其他药物熏过,薄薄附着在上面,一接触药汤便融入了,悄无声息地让我喝了进去。

“陛下,奴婢和檀公公抓住了这鬼鬼祟祟的人!”

丹桂本来盯着煮热水的宫人,却发现生面孔慌张又偷摸地四处张望,边跑边回头看。

她当场就将人扣下。

那人咬死是自己怨恨我,心有不忿,才想要我今夜落个一尸两命的凄惨下场。

我在产房里叫声凄厉,天微微亮时,孩子终于出生。

是个男孩儿。

魏迟大喜,晋了我的位份,等我缓过来后,将贼人全权交给我处置。

几日后,秋槐打听到苏卿如在紫宸殿伺候着。

我立刻将人带了过去。

“启禀陛下,臣妾生产之日,是有人指使他故意行凶!”

魏迟亲自将我扶了起来,让我坐下:“身子还没恢复,何至于这般操劳。”

我看着苏卿如,满眼怨恨:“臣妾初入宫时,苏妃便处处针对臣妾!

如今,还想害死陛下的大皇子!

臣妾实在是等不及了,必要为大皇子讨一个公道!”

苏卿如怒道:“你胡说什么!”

她挺着大肚子,跪到魏迟面前。

双眼含泪:“臣妾也即将为人母,将心比心,臣妾哪里忍心伤害幼儿!

请陛下彻查此事,莫要听信昭贵妃一面之词!”

苏卿如指着我骂:“说不定是你自导自演,想要害我于不义!”

魏迟垂眸,眼神复杂,叫人琢磨不清他的心思。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衣裳。

苏卿如跪着上前两步,楚楚可怜地抬头:“臣妾自知有罪,若非陛下开恩,臣妾便不能再侍奉陛下左右,臣妾很是珍惜!

这段时日皆安分守己,一心养胎。”

“亦对自己快要出生的皇儿无比期待。”

“何至于……何至于做此等糊涂之事?!”

我冷笑。

“那当然是因为,你腹中的孩儿,是与人苟且的孽种!”

“苏氏,你意图杀害我的皇儿,混淆皇室血脉,真是罪该万死!”

魏迟脸色大变。

苏卿如还想为自己狡辩时,我让人将那神棍押上大殿。

她看清人后,惊恐不已。

魏迟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已经信了五分。

左右伺候的宫人全部退下,只剩下贴身伺候的人。

我说:“陛下面前,若有半句虚言,便是欺君之罪!”

神棍吓得瑟瑟发抖,忙不迭将冷宫里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嘴里大喊着:“陛下饶命!

草民都是被逼的,草民身不由己!”

魏迟面色阴沉如墨,怒到极致反而冷静得可怕。

良久后,他寒声道:“拖下去,赐车裂之刑。”

大总管瞬间捂住他的嘴,将他带了下去。

“至于你……”魏迟低下头,眼神里再也不带一丝情意,“罪人苏氏,谋害皇子,交给昭贵妃处置。”

苏卿如哭喊不已:“魏迟!

你与我自幼一同长大,为何这般无情!

若非你处置我爹娘,我何必想出这样的法子,以求苏家周全!”

“你当我不觉得恶心吗?!”

魏迟没说话,而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我给秋槐使眼色,秋槐马上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我跪在魏迟身前。

“陛下,此等事情关乎皇家颜面,臣妾将苏氏带出宫外处置,您看如何?”

魏迟扫了一眼苏卿如,视线落在她小腹时,满眼嫌恶。

“你看着办。”

随后起身,直接往内殿走去。

苏卿如一嘴咬在秋槐手上。

直到秋槐满手鲜血,痛得忍不住松了手后,她破口大骂。

“沈乐薇,你以身做局,拿你自己和大皇子的性命做赌,就为了铲除我!

你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

我勾唇,贴在她耳边道:“是又如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已经死过一回了,不想再任人宰割!”

闻言,苏卿如的双眼微微睁大,似陷入无边虚境之中,而后逐渐清明。

她眼神狠毒地望着我,咬牙切齿道:“沈乐薇,当初本宫就应该将你碎尸万段!

请高人做法,叫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仅仅是那样的一眼对视,我便肯定——前世的苏卿如,竟也回来了。


不过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当夜,妃嫔苏氏突发恶疾薨逝,一尸两命,皇帝悲痛不已,对唯一的皇儿更是疼爱,破例将大皇子养在自己身侧。

我带着苏卿如连夜出宫。

乱葬岗阴风阵阵,喜食腐肉的鸟儿四处飞,叫人看了心慌。

“前世,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却和孩子一起,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我掐住苏卿如的下颌。

“而贵妃娘娘吃我的肉,喝我儿的血,生下太子,扶摇直上,你多得意啊!”

苏卿如来了乱葬岗,终于怕了。

她连连摇头,求我放过她。

我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腹:“想来你还不知道,被人活着剖腹是什么感觉。

临死前,便好好享受享受吧。”

秋槐扯掉她嘴里的脏布。

苏卿如胆裂魂飞,骂道:“沈乐薇,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话还没说完,便被割了舌。

她满嘴是血,怒目圆睁,噫噫哦哦发着无意义的声音。

那一团模糊血肉被挖出来后,我看着她眼角流出了血泪。

后来,我启程回宫,将苏卿如一个人留在那儿。

秋槐再后面找人去看过,苏卿如死不瞑目,浑身被鸟儿啄得面目全非,手里还握着一团血干透了东西。

我正给和璟拍着背,闻言动作一顿。

针不扎进自己肉里,谁也不知道疼。

不知苏卿如死前可曾有半点后悔。

但那都不重要了。

魏迟被苏卿如下过药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他将和璟册封为太子,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后来,我见过永安侯世子一面。

我‘死后’,永安侯府仍是担心圣上介怀,马不停蹄地给世子定了新的亲事。

还是前世那家小姐。

没想到那小姐很是泼辣,进府后常常气得永安侯夫人晕厥。

世子烦躁不已,躲出府去,甩手不管府中事。

直到永安侯夫人某次被气晕再醒来后,浑身不能动弹,人也说不出话来了,他担心别人指责不孝顺,便想将夫人休了。

那小姐拿着鞭子追了他整整两条街!

碰巧我回相府看两个孩子,他撞上了我的马车求救,最后还是被逮着了。

听说永安侯世子惧内,身上常常被鞭出伤痕,活得窝囊至极。

彻底沦为京城权贵茶余饭后的笑柄。

十五年后,魏迟已是强弩之末。

我坐在他床边,一点一点给他喂药,直到看着他缓缓断气。

“魏迟,你死得不冤。”

上一世苏卿如这般猖狂,视人命如草芥,全是魏迟娇惯导致的。

得知苏卿如怀上龙胎后,他更是没有追究,轻飘飘赏了我娘一些金银和首饰,便将此事掩盖过去。

我娘却哭瞎了眼,最后积郁成疾,孤零零死在相府。

她明明自己就是医女,却医不了失去爱女的心病。

我给魏迟喂了十几年的药。

一直等。

等到和璟能独挡一面时,我才将他送走。

魏迟死后,和璟继位,我成了太后,贤妃成了太妃,后宫的事情还是她帮忙在打理。

其他妃嫔愿意归家的归家,想去寺庙古佛青灯了此残生的就送到灵隐寺去。

我将珩哥儿和琏哥儿认作义子,为他们寻了一门好亲事。

我娘早被抬为平妻,在相府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窗外云卷云舒。

日子平淡却舒心。

这样便足矣。


“世子爷也真是的,您和两位哥儿都出来快两月了,他人没来就算了,竟连一封书信都没送来。”

我的侍女秋槐愤愤不平地骂道。

我哄睡俩孩子后,让秋槐莫要气了。

这些日子,除了皇帝,其他男人我一概不见,也不能见。

世子不来才好,来了我还得想借口拒见他。

世子本就风流,细细算来,我与他同房不过两次,若说感情有多深,倒也不过如此。

我有身孕时,他到处寻花问柳,姨娘纳了一个又一个。

从前,永安侯夫人担心他万一还未有正妻,反而先弄出个庶子,日后就麻烦了。

这才亲自上相府提亲。

永安侯府本就将要没落,我爹看不起他们,临时变卦,把我这个庶女嫁了过去。

永安侯夫人因此看我很不顺眼。

上一世,我生下琏哥儿四个月后,同房一次便又再有孕。

有人向苏贵妃进言,说我是天生孕体,若是能食入孕体的胎儿,以形补形,苏贵妃定然也能一举得男。

强行被剖腹取子的痛,比生孩子还要痛上万分!

苏贵妃担心皇帝知道我是天生孕体,故意不让太医给我止血,要我血流尽后死去。

我死后三个月里,她仍是没能有孕。

于是她盯上我的两个孩子。

永安侯府为了讨好苏贵妃,不问缘由,拱手就将两个哥儿全部送入宫里。

世子更是极快定下了新的亲事,永安侯府仿佛没有我沈乐薇存在过的痕迹。

两个哥儿日日被轮流放血,身子虚空,琏哥儿本就小,很快就没了。

苏贵妃终于有身孕后,珩哥儿才得以休养。

可他住在宫殿最偏僻阴寒处,吃不饱穿不暖,加上失血过多,最后孤零零死在宫中。

苏贵妃很生气,大怒道:“本宫刚怀上龙嗣,正是喜庆之时!

什么时候不死,非要这会儿死?

真是晦气!”

“把他们都扔到郊外乱葬岗里喂狗!”

后来苏贵妃生下皇子,册封为后,念在永安侯府到底折损了两个子嗣,还给皇帝吹枕边风,为世子安排了一个实职。

所有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要我和孩子们死不瞑目!

我们何其无辜!

算着日子,皇帝御驾快要亲临灵隐寺了。

我要借助他的力量,去对付深宫中蛇蝎心肠的苏贵妃。

我和孩子曾经受过的所有苦痛,我要她全部尝一遍!

皇帝魏迟要在灵隐寺待上七日。

最后一日祈福结束,我抱着琏哥儿在他回厢房的必经之路上赏景。

琏哥儿每到这个时辰,就会哭闹着要喝奶。

孩子的哭声引起皇帝的注意。

“朕就说稀奇得很,这寺里怎么还有孩儿哭声,还以为是朕自己听错了。”

我回道:“琏哥儿出生后身子就弱,满月宴结束臣妇便带他来寺庙居住,以求神佛保佑。”

魏迟点点头,从我怀里接过琏哥儿,平日里稳重威严的人,此刻却温柔不已。

琏哥儿第一次见生人,新奇地瞪大眼睛看他,倒也停止了哭闹。

魏迟笑了:“你看这孩子,朕一抱就不哭了,乖巧得很。”

我看了秋槐一眼,她立刻会意,“琏哥儿能得陛下一句赞赏是他的福气,日后陛下的皇子公主定是比琏哥儿更乖巧伶俐。”

魏迟眼神微黯,笑意也浅了些。

我斥责秋槐,叫她下去领罚,被魏迟制止了。

“小丫头捡好听的说,何错之有。”

琏哥儿再度哭起来时,他有些手足无措。

我笑道:“约莫是饿了,让奶娘带下去喂一顿便乖了。”

奶娘很快就把琏哥儿带走。

魏迟眼中流露出不舍和些许艳羡。

“这是臣妇给琏哥儿求来的平安符,他那么喜爱陛下,想来也想送一份心意给陛下,祝愿陛下龙体安康。”

闻言,他伸出手想来拿。

我握着平安符没有放,魏迟迟疑地摊开掌心。

我把平安符稳稳当当放落在他手心,离开时,指尖却不经意触碰到他指尖……魏迟眸色一暗。

我面色如常:“臣妇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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