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拜伦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黎红拜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独孤沧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是两颗带着红痣的灵魂,用疼痛当墨水,把“重逢”写成了永远改不掉的地址。当我把新字条放进铁盒时,发现黎红画的戒指缺口终于合上了。阳光照在字条上的“鱼丸汤加两勺醋”,墨迹未干,像她刚放下笔时的温度。这次,我知道无论红痣变成什么形状,我们掌心相触的温度,永远会在便利店的汤锅里,在老槐树的树洞里,在每个轮回的路口,拼成最完整的圆。第五章红痣终圆2025年5月3日,江城的梧桐絮飘到老槐树的树洞旁。我握着铁锹的手在发抖,去年埋铁盒的土坑边,露出半截银色的草莓发卡——缺了颗水钻的地方暗沉沉的,就像黎红上一世坠楼时,在我心里留下的那个缺口。铁锹碰到铁盒的瞬间,铁锈味混着泥土香钻出来,这次的味道不再带着血的腥味,反而像春天的雨水,潮潮的、带着希望。...
《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黎红拜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而是两颗带着红痣的灵魂,用疼痛当墨水,把 “重逢” 写成了永远改不掉的地址。
当我把新字条放进铁盒时,发现黎红画的戒指缺口终于合上了。
阳光照在字条上的 “鱼丸汤加两勺醋”,墨迹未干,像她刚放下笔时的温度。
这次,我知道无论红痣变成什么形状,我们掌心相触的温度,永远会在便利店的汤锅里,在老槐树的树洞里,在每个轮回的路口,拼成最完整的圆。
第五章 红痣终圆2025 年 5 月 3 日,江城的梧桐絮飘到老槐树的树洞旁。
我握着铁锹的手在发抖,去年埋铁盒的土坑边,露出半截银色的草莓发卡 —— 缺了颗水钻的地方暗沉沉的,就像黎红上一世坠楼时,在我心里留下的那个缺口。
铁锹碰到铁盒的瞬间,铁锈味混着泥土香钻出来,这次的味道不再带着血的腥味,反而像春天的雨水,潮潮的、带着希望。
铁盒打开时,上辈子的婚戒 “当啷” 滚到掌心,内圈刻的 “2028.12.31” 被磨得发亮,边缘还有我当年用钥匙刻字时留下的歪歪扭扭的刀痕。
下面压着两本书:《霍乱时期的爱情》中间夹着张字条,是用红痣的血混着墨水写的,现在颜色浅了,但还能摸出凹凸的笔画;黎红的素描本最后一页画着两个红痣,枫叶和月亮中间写着:“这次换我来拆穿你的秘密。”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便利店的鱼丸汤换了新店员,辣油总多加一滴 —— 你说过,我的红痣是落在雪地里的月亮,现在月亮自己找到星星了。”
发送时间是 05:20,正是她上辈子离开的时刻。
看着屏幕上的字,我突然想起 2028 年冬夜,她在便利店玻璃上画戒指,缺口总是朝右,而这次短信末尾的句号,就像那个缺口终于合上了。
我发疯似的往江边跑,樱花正落在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肩上。
她背对着我,马尾辫上别着枚崭新的草莓发卡,水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黎红?”
我喊出声,她转身的瞬间,左肩胛骨的红痣边缘多了圈浅褐色的晕,形状像片枫叶,和我掌心的老茧严丝合缝 —— 那是她上辈子替我挡货车时,钢筋留下的印记。
甲擦过耳后新纹的小月亮刺青 —— 和她肩头的红痣一模一样。
发卡 “当啷” 掉在地上,她转身时校服衣角扫过我手背,带着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薰衣草香,和上辈子她盖在我身上的毛毯一个味道。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笑了,没去捡发卡:口袋里的婚戒正抵着大腿,内圈刻着 “2025.5.3”,硌得生疼 —— 那是她上辈子去世的日子。
她跑下楼梯的脚步声混着翻书声,我弯腰捡起发卡,卡齿内侧模糊刻着 “别怕” 两个字,第三笔还有手抖的痕迹 —— 那是上辈子她第三次让我 “别跟着我” 后,我在宿舍床上刻了整夜的字。
远处传来闷雷,和记忆里卡车的鸣笛诡异地重合。
黎红眼下的青黑比三年前更深了,肯定又替室友值了通宵班 —— 每一世她都学不会照顾自己,却记得在我病床前守到指甲劈裂。
指腹摩挲着《霍乱时期的爱情》扉页,烫金字底下用针刻着一行小字。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黎红在图书馆门口撑开米色伞,伞面挡住了肩头的红痣。
但没关系,三天后的胃痛、七天后的便利店鱼丸汤,还有 2025 年 5 月 3 日的初雪,都是刻在骨头上的记号 —— 这一次,我不光要接住她掉落的发卡,还要让她看见,每一世她红痣发烫时,我的手腕都在流血。
第二章 轮回印记十月的晚上,风带着潮气,“好再来” 便利店的风铃叮铃哐啷响。
我盯着黎红的背影 —— 她正踮脚擦货架顶层的日清杯面,马尾辫甩过左肩时,白色 T 恤领口滑下来一点,露出肩头红痣边缘的浅褐色细疤,形状像片没长全的枫叶。
而我掌心的老茧,刚好能对上这道疤 —— 那是上一世替她挡钢筋时,钢筋棱角在我手上刻了整整七百三十天的印记。
“老样子,两份鱼丸汤,醋两勺,辣油三滴。”
我把硬币拍在金属收银台上,腕间的红痣撞得生疼。
她抬头时,计算器 “啪嗒” 掉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我手腕 —— 三天前在图书馆捡到草莓发卡时,她也是这副震惊的模样。
不锈钢锅里的水咕嘟冒泡,她转身时,我看见她指尖在蓝色围裙上反复蹭着同一个地方,那里有
二剪短发那天的照片都有,你到底……”话没说完就变成了抽抽搭搭的哭声,和上辈子她躲在病房外哭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装睡时,能感觉到她趴在床边,草莓发卡硌得我手背发疼 —— 她总把发卡别在脑后,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那是我画过无数次的小月亮。
偶尔清醒时,会看见保温桶里的小米粥冒着热气,她吹凉汤勺的动作特别慢,像怕烫着什么宝贝。
护士说她每天都来,带着素描本,画满了我的睡姿。
有次我眯着眼,看见她对着空气比划:“你画的《雪夜》里,女孩肩头的红痣和我一样,你是不是…… 早就认识我?”
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像她以前值夜班时在收银台上画的戒指。
三个月后的惊蛰,我在剧痛中睁眼。
黎红趴在床边,头发散得像一片雪,草莓发卡歪得快掉下来。
她猛地抬头,眼睛肿得像桃子:“陈龙?
你…… 认识我吗?”
我想说话,喉咙却像塞了团棉花,只能盯着她肩头的红痣 —— 那点红在晨光里一跳一跳的,和我腕间的枫叶痣遥相呼应,像两枚被钉在时空里的图钉。
“我是黎红。”
她把我的手按在她左胸,隔着肋骨传来咚咚的心跳声,“你追了我十七天,知道我吃鱼丸要挑葱花,知道我发卡卡在校道砖缝里……”她掀起衣领,红痣边缘的浅褐色疤痕露出来,“你说这是小月亮,对吗?”
我突然想起二十六岁那年,暖气坏掉的画室里,我故意把口红蹭在她肩头:“这样月亮就盖了章,再也跑不掉了。”
后来她总带着素描本来找我。
“你看,” 她翻到某页,画里的我趴在课桌上,腕间红痣被阳光晒得发亮,“你说红痣发烫是因为星星在找月亮。”
纸角写着她的小字:“他的红痣像揣着团火,烤得我肩头的月亮要化了。”
字迹还是歪歪扭扭的,却比以前多了些温度。
四月路过 “好再来” 时,她突然停住。
玻璃上的圣诞贴纸还没撕,映得她肩头的红痣忽明忽暗。
“你说这里的鱼丸汤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她转身时,阳光刚好落在红痣上,“醋要加两勺,辣油三滴,最后把鱼丸戳碎……”她突然凑近,我闻到淡淡薰衣草香,“陈龙,你闻闻看,空
气里是不是有玫瑰味?”
我愣住了。
玫瑰香水是上辈子我为了让她记住味道,每天喷在袖口的。
此刻她眼中的期待,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盒子 —— 原来有些事不用开口,身体比心记得更清楚。
低头看手腕,红痣不知何时又开始发烫,这次不是刺痛,而是暖融融的,像雪地里终于等到了太阳。
黎红不知道,每个午夜梦回,我都会看见那枚飞走的草莓发卡。
它像一只白色蝴蝶,停在 2025 年的初雪上,翅膀上的水钻闪着光,映出两个交叠的红痣 —— 一个是枫叶,一个是月亮,在时间的裂缝里,终于拼成了完整的圆。
第四章 红痣之约五月的阳光斜斜照进病房,黎红趴在我床边打盹,草莓发卡歪在耳后,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 —— 那点红在晨光里忽明忽暗,像一片轻轻一刮就会掉的花瓣。
我盯着它,昨夜的梦又冒出来:一个男生倒在雪地里,手腕上的红痣被血染红,最后一口气呵在女孩肩头,变成了小月亮的红痣。
“疼吗?”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尖划过红痣凸起的皮肤,就像摸过一块小小的胎记。
这个触碰让我浑身发僵,梦里的血腥味还在喉咙里,而她指尖的温度,和 2028 年冬夜我给她暖手时一模一样。
她翻开素描本,最新一页画着两个红痣,枫叶边缘缠着月牙的光晕,像在跳一支没有节拍的舞。
“上周你盯着画室的《雪夜》发呆,” 她指尖划过画中女孩肩头的红痣,“说‘这里好像发生过很重要的事’。”
我望着那抹红,突然想起二十六岁冬天,暖气坏掉的画室里,我故意把口红蹭在她肩头,她笑着缩脖子:“痒!”
现在回忆涌上来,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根线在穿起破碎的拼图。
“鱼丸汤要加两勺醋。”
我突然开口,就像这些话在嘴里藏了很久,“辣油三滴,最后把鱼丸戳碎泡在汤里 —— 你在便利店值夜班时,我每天都这么点。”
她的眼泪啪嗒砸在素描本上,晕开铅笔印:“对,你手机里有三百七十二张我的照片,连我蹲在路边系鞋带,红痣被裙摆遮住一半的样子都有。”
屏幕上,十九岁的她穿着便利店制服,肩头的浅褐色疤痕,和我掌心的老茧
严丝合缝 —— 那是上辈子钢筋划伤后,我磨了两年才平的印子。
六月梅雨季,黎红带我去江边看老槐树。
她穿浅蓝色连衣裙,草莓发卡别在鬓角,让我想起上辈子拍婚纱照那天。
过马路时,她突然把我往内侧拉,这个动作让我心脏漏跳一拍 —— 曾经我总这样护着她,可这次,左侧路口的银灰色货车正轰鸣着驶来,发动机声和记忆里的卡车鸣笛重叠。
“小心!”
我想推开她,却被她反用力一推。
后背砸进路边水洼的瞬间,我看见她白色连衣裙上绽开红色的花,草莓发卡掉进积水里,水钻碎了一颗,像她眼中即将熄灭的光。
“陈龙……”她躺在我怀里,指尖冰凉却抓得很紧,“这次轮到我带记忆了…… 老槐树底下…… 铁盒……”救护车的鸣笛撕开雨幕,她肩头的红痣被血浸透,渐渐晕成枫叶的形状 —— 和我上辈子的红痣一模一样。
ICU 的夜晚,我翻着她的手机备忘录,最后一条写着:“如果我出事,把《霍乱时期的爱情》和草莓发卡埋在老槐树洞里,陈龙会找到的。”
翻开那本书,纸页间掉出张字条,是我上辈子的字迹,墨水晕染处还能看见淡淡血痕:“黎红,当你看见这行字,我的红痣正在为你发烫。”
眼泪滴在婚戒上,内圈刻着 “2028.12.31”—— 那是上辈子我们在雪夜画戒指的日子,原来每个轮回,我们都把对方的危险日刻成了纪念日。
七月的第一个清晨,我握着铁锹站在老槐树前。
泥土里露出半截银色发卡,缺了颗水钻的地方闪着钝光,像她留给我的一道伤口。
铁盒打开时,上辈子的婚戒滚落在掌心,内圈的刻痕比记忆里深了许多,下面压着这辈子的素描本,最后一页画着两个交叠的人影,腕间红痣连成完整的圆,旁边写着黎红的字:“这次换我当追光的人,你要像我等你那样,在便利店门口数够一千颗鱼丸。”
风穿过槐树叶,带来远处便利店的风铃响。
我摸着腕间的红痣,它又开始发烫,却不再是刺痛 —— 这次的热流像条小溪,流进心里,那里藏着她每一世说的 “别怕”,刻着我每一世写的 “等你”。
或许命运从不是写错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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